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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担心担心你们家沈先生的处境还想着来挑拨离间我跟温瑾的姐妹情了?没听过一句话吗?流水的男人,铁打的闺蜜。”
林晓说着,弹了弹指甲:“我可不会跟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计较。”
江戈:
包厢里,温瑾躺在沙发床上昏昏欲睡。
沈寻舟推开门进去,见到长相清纯的小生坐在温瑾身前给她按着小腿。
一口气瞬间就涌上了心头。
握着门把的手,青筋直暴。
杀气腾腾,怒火难掩。
男人忍着火气走过去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示意他出去。
服务生有些不敢,有些迟疑的目光望了眼躺在床上的温瑾,刚想开口,一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紧紧地锁着他,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压迫。
服务生吓得后背一麻,不敢多留。
连滚带爬地起身拉开门出去。
昏暗的包厢里,男人半边脸隐在暗夜中,冷酷锐利的眸子落在温瑾身上,隐忍、克制的情绪在静谧的包厢里无声放大,
他拉了拉裤腿走过去,坐在服务生的位置,修长的指尖游走在温瑾的小腿上。
粗粝的触感传来,温瑾忽然睁眸。
服务生的手长期给客人按摩,指尖被精油泡的娇嫩嫩的,而这双手粗粝刮人,指尖的触感倒像是
温瑾赫然睁开眸子,看见沈寻舟的瞬间,跟只受了惊的小兔似的,小腿一缩,想缩回,却被沈寻舟无情的大掌抓得更紧。
温瑾脑子里闪过这疯逼囚禁自己的画面。
“你怎么在这里?”
沈先生反问:“不该我问你吗?”
“沈总这是兴师问罪?”
“沈太太是在承认自己今天出格了?”
温瑾呵了声:“出格?我是嫖娼了还是出轨了?偶尔出来放松一下都能被沈先生抓回去的人还有时间和机会出格?”
温瑾收回自己的腿,扯下裤腿,坐在沙发上跟沈寻舟遥遥相望。
男人忍着怒火,后槽牙崩得紧紧的,不难看出怒火难掩。
他今日,被凌季白气的火气上头对温瑾动了粗,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愤恨,但到底是自己的控制欲在作祟,温瑾跟凌季白夜没发生什么。
“先回家,”沈寻舟忍着情绪退了一步,起身拿起温瑾放在一旁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今日是我不对,我不该情绪上头对你动粗,我道歉。”
温瑾静坐不动,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沈寻舟走过来蹲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仰头望着她,目光涟漪跟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似的:“我太害怕失去你了,以至于,你走和你爱上别人于我而言都是天大的灾难,温瑾,对不起,是我没克制好自己的占有欲。”
“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温瑾抿了抿唇,不想妥协。
有一必有二,沈寻舟这次能因为情绪上头强迫自己,那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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