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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阮寄水眼睫轻颤,随即跪下来,仰起头,将手放在连拂雪的裤子拉链上。
连拂雪把他拉起来,掌心压着他的肩膀,道:
“说清楚,为什么要生气,又什么要哭?是我做错事情吗,阮寄水?”
“没有,你没做错。”阮寄水咬住下唇,漂亮的眼睛里有源源不断的眼泪掉下来:
“是我,是我吃醋了,所以对你生气。”
连拂雪:“”
他说:“因为给你编发的发卡?”
“嗯”阮寄水低下头:“你是不是给很多人编过头发。”
他说:“你是不是也把很多人带回过家?像对我一样对他们。”
连拂雪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双手捧起阮寄水的脸蛋,说:
“你当我做慈善的啊?专门收留心碎缺爱小孩?这个发卡是我之前用过的,当时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我们专业很多男生都流行留长头发,我跟风过一段时间,后来我长大了一点,回国后觉得太非主流,就剪了。”
阮寄水永远重点错:
“那你也觉得我非主流吗?”
“不会,你长头发好看。”连拂雪无奈道:
“宝贝,你怎么这么敏感啊。”
阮寄水道:“如果你不喜欢,那我改。”
“不用。”连拂雪都分不清阮寄水到底是赌气的还是认真的了,他主动伸出手,抱住了阮寄水,吻他的发顶,道:
“宝贝,你太可爱了。”
阮寄水在他怀里小声嘟囔:“那你还说我敏感。”
“你敏感也不耽误我觉得你可爱。”连拂雪说:
“好了,不哭了,等会儿哭的脱水了,我还得照顾你。”
阮寄水抓住连拂雪腰间的布料,仰起头看着连拂雪,轻轻踮起了脚尖。
连拂雪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低下头,吻了吻阮寄水的唇和脸颊,亲完之后,道:
“好了,吃饭。”
他说:
“吃完饭睡一会儿,我送你去公司。”
阮寄水点了点头。
他走到餐桌前,很珍惜地捡起了地上的发卡,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随即抬起头,观察了一下连拂雪的眼色。
连拂雪假装没有看到,随他去。
吃完饭后,两个人又蜷在沙发上,说了一会儿话。
连拂雪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胸膛一重。
他低下头来,见是阮寄水蜷缩在他怀里睡着了,头还枕着他的胸膛。
他睡着的样子很柔软,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在白皙的脸颊上落下淡淡的阴影。
连拂雪吻了吻他的脸颊,随即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刚把阮寄水放在自己的床上,正准备给他盖好被子,忽然间,阮寄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阮寄水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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