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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连江雪快步走过去,道:
“哥!”
听到连江雪说话的声音,连止忧转过头,见爸爸妈妈正站在不远处,亮晶晶缀满眼泪的眼睛忽然一亮,赶紧挣扎着下来,迈着小短腿,飞奔跑向连拂雪和阮寄水,兴奋地大喊道:
“爸爸!妈咪!”
“乖儿子。”连拂雪把冲向自己的连止忧抱起来,亲了亲自己儿子的小脸蛋,笑道:
“这么想爸爸呀。”
“想,好想。”连止忧点点头:
“我要爸爸陪我玩。”
连拂雪笑了一下,又凑过去,亲了亲连止忧。
阮寄水甚至看不得连拂雪和儿子太腻歪,伸出手拉了一下,道:
“走吧,回去了。”
阮寄水说:“站在外面,也不嫌冷。”
“好哦,忧忧,我们走了。”连拂雪一手抱着连止忧,一手牵着自己的漂亮老婆,往门外走,刚准备叫人把车看过来,就看见阮寄情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们四个人看。
连拂雪心大,没想太多,随口道:
“老弟,阮寄情来京城了,就在马路对面,你要不要过去,和他打一个招呼?”
阮寄水轻“啧”一声,用力扯了他一下。
连江雪:“”
他没有马上开口吭声,只是缓缓掀起眼皮,将视线落在了马路对面的阮寄情身上。
阮寄情看着他,他也看着阮寄情。
许久,连江雪才低低开了口:
“不用了。”
他淡声说:“哥哥,嫂子,我们走吧。”
“江雪哥!”
正当连拂雪一家和连江雪准备往车上走的时候,一声格外热情的声音生生喊住了连江雪,让连江雪的步伐定在原地。
连江雪还未回过头,一双白皙柔软的手就圈上了他的手臂,连江雪反射性地想要抽出手,却再度被抱的紧紧的。
连江雪:“”
他心里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无奈低头,看向“罪魁祸首”:
“不要闹了好吗?”
他是在容港长大的,容港位于南方靠海,海风滋养了连江雪的性格,铸就了他的血肉,使他的嗓音不同于京城人特有的散漫和高调,反而带着南方人的温柔和轻缓,因为身居高位,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松手。”
“喔,好吧。”陈添恩刚才在酒店里参加晚宴,空调开的很足,所以并不冷,如今还未换掉衣服,就为了追连江雪跑出了会场,冷的缩了缩脖子,道:
“江雪哥,我好冷。”
“冷就上车。”连江雪装作听不懂他的潜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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