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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闻言打了个哈欠,甚至还慢悠悠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好困,头也好晕啊……五条老师,我想睡觉了。”
说着,他直直地倒下去,像尸体倒地一样的僵硬,侧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迅速闭上了眼睛。
五条悟额角的青筋都隐隐跳动起来,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他看着床上那个缩成一团拒绝交流的麻烦鬼,只觉得一股无处发泄的憋闷感堵在胸口。
“你倒是困得很及时。”他气笑了,伸手用指节猛敲了一下太宰治露在被子外面的额头。
这一下敲得结结实实,声音清脆响亮。太宰治额头上冒出了一块红痕。
太宰治默默睁开眼睛,也不吭声,只是幽幽地看着他。
五条悟:“……也没有很痛吧?就轻轻碰了一下嘛。”
太宰治不说话。
“……你打回来?”五条悟说着,把自己的额头毫无防备地伸到太宰治面前。
白皙的额头光洁饱满,线条优美,是造物主的偏爱之作。此刻却坦荡地,暴露在太宰治触手可及的距离。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送上门的靶子,眼神里没什么波澜,抬起了食指。
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感觉自己好像在那个瞬间屏住了呼吸。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降临。
那根冰冷的食指,只是抵在了五条悟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带着点嫌弃意味地,把他那颗价值连城的白色脑袋推远了。
太宰治收回手指,重新缩回被子里,嘟嘟囔囔道:“我好饿,晚饭吃什么?”
“……反正蟹肉禁止。”五条悟愣了一会儿,才说,“而且你在船上吃的蟹肉刺身够多了,我怀疑你把自己弄发烧的原因它得占一半。未来一周都没有蟹肉份额了。”
被窝里的鼓包动了一下:“五条老师好严格,明明都是你看着我吃完的,当时怎么不说?”
“那是因为当时还没发现你这家伙这么惹事……”五条悟顿了顿,却没有再往下说,只道,“甚至还能让自己长高。”
被窝里安静了几秒。
太宰治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坐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突然长大不算事情吗?”
“关于这个,我也没辙呢。”太宰治摊摊手,“我还以为是跟咒灵有关的事情,比如咒灵的存在藏不住了什么的,我要被问责了呢。”
“问责?”五条悟轻笑一声,“有我在,谁敢问责你?”
从酒店窗户外看过去,横滨的风景铺展开来。暮色四合,华灯初上,高楼大厦勾勒出都市的繁华,海港的气息隐约传来。
这跟太宰治所在的横滨不一样。这里的城市中心的没有那高大的五栋黑色建筑,没有港口afia,没有三刻构想,它只是一个在阳光下运转的现代化港口城市,干净,明亮。
手机屏幕上,各大新闻应用的热门推送几乎都被邮轮遭到恐怖袭击的事件屠版,随便一刷都是触目惊心的标题和模糊的现场图片。
咒灵的存在并没有在网上掀起波澜,政府的管控机器正高效运转,试图将世界维持在过去的框架里面,那些超出常人理解范畴的真相,还牢牢地被封锁在萌芽状态。
但是,有些事情一旦撕开了口子,就藏不住了。
恐惧、震撼、颠覆认知的冲击,并不会因为信息的封锁而消失。那艘巨大的邮轮上,承载的不仅仅是数千条生命,更是一个微缩的社会。
有在政商两界举重若轻的显赫人物,有嗅觉敏锐的记者和学者,有像高木涉那样亲眼目睹的普通警官,也有安稳度日的普通人。
他们的疑虑虽然被藏在了在官方叙事的水面下面,可是对亲历者来说,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身影,那个在蓝白光芒中显形又消散的恐怖怪物……这些被官方定义为“应激反应”或“群体性癔症”的记忆,不会轻易被安抚。
恐惧和怀疑的种子一旦播下,只需一点点契机,就可能冲破那层脆弱的合理解释,把那道被强行缝合的裂缝再次狠狠撕开。
何况网络的信息虽然能够监管,亲历者之间的口耳相传却无法被管束。
太宰治把手机放回兜里,指尖勾起墨镜,五条悟出任务前那句“给我好好呆着”的警告被他轻飘飘地忽略了,自顾自打开酒店门,甚至有闲心对着被五条悟十万火急从本家召唤来的年长医师露出一个堪称乖巧无害的微笑,点头致意说辛苦了。
然后,在那位医师反应过来之前太宰治就悠然地晃出了门,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转角。
横滨的街头。
街道的布局依稀残留着记忆中的轮廓,却又处处透着陌生。没有那些盘踞在中心的高楼,没有硝烟和血锈味的味道,只有一派和平都市的繁忙与平庸。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脚下的步伐毫无规律可言,没有明确的方向。
当思绪从短暂的放空中抽离,他停下脚步,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招牌熟悉至极。
p。
昏黄的灯光,木质的门框。它安静地挂在街角,像被遗忘在异世界的旧日印记。
太宰治在门口站定,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那扇门。片刻的思索后,他不再犹豫,抬手推开了那扇仿佛通往过去的门扉。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将他带入一片熟悉的昏暗与静谧。酒吧内部的格局与他记忆中的p几乎别无二致。吧台、高脚凳、狭窄的卡座、墙上那面标志性的酒柜。
吧台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低着头,沉默而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听到推门声,老板抬起头,声音不高,带着一种特有的沉静:“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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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完结顶着五分钟的活命倒计时,顾旸勉强接受了自己从末世穿越星际,不仅被面向全虫族直播,还落在了边缘荒星身受重伤的事实。嗯,buff叠满了。系统不客气直到弹幕被密密麻麻的‘雄虫’包围,顾旸哦,还变了种族。为了茍命到弹幕里许诺的救援到来,顾旸发扬了末世战士的优良传统,绝地求生毫不含糊,但弹幕好似受到了巨大惊吓一般。顾旸打猎弹幕啊啊啊啊宝贝你受苦了该死的虫贩子,雄虫竟然做这样的事情。顾旸包扎伤口弹幕可恶竟然敢伤害雄虫!好疼啊宝贝亲亲。顾旸二次进化弹幕?!!!翅膀!!雄虫也能长翅膀吗就离谱,精神力具现化?!返祖了?顾旸击杀异兽弹幕这才是真正的雄子殿下!完全体的雄子殿下!负责拯救流落荒星小雄子的帝国上将凯恩斯原本对这次救援没抱任何希望,帝国的雄虫大都娇弱,心情不好都能抑郁而亡,更不用说荒星那样的环境里,一只受伤的小雄虫能活过今晚就算命大了。直到休伯利安号停泊时,对方擡眼望过来,随意将匕首别进腿环,缭绕在身边的火焰缓缓退却,细纱一般的翅翼宛如披风轻轻垂落在地您就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大人’吗?说着,他笑成一团。听到他的笑声,每天向他汇报军舰进程的休伯利安号舰长大人不由得展颜。刚开始,只是想他不要死的太快,让帝国损失一位潜力无限的雄虫,但此时,他想,难怪大家对雄子如此追捧或许,他值得。2顾旸觉得星际还不如末世,这里,自然植物濒临绝种,比帝国的雄虫都娇气,食物匮乏,营养液大行其道。顾旸yue中药都没有这麽难喝!深埋在骨子里的种田魂蠢蠢欲动,西红柿丶土豆丶豆角丶黄瓜远古的珍贵植物被他一一种出,一时间,直播间的‘雄子大人’全变成了‘雄主大人’。顾旸凯恩斯,回来做饭了!上将先生瞬间收起脸上的委屈表情,关掉了面前的直播屏幕。中午吃黄焖鸡还是水煮鱼?新菜谱好像还不是很熟练1传统虫族设定2出于个人原因人字不换成虫字3不是受控也不是攻控,不建议为了一本网络文学吵架,它不配。4弹幕会多一点,介意慎入接档文我竟然是少年漫男主文案连续一个月梦见自己惨死和奇怪的蝙蝠灯之後,荒木三月试图用封建迷信解决这件事去神社里求平安,没想到比他更封建的老古董非要说他是禅院家的十种影术法继承人?从高专退学之後试图认真当警察却被会说话的狐狸绑架去当审神者?好不容易从时政退休却发现小夥伴一个个都成了死去的白月光?太伤心了去上坟结果又跑到了新世界?开局被雷电将军削了一刀?寻找回家的路却发现这里的横滨似乎有点不对劲?文豪们似乎都去混黑了?唔,朋友们似乎都觉得我是传说中的少年漫男主不要啊,以前的少年漫男主还好,热血,友情,冒险,现在的少年漫男主抛头颅洒热血(字面意思)混的还不如男三!!超级突兀的,一部主角名字叫荒木三月的少年漫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出现在各种地方,比如哥谭的蝙蝠洞丶禅院家的宗祠丶五条悟的甜品盒子丶太宰治的风衣口袋丶诸伏景光的枕头下丶雷电将军的一心净土受害者依然在持续增加中,而他们发现,那似乎,剧透了大半未来。荒木本人救命啊钟离先生!内容标签星际系统爽文直播虫族轻松顾旸凯恩斯其它虫族,直播一句话简介没爱不约有对象立意自给自足自力更生是迈向幸福生活的基本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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