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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身体明显僵了一瞬,手下意识地扶住了沈野的腰,触手是温热紧实的皮肤。他微微蹙眉,似乎想说什么,但对上沈野那双在暖光下显得格外亮晶晶、带着点耍赖和依赖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手臂微微收紧,将人更稳地圈在自己怀里,后背靠上了床头的软垫。
“硌不硌?”陆砚低声问,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沙哑。
“不硌,”沈野笑嘻嘻的,凑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比教室的破椅子舒服多了。”他喜欢这种紧密无间的姿势,能清晰地感受到陆砚的心跳和体温,让他觉得无比安心和……拥有。
陆砚拿他没办法,只得由着他。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拥抱着,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清浅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的风声。
不久,沈野稍微退开一点,手指轻轻抚上陆砚的眉心,在那两道清晰的断痕上流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注意到这两道疤,但每次看,都觉得像是完美瓷器上两道惊心的裂痕,带着一种残缺的美感,也更让他想知道背后的故事。之前每次看到都想问陆砚怎么搞的,但是总是记得和他说开心的事情,忘记问。
“砚哥,”沈野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这个……是怎么弄的?为什么……不长眉毛了?”
他问得有些犹豫,怕触及陆砚什么不好的回忆。
陆砚感受到眉间轻柔的触碰,身体几不可察地放松下来。他抬眼看向沈野,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在暖黄光线下,似乎也融化了些许冰层,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类似于回忆的情绪。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像是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旧事:
“大概五六岁的时候吧。我抱着一盆爹地很喜欢的木门百合,是白瓷的花盆,很漂亮。”
他的目光有些悠远,仿佛穿越了时光。
“想在爹地回家前,把它放到他书房窗台上,给他个惊喜。跑得太急,在走廊地毯的边缘绊了一下。”
沈野的心随着他的叙述微微揪紧,仿佛能看到那个小小的、一本正经的陆砚,抱着花盆,踉跄摔倒的画面。
“花盆摔碎了,我也趴在了地上。”陆砚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有一片碎瓷,崩起来,划到了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右边的断眉处。
“当时……没觉得多疼,可能就是懵了。”陆砚顿了顿,似乎在回想那种感觉,“自己爬起来,看到手上沾了血,也没哭。就觉得……把爹地的花摔坏了,很糟糕。”
沈野听到这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得厉害。那么小的孩子,摔伤了第一反应不是哭闹,而是担心弄坏了父亲喜欢的东西?这是怎样一种过早的懂事和压抑?
“然后呢?”沈野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得更柔。
“然后,”陆砚垂下眼眸,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我就自己去找了医药箱。家里平时就我和妹妹,还有佣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觉得……很丢脸。”
“自己用棉签蘸了消毒水,随便擦了擦。血好像很快就止住了,就是留下一道口子。”陆砚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沈野却能想象出那个小小的、倔强的身影,独自处理伤口时的孤独和无助。
“后来,伤口结了痂,掉了。但是这个地方,”陆砚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断痕,“就不再长眉毛了。”
“爹地……是第一个发现的。”说到这里,陆砚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复杂,“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我,抱了很久。让我感觉到,他很难过,很心疼。”
沈野能想象出那位温柔的设计师爹地,发现儿子脸上留下了永久疤痕时的心痛和自责。他忍不住收紧了环住陆砚脖颈的手臂,将脸贴在他的颈侧,闷闷地说:“……肯定疼死了。你怎么那么能忍?”
陆砚感受着颈边传来的温热和沈野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心疼,心底某个地方有暖流流经。他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不记得有多疼了。只是后来,爹地每次看到我这里,眼神都会黯一下。我知道,他一直觉得是他的疏忽。”
“这怎么能怪他?”沈野抬起头,皱着眉,语气有些急,“意外而已!要怪也得怪那破地毯!或者怪你自己跑太快!”
他看着陆砚平静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这道疤,不仅仅是一道物理痕迹,它可能也象征着陆砚性格里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过早的独立,过度的隐忍,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甚至将某些责任归咎于自己。
“陆砚,”沈野捧住他的脸,目光认真而专注,“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陆砚有些不解。
“疼了要说,难过了要讲,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要告诉我。”沈野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就像今天这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因为艺考的事情难受?我差点以为我哪儿做错了,惹你生气了。”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后怕和一丝委屈:“你知不知道,看你那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心里跟猫抓似的?想逗你开心,又怕惹你更烦。”
陆砚看着沈野眼中清晰映出的自己的倒影,还有那毫不掩饰的担忧和情意,心脏像是被浸泡在温水中,酸软一片。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的情绪,原来真的会如此深刻地影响到另一个人。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次不再是敷衍,而是一种承诺。他抬起手,覆上沈野捧着他脸的手背,指尖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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