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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足以令常人精神崩溃的诡谲乐声中,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那深邃的瞳孔深处,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有一种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一点点亮起,穿透了眼前的昏黄与黑暗。
等待结束了。
这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死亡游戏,伴随着这哀乐般的唢呐,已经无可逆转地……
而他的狩猎——或者说,他那深埋于迷雾与血色之下的、更为执着的寻找——也将在这一刻,正式拉开序幕。在这片被遗忘之地,在这死亡与诡异交织的荒村舞台之上,他必须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然后,找到那个他必须找到的人。
那个……或许早已沉沦于深渊,甚至可能已经忘记了他存在的人。
唢呐声响
那唢呐声,已不再是单纯的声音,它仿佛拥有了实体和意志,如同一条条冰冷滑腻的毒蛇,从村子的腐烂心脏中爬出,沿着地面,缠绕上每个人的脚踝,向上攀附,最终死死绞紧了他们的脖颈,带来一种近乎实质的窒息感。
灵堂内,最后一丝人声的涟漪也彻底平息了。先前哭闹的女孩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因用力而深深陷进脸颊的软肉里。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在她沾满灰尘的脸上冲出两道泥泞的沟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寒风中最后一片的枯叶。中年男人彻底瘫软在地,昂贵的西装裤沾染上污秽也浑然不觉,眼神涣散,嘴唇翕动着,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破碎的音节,仿佛精神已先行一步崩溃。那壮汉依旧紧握着拳,古铜色的手臂上肌肉虬结贲张,但仔细看去,便能发现那贲张的肌肉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凌曜是这片恐惧泥沼中,少数还能保持清醒与行动能力的异类。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僵在原地,而是如同暗夜中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一扇窗户旁。他没有鲁莽地破坏,只是将指尖抵在早已破损的窗纸边缘,极其缓慢地将那孔隙扩大了微不足道的一丝,如同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窥视外界未知的险境。
窗外,是浓稠得令人绝望的夜色。
没有月光温柔的抚慰,没有星光遥远的陪伴,只有一片吞噬一切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墨黑。几点幽绿色的鬼火,在远处坍塌的土坯房和及腰的荒草间飘忽不定,明灭闪烁,像是迷失亡魂无声的恸哭,又像是这死亡村落眨动的、充满恶意的眼睛。借着这微弱诡异的磷光和灵堂内艰难透出的昏黄烛火,他能勉强辨认出这是一个彻底死去的村落轮廓——残垣断壁,朽木横陈,杂草吞噬了曾经的人间烟火,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破败与荒凉。
而那催命的唢呐声,正从村子最深处、那片最浓稠的黑暗中心,不断逼近。
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不再是飘忽的背景噪音,而是有了明确的指向性。它勾勒出一条无形的路径,仿佛一支沉默而庞大的送葬队伍,正踏着某种诡异的节拍,沿着村中荒芜的小径,坚定不移地朝着这座孤岛般的灵堂而来。
“来了……它们来了……”供桌下,传来瘦弱青年带着哭腔的、牙齿剧烈打颤的声音,咯咯作响,在这片死寂中清晰得刺耳。
此刻,没有人还有余力去嘲笑他的失态。因为每个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伴随着唢呐声一同弥漫开来的、冰冷刺骨的阴气,正如同潮水般涌入灵堂。温度仿佛在瞬间骤降,空气中凝结出看不见的冰碴,刺得人皮肤生疼。那两盏白蜡烛的火苗不再是摇曳,而是陷入了疯狂的挣扎,忽明忽暗,拉长的影子在墙壁和房梁上狂乱地扭曲、舞动,仿佛无数被囚禁的恶灵正在挣脱束缚,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死亡的盛宴。
凌曜的目光锐利如锁定猎物的鹰隼,穿透窗纸的孔隙,紧紧攫住唢呐声传来的方向。他的胸腔平稳起伏,心跳的节奏甚至没有因为这步步紧逼的超自然恐怖而加快分毫。这景象,这危机,于他而言,更像是一张需要抽丝剥茧、冷静破解的复杂棋局,而非足以摧毁理智的噩梦。
突然,就在那唢呐声仿佛已经贴在灵堂门外,即将破门而入的瞬间——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那是一种极其突兀的、仿佛连空气都被瞬间抽干的寂静。比之前那折磨耳膜的噪音,更让人心慌意乱,仿佛整个世界的聲音都被那只无形的手猛然掐断。
“吱呀——”
一声令人牙酸的、缓慢而滞涩的木质摩擦声,如同垂死老者的呻吟,打破了这短暂的死寂。灵堂那两扇厚重无比、被众人反复尝试过确认无法推动的木门,此刻竟从外面,被一股无形的、庞大的力量,一点点地,推开了!
阴冷彻骨的风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倒灌而入,吹得供桌上的烛火猛地一矮,几近熄灭,灵堂内光影剧烈地扭曲、明灭不定,所有人的面孔都在这一刹那变得狰狞而模糊。
门外,站着两个“人”。
或者说,是两个被放大了的、细节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纸人。
它们的身形异常高大,几乎顶到了陈旧的门框上沿,投下的阴影将门口的一片区域完全笼罩。惨白的脸皮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一种类似尸蜡的光泽,那两团圆形的腮红红得过于鲜艳,仿佛是用刚刚凝固的鲜血反复涂抹而成。它们黑色的眼珠是完全空洞的,没有任何高光,深不见底,如同两个微型黑洞,能将人的灵魂吸入。而最令人不适的,是那嘴角——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弧度向上咧开,几乎延伸到了耳根,形成一个固定不变的、充满了非人恶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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