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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他淡淡回应,两个字简洁得没有任何多余情绪。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在凌曜身上过多停留,便已越过他,精准地投向了地上那些散落的纸人残骸,眉头微蹙,陷入了快速的思考状态,显然正在从这堆“废弃物”中提取有效信息。
他没有对刚才千钧一发的出手相助道谢,也没有对那打破安全距离、近乎入侵的紧密接触提出任何质疑或流露出丝毫异样。仿佛那一切,都只是危机情境下最合理、最高效的物理应对方案,与他之前分析纸人关节弱点、计算它们移动轨迹的偏转角度,属于同一性质、需要被理性处理的“数据”。
这种极致的、剥离了情感干扰的理性,像一根细微的冰刺,轻轻扎了一下凌曜的心口,带来一丝微涩的痛感。然而,这感觉转瞬便被一种更深的确信所取代——这就是沈晏清。哪怕记忆层面出现了巨大的、令人不安的空白,那份刻在骨子里的、面对超常状况时近乎非人的冷静、洞察力与逻辑分析能力,依旧如同精密仪器般在他体内稳定运行,未曾磨损分毫。
“这些纸人,”沈晏清忽然开口,清冷的声音如同玉石相击,打断了凌曜内心翻涌的思绪。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那些残骸上,语气带着一种纯粹研究者的专注,“它们的攻击行为模式,并非完全随机或出于单纯的杀戮本能。回溯初始点:在灵堂时,它们的目标明确指向了违反‘勿喧哗’潜规则、发出持续哭喊声的女性个体。刚才在这里,它们出现的方向、攻击的先后次序,以及试图将我们逼退、驱离此地的路径指向……”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姿态冷静地指向乱葬岗深处,那条几乎被疯狂滋生的荒草完全吞噬、蜿蜒通向更浓稠黑暗的小径。
“是那个方向。”凌曜立刻接口,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关键细节。纸人的行为确实带有强烈的目的性。
沈晏清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继续以他那特有的、条分缕析的语速推进推理:“将此行为模式,与核心规则——‘存活至冥婚礼成’,以及‘识别真正的新娘与新郎’——进行关联分析。可以推导出:第一,这场仪式存在一个明确的、可达成的‘完成’状态,这是我们生存的目标。第二,‘新人’的身份是通往目标的核心钥匙,但规则用了‘识别’这个词,这强烈暗示,‘新娘’与‘新郎’可能并非显而易见地摆在面前,或者……更危险的是,它们的身份并非固定不变,可能存在转移、伪装,甚至……需要被‘赋予’。”
他迈开脚步,不再多看地上的残骸一眼,仿佛那些只是已经读取完毕的实验样本。他目标明确地朝着村落中心,那个他们之前在高处隐约望见的、有着明显石质结构的开阔场地走去。凌曜毫不犹豫地跟上,与他保持着半个身位的默契距离,这个位置既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提供策应,又不会过分靠近干扰到对方沉浸式的思考。
“灵堂的布置,是典型的、带有浓郁地方迷信色彩的冥婚现场,具备‘停灵’、‘祭奠’的功能属性。但规则特意强调‘识别’,这指向了一种可能性:‘新人’或许就隐藏在我们这些参与者之中,或者,以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形态存在。”沈晏清边走边低声阐述,他的声音平稳,逻辑链条清晰得如同手术刀剖解组织,“而那些穿着类似婚服的纸人,它们更像是仪式的维护者、执行者,或者说……没有自我意识的仆从。它们负责清除干扰项,引导流程,确保仪式按照某种既定‘剧本’推进。”
他的目光如同高精度扫描仪,扫过路旁坍塌倾颓的屋舍,敏锐地捕捉到某些腐朽门楣上残留的、早已褪色却依旧能看出形状诡异的朱砂符箓,这些细节被他无声地纳入不断扩充的数据库。
“那反复出现的唢呐声,其功能多重:它是指引方向的信号,也是宣告某个环节开启或关闭的号角,同时,更是催命的符咒。它的响起,往往直接关联着规则的触发,或者……仪式进度的强制推进。”沈晏清继续构建着他的推理模型,“回顾规则发布过程:第一阶段命名为‘认知’,目的是让我们理解并初步接受最基本的生存规则框架。紧接着的第二阶段‘依存’,强制要求组队。这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们在物理上互相扶持,降低个体死亡率,其更深层的用意,很可能意味着……”
他说到这里,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看向凌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种纯粹的、冷静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个关键变量的可靠性:“在后续的仪式环节中,搭档双方,可能需要共同扮演某种特定的、仪式所需的‘角色’。”
凌曜心中猛地一动。角色?冥婚仪式中的角色?除了新娘、新郎,还能有什么?
他的目光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更加仔细地落在沈晏清那在月光下显得过分清俊、甚至带着一丝易碎感的侧脸轮廓上,一个念头如同幽暗的水草般从心底缠绕升起——新娘?还是新郎?无论是哪一个,只要想到沈晏清可能与这诡异的冥婚产生如此直接的联系,都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与抗拒。
沈晏清似乎完全没有接收到他这复杂眼神传递出的信息,或者说,即便接收到了,也被他归类为无关分析进程的“情绪噪音”而直接过滤。他继续沿着自己的逻辑路径向下推理:“由此,我们可以做出一个大胆假设:真正的‘新娘’与‘新郎’,或许并非指代某两个固定的、预先存在的灵体或实体。它们可能是一种可以被赋予的‘身份’,会在我们这些参与者之间根据某种条件进行转移、确认;或者……需要我们在仪式过程中,通过观察、推理,从所有异常现象中将其‘找出来’;甚至更极端的情况下,需要被我们其中的某些人主动‘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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