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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的想法让他暴躁起来,抓起奚齐的手,拽着他转身就大步往外走。
深红色的摩托在清迈大街小巷疯狂穿梭,打了一架,又哭了一场,在路上跑了这么久,忽然平静下来,奚齐有些昏昏欲睡,把脸贴在他已经干透了的背上,听见血肉之下的心跳声。
咚咚咚。
比以往更加有力而急促。
他以前不知道李赫延还会骑摩托,对方总是高高在上,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实际上脾气极差,性格暴躁,蛮不讲理,幼稚又张狂。
刚成年的是奚齐,可是年长的恋人也并不稳重,像另一个需要成长的孩子。
摩托最后在一家很小的天主教堂门口停了下来。
“下车。”李赫延熄火。
奚齐跳了下来,怒道:“草泥马李赫延,你疯了,我又不信基督教。”
李赫延比他吼得更响:“我他妈也不信,但是该死的婚姻登记处和寺庙都不受理!”
奚齐被震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李赫延干脆把他扛起来,不顾他一路手脚并用的挣扎和破口大骂,径直进入了简陋的礼堂。
礼堂内部空无一人,寂静无声,但是阳光透过穹顶的彩色玻璃撒下斑斓的光影,给整个空荡荡的房间染上了一层光怪陆离的美梦,抬起头,正面是慈悲的圣母像,低垂着眼眸,注视着这两个并不虔诚的信徒。
一个头发花白的神父听见动静,从后院钻了出来,只见两个脸上带伤、衣衫破烂却相貌不俗的年轻人在礼堂里拉拉扯扯,顿时震惊地僵在了原地,手指颤颤巍巍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还以为是哪里的黑帮分子打到这里来了。
李赫延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扔了过去,吓得神父差点跪倒在地上大喊饶命,可是金属重物落入怀中,什么也没发生。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怀里的是一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手表。
李赫延试图扯出一个微笑,但是牵扯到被奚齐咬出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反倒显得脸更臭了,不耐道:“这个是报酬,快给我们证婚。”
神父缓缓直起腰,忽然明白了这个看起来凶狠暴躁的人要干什么。他把手表揣到口袋里,走到两人中间,用一口标准的泰式英语颤颤巍巍地开口:“我的孩子们,你们……是真心想要在主的见证下结合吗?”
李赫延立刻说:“是。”然后注视着奚齐。
奚齐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在李赫延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目光中沉默着。
一瞬间,李赫延又要暴跳如雷,可是最终按捺下了怒火,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说:“宝宝,我们就当十分钟的基督徒,就十分钟。”
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一声极轻的:“是。”
盛满了某种液体的容器破裂了,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温暖的液体汹涌澎湃地充盈了李赫延的整个胸腔,叫嚣着流淌向四肢百骸骨。
世间仿佛只剩下了他和奚齐,一切都化为了虚无。
背不出剩下的誓词,等不及神父的祝福,没有戒指,没有鲜花,只有两个十分钟的基督徒。
李赫延将奚齐拥入怀中,低下头热烈地吻了下去。唇角的伤口被拉扯破裂,血腥味再度涌入口腔,可他一点儿也感受不到。
为什么27岁才遇见他,幸好奚齐才十八岁,对他来说太晚,对奚齐来说正好,多一个月太迟,少一个月犯罪。
二十七岁的李赫延,才迎来了他这一生的另一半灵魂。
一个和他一样坏脾气,更加倔强的小子。
作者有话说
小溪的年纪太小了,他可以再等一年,再去考虑和老李结婚的事情
接下来的旅程,一众穷小子们惊奇地发现不仅有人旅费全包,还全面升级。大家齐齐住进了清迈最昂贵的酒店,天天车接车送,顿顿米其林,回家路上还一人打包了一份特产大礼包。
朋友们好奇这位出场惊悚但是出手阔绰土豪哥和奚齐是什么关系,对此,奚齐只是含糊不清地表示:“我哥。”
至于是什么哥,远方表哥?大哥?还是晚上搂一起睡的哥?便无从得知了。
在港口见识过大场面的皮普和吉拉根本不敢说话。
奚齐烦恼该怎么告诉师傅,他要跟李赫延一起离开曼谷。
一片狼藉的卧室已经被保姆收拾过,砸烂的手办、模型、积木被堆在一起,撕毁的漫画书和杂志捋平了书角,整整齐齐摞在桌角,李赫延盘腿坐在床前的地板上,正在专心致志给奚齐粘撕碎了的古日娜海报。
奚齐闷闷不乐,把脸当成支撑点贴在他后背上,百无聊赖地坐在后面胡思乱想,看着自己精心搜集了一年的好东西都被李赫延莫名其妙砸个稀巴烂,不禁越看越气,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从心中起,冷不丁一拳头砸在了对方的后腰上。
“嗷——靠,小兔崽子怎么又打人!”李赫延差点把手里拼了一半的海报撕了,恼羞成怒,一肘子还击了回去,“哥腰上被你打的淤青还没散。”
那一肘子打在胳膊上,不痛不痒,奚齐理直气壮:“我只是暂时出去散散心,谁让你把我的东西都弄坏的。”
李赫延皮肤白,稍有一点情绪波动就全显脸上,此时脖子都红透了,只是道:“你他妈四五天不回家,我当然以为你跑了。”
“我东西都没拿跑什么,更何况我只给居伊请了半个月假,你连电话都不打给我,就说我跑了。”
李赫延难得无话可说,夯哧了半天,低头继续拼海报,半响,才埋头说了一句:“哥都跟你保证会赔,能拼好的都给你拼好,拼不好的重新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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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完结顶着五分钟的活命倒计时,顾旸勉强接受了自己从末世穿越星际,不仅被面向全虫族直播,还落在了边缘荒星身受重伤的事实。嗯,buff叠满了。系统不客气直到弹幕被密密麻麻的‘雄虫’包围,顾旸哦,还变了种族。为了茍命到弹幕里许诺的救援到来,顾旸发扬了末世战士的优良传统,绝地求生毫不含糊,但弹幕好似受到了巨大惊吓一般。顾旸打猎弹幕啊啊啊啊宝贝你受苦了该死的虫贩子,雄虫竟然做这样的事情。顾旸包扎伤口弹幕可恶竟然敢伤害雄虫!好疼啊宝贝亲亲。顾旸二次进化弹幕?!!!翅膀!!雄虫也能长翅膀吗就离谱,精神力具现化?!返祖了?顾旸击杀异兽弹幕这才是真正的雄子殿下!完全体的雄子殿下!负责拯救流落荒星小雄子的帝国上将凯恩斯原本对这次救援没抱任何希望,帝国的雄虫大都娇弱,心情不好都能抑郁而亡,更不用说荒星那样的环境里,一只受伤的小雄虫能活过今晚就算命大了。直到休伯利安号停泊时,对方擡眼望过来,随意将匕首别进腿环,缭绕在身边的火焰缓缓退却,细纱一般的翅翼宛如披风轻轻垂落在地您就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大人’吗?说着,他笑成一团。听到他的笑声,每天向他汇报军舰进程的休伯利安号舰长大人不由得展颜。刚开始,只是想他不要死的太快,让帝国损失一位潜力无限的雄虫,但此时,他想,难怪大家对雄子如此追捧或许,他值得。2顾旸觉得星际还不如末世,这里,自然植物濒临绝种,比帝国的雄虫都娇气,食物匮乏,营养液大行其道。顾旸yue中药都没有这麽难喝!深埋在骨子里的种田魂蠢蠢欲动,西红柿丶土豆丶豆角丶黄瓜远古的珍贵植物被他一一种出,一时间,直播间的‘雄子大人’全变成了‘雄主大人’。顾旸凯恩斯,回来做饭了!上将先生瞬间收起脸上的委屈表情,关掉了面前的直播屏幕。中午吃黄焖鸡还是水煮鱼?新菜谱好像还不是很熟练1传统虫族设定2出于个人原因人字不换成虫字3不是受控也不是攻控,不建议为了一本网络文学吵架,它不配。4弹幕会多一点,介意慎入接档文我竟然是少年漫男主文案连续一个月梦见自己惨死和奇怪的蝙蝠灯之後,荒木三月试图用封建迷信解决这件事去神社里求平安,没想到比他更封建的老古董非要说他是禅院家的十种影术法继承人?从高专退学之後试图认真当警察却被会说话的狐狸绑架去当审神者?好不容易从时政退休却发现小夥伴一个个都成了死去的白月光?太伤心了去上坟结果又跑到了新世界?开局被雷电将军削了一刀?寻找回家的路却发现这里的横滨似乎有点不对劲?文豪们似乎都去混黑了?唔,朋友们似乎都觉得我是传说中的少年漫男主不要啊,以前的少年漫男主还好,热血,友情,冒险,现在的少年漫男主抛头颅洒热血(字面意思)混的还不如男三!!超级突兀的,一部主角名字叫荒木三月的少年漫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出现在各种地方,比如哥谭的蝙蝠洞丶禅院家的宗祠丶五条悟的甜品盒子丶太宰治的风衣口袋丶诸伏景光的枕头下丶雷电将军的一心净土受害者依然在持续增加中,而他们发现,那似乎,剧透了大半未来。荒木本人救命啊钟离先生!内容标签星际系统爽文直播虫族轻松顾旸凯恩斯其它虫族,直播一句话简介没爱不约有对象立意自给自足自力更生是迈向幸福生活的基本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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