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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明白小花魁到底想到了什么。
她原谅的话一出,怀里的人扯了扯唇角,眸光里的神色也愈发的混乱起来。
在这种被纵容的情况下,他越发没办法清醒过来,甘愿沉沦,直到窒息死在沼泽地里。
余祈思索了下大胆发言:“是以为我和别人有什么吗?”
毕竟小花魁一开始就问过她有没有见过别人家的公子,还自作主张扔了衣裳,其实她应该早点反应过来的。
嗯,小花魁这是醋坛子打翻了。
虽然余祈不清楚具体是怎么翻的。
“我只喜欢你。”
少女在床榻上低下眼眸看他,眉眼认真地说着,又弯眸温和地继续说着:“谢知锦,你不用去想别人,你应该想的是我从外面回来会给你带什么礼物。”
美人垂下眼睫,似乎是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怕向来清冷的面上露出不合时宜的红色,好像不再那么生人勿近。
他低头避开视线,试图拿余祈的衣裳遮掩,脸颊贴着少女温热的身体,缓慢地感受对方的气息被特制的香料混合。
只觉得心尖乱颤得令呼吸都困难太多,如同滚烫的岩浆熨烫过,叫人不敢去仔细感受。
余祈看见他低头,还以为小花魁被她肉麻到了,觉得有些好笑,她弯起来眸子,“要感受一下喜欢吗?”
调戏对方的感觉真有意思。
余祈有些止不住,指尖贴住他的脸颊,准备拿出几句土味情话攻击一下小花魁。
但美人从她手心抬起眼睫,视线专注地看着她,抿着花瓣一样的唇:“妻主不要总是这样对我,很不好。”
小花魁这话说的,岂不是不准她调戏了?
真是丧失了好大的乐趣。
但既然小花魁不喜欢,她也不好强求,余祈只能叹气应了声:“哦。”
她极少这样态度说话。
余祈觉得这样足够向小花魁表面了她不情愿的意向,反正她肯定不能当面说她喜欢调戏小花魁吧?
这也太冒昧了。
美人的眸子清透,他呼吸微滞,眉眼低落了些,“妻主不要生气,是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对待。”
他原本以为沉沦感情之中,无非就是更欢喜对方一些。但事情逐渐脱离了掌控,随着欢喜愈发浓烈,随之而来的就是占有和极端。
已经到了依靠对方的欢喜延续性命的程度。
明亮的光,也能洒落在他身上,他没办法再失去这抹光亮,并且,他越来越想将对方占为己有。
在药效发作时,想法也越发极端,他甚至不想让人出去,只想让对方一直留在屋子里陪着他,最好一步都不要离开。
欢喜一个人,会到这样的程度吗?
谢知锦想不明白,也不清楚别人是如何忍受的,但他隐约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感情早已无法控制,他只能看着无法宣泄的感情在心口堆积起来,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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