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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同之处也同样醒目。
秦屿的思维是纯然现代的,围绕着效率、技术和利益;他的言行包裹在商业精英的礼貌与疏离之下;他的生活轨迹清晰而“正常”,没有任何属于千年前帝王的痕迹。
这种极度的相似与截然不同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张力,让陆辞昭备受煎熬。他仿佛在透过一层毛玻璃观察一个影子,轮廓熟悉,细节却模糊不清。
让他更加心神不宁的是,自那次会议后,秦屿似乎对他这个“沉默寡言却见解独到的白发顾问”,产生了超出项目本身的兴趣。
几天后,陆辞昭接到了陈教授转交的一封正式邮件——发自秦屿的助理,内容是邀请陆昭先生就南昭时期某些特定的建筑工艺和典章制度,进行一次非正式的私下交流,以便更好地理解项目背景,时间地点由陆先生定。
邮件措辞严谨客气,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口吻。但陆辞昭握着鼠标的手,却微微收紧。这不再是群体会议中的偶然交集,而是指向明确的、一对一的接触。
他想做什么?
是纯粹出于学术或项目需求?
还是……他也感觉到了什么?
陆辞昭无法拒绝。他内心深处那个渴望答案的声音,驱使着他。他回复邮件,约定在大学附近一间安静的茶室见面。
见面那天,陆辞昭提前到了。他选择了一个靠窗的角落,看着窗外熙攘的人流,努力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心跳。
秦屿准时出现。他今天穿得更休闲些,一件深色高领毛衣,外面套着羊绒大衣,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多了几分儒雅,但那份迫人的气场依旧存在。
“陆先生,久等了。”他在对面坐下,笑容依旧得体。
交流起初围绕着项目展开。陆辞昭谨慎地应对着,引用的都是可以在现存典籍中找到依据的内容,或者以“家传杂记”为托辞。秦屿听得很专注,不时提出一些问题,角度刁钻,显示出他确实做过功课,并非泛泛而谈。
随着话题深入,气氛稍稍缓和。茶香袅袅中,秦屿似乎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向了更广阔的领域,谈及他对古代一些制度兴衰的看法。
“……其实很多时候,一个王朝的崩塌,并非单纯源于外敌或天灾,”秦屿端起茶杯,目光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语气带着一种超然的点评意味,“内部机制的僵化、利益集团的固结、以及决策层在某些关键时刻的……路径依赖和误判,往往是更致命的毒药。譬如南昭后期,明明边患已显,却仍将大量资源消耗于内部倾轧和维系旧有秩序,岂能不败?”
他这番话,冷静,客观,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剖析,像一个站在历史长河之外的观察者。
然而,听在陆辞昭耳中,却无异于一道惊雷!
因为,在千年之前,北狄王秦御在决定对南昭发动总攻之前,于军帐中对着沙盘,也曾对麾下将领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连那语气中的冷静与笃定,都如出一辙!
路径依赖……误判……内部倾轧……
这些现代词汇包裹着的,是丝毫不差的、对南昭死穴的精准诊断!
陆辞昭猛地抬起头,看向秦屿。对方似乎只是随口感慨,说完便悠然品茶,并未觉得自己的话有何特别。
是他想多了吗?这只是基于历史规律的正常推论?
还是……这就是他?!是那个曾经亲手将南昭推向深渊的男人,在千年之后,用另一种语言,再次宣判了他故国的“死刑”?
巨大的荒谬感与尖锐的痛苦,如同冰锥,狠狠刺入陆辞昭的心脏。他感觉呼吸一滞,握着茶杯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几乎要将那温热的瓷器捏碎。
他死死地盯着秦屿,试图从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戏谑、嘲讽,或者任何能证明他“记得”的痕迹。
秦屿放下茶杯,看向他,似乎对他突然的情绪波动有些不解,微微挑眉:“陆先生?”
那眼神,依旧干净得残忍。
陆辞昭猛地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颤抖:
“……秦总高见。”
后面这四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秦屿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紧绷的下颌线,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疑虑。这个陆昭,似乎每次谈到某些深入的话题时,反应都格外……剧烈。
这次私下交流,非但没有解开陆辞昭心中的谜团,反而将那影子投射得更加清晰,也更加令人不安。
那个名为“秦屿”的存在,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幽灵,带着熟悉的轮廓,却披着陌生的外衣,一步步地,侵入他试图重建的生活,搅动着他沉寂了千年的心湖。
历史的“重现”
那场私下交流之后,陆辞昭感觉自己与秦屿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薄而坚韧的冰。他能看到对方,能进行必要的对话,但那冰层之下涌动的暗流,却让他时刻感到窒息般的压力。秦屿似乎也察觉到了他那种近乎神经质的警惕与疏离,除了必要的项目沟通,不再有额外的接触。两人维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脆弱的平衡。
项目进入实地考察阶段。目标位于南境一处偏远的山区,据说发现了规模不小的南昭晚期墓葬群,但具体状况因交通不便和植被覆盖,尚不明确。
考察队由陈教授带队,陆辞昭作为核心顾问,秦屿则带着两名技术专家和必要的设备同行,算是资方的现场跟进。一路辗转,从飞机到汽车,最后甚至换乘了当地村民的拖拉机,才抵达了山脉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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