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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的岔路口
秦屿离开了,带着他那份无懈可击的“陌生”与商业化的冷漠。林助理小心翼翼地请陆辞昭回房休息,语气里带着同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仿佛他真的成了一个需要被看管的精神病人。
陆辞昭没有反抗,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提线木偶,麻木地跟着林助理回到了分配给他的那间简陋农舍。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也仿佛隔绝了他与这个时代最后一丝脆弱的联系。
他背靠着冰冷的土墙,缓缓滑坐在地上。没有眼泪,没有嘶吼,只有一片死寂的、深入骨髓的疲惫与寒冷。
质问失败了。
摊牌换来的,是更深的羞辱与否定。
秦屿那冷静的、带着不耐与疏离的眼神,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他甚至可以想象,在秦屿心里,自己已然被贴上了“精神错乱”、“危险分子”的标签。
难道……真的是我疯了吗?
千年的沉睡,扭曲了我的认知?
那些熟悉的瞬间,那些刻骨的记忆,都只是我执念产生的幻觉?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钻进他的脑海,带来一阵战栗的恐惧。如果连自己的记忆和感知都无法信任,那他存在的根基又在哪里?
他蜷缩在角落里,银发凌乱地披散着,将脸深深埋入膝间。窗外,山区的夜色浓重如墨,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衬得屋内死寂一片。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座冰冷的地下陵寝,独自一人,被永恒的黑暗与寂静包裹,只是这一次,连自欺欺人的“复国”执念,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陆昭,是我。”是陈教授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陆辞昭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陈教授在门外等了片刻,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到蜷缩在墙角、如同受伤幼兽般的陆辞昭,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走到陆辞昭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我都听说了。”陈教授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陆辞昭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秦屿那边……他的助理跟我解释了,说你可能受了惊吓,需要休息。”陈教授顿了顿,语气平和,没有指责,也没有盲目相信任何一方,“他还说,秦总让他转达,项目很需要你的专业知识,希望你……尽快调整好状态。”
这番官方而克制的话,无疑是秦屿的态度——公事公办,撇清关系,但也留有余地。
陆辞昭依旧沉默着。
陈教授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在对着夜色说话,又像是在开导陆辞昭:“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解不开的谜题,放不下的执念。有些谜题,穷尽一生也找不到答案;有些执念,纠缠越久,伤己越深。”
他转过头,看向陆辞昭那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脆弱的侧影:“你若实在放不下,觉得非要求一个答案,那就去求。用你的方法,继续求证,哪怕头破血流,哪怕……再次失望。但如果你觉得,求证的过程本身已经成了一种煎熬,甚至开始动摇你对自我的认知……”
陈教授的声音变得更加温和,带着一种长者看透世事的睿智:“那或许,你可以试着换一个角度。暂且放下‘他是不是他’这个无解的问题。只看眼前这个叫‘秦屿’的人。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一个对历史感兴趣的资助者,一个在危急关头会出手救人的普通人。与他相处,只论今朝,不问前尘。或许……这样,你才能给自己一条生路。”
只论今朝,不问前尘。
这八个字,像一道微光,穿透了陆辞昭心中浓得化不开的迷雾。
他一直在追逐一个千年前的幻影,被过去的爱恨情仇捆绑得动弹不得,几乎要将自己逼入绝境。陈教授的话,为他指出了另一条路——一条或许艰难,但至少能让他喘息的,属于“陆昭”的路。
继续求证?他还有勇气面对下一次、下下一次的否定和“陌生”吗?
放下前尘?那积压了千年的国仇家恨,那被欺骗、被囚禁的屈辱,真的能说放就放吗?
内心两个声音仍在激烈地搏斗着。
就在这时,农舍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以及短暂的交谈声。过了一会儿,驻地负责联络的学生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陈教授,陆师兄,”学生将文件递给陈教授,“这是刚才秦总那边派人送过来的,说是项目下一步的初步技术方案调整草案,基于……呃,基于陆师兄之前的一些建议修改的,希望我们尽快审核反馈。”
陈教授接过文件,点了点头。
学生离开后,陈教授将那份还带着室外凉意的文件,轻轻放在了陆辞昭手边。
“你看,”陈教授轻声道,“他或许不记得千年之前,但他记得你在项目上的价值。这就是‘今朝’。”
陆辞昭的目光,缓缓落在那份文件上。封面上,“秦氏集团”的logo依旧冷硬,但此刻看来,却似乎有了不同的意义。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纸张,仿佛也触碰到了那个站在岔路口的、迷茫的自己。
一条路,通往无尽的过去,充满痛苦、执念与可能的毁灭。
另一条路,通往未知的将来,需要他放下身段,隐藏伤痛,去面对一个“全新”的秦屿。
他该何去何从?
陆辞昭闭上眼,深深地、艰难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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