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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城考古项目组的临时驻地,设在离遗址不远的一处经过改造的旧院落里。清晨,薄雾笼罩着远山与近处的田野,空气中混合着泥土、青草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陈旧砖石气息。陆昭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深色户外装束,银白的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站在院门口,手中拿着陈教授为他办理的、印有他照片和“助理研究员”字样的工作证。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冰凉地灌入肺腑,带着一种陌生的清醒感。上一次如此正式地“履职”,还是千年前,在南昭的朝堂上,身着繁复的冕服,接受百官的朝拜。那时,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每一个决定都背负着山岳般的重量。
而今天,他站在这里,不是为了统治,不是为了复辟,仅仅是为了……工作。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参与一项关于他故国的学术研究。这种身份的切换,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错位感,却又奇异地,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轻松。
陈教授早已在院子里等他,看到他,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陆昭,来了就好。来,我先带你熟悉一下环境,认识一下组里的同事。”
项目组规模不大,核心成员十余人,多是来自各大高校和考古所的年轻学者和技术人员。陈教授简单地将他引荐给众人:“这是陆昭,我在历史文献方面找到的专家,对南昭时期的典章制度尤其有研究,以后大家在这方面有什么问题,可以多向他请教。”
众人的目光好奇地投向他,尤其是他那头过于醒目的银发。有善意的微笑,有单纯的打量,也有几分对“空降专家”本能的审视。陆昭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神情依旧清冷,但并未流露出拒人千里的帝王威仪,只是一种习惯性的疏离。
“陆老师,您这头发……”一个扎着马尾、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的女生忍不住小声惊叹,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捂住嘴。
陆昭目光扫过去,看到对方眼中纯粹的惊讶而非恶意,顿了顿,用一种平淡到近乎陈述事实的语气回答:“少白头。”
这个过于现代化的解释与他周身沉淀的古韵形成微妙反差,让在场几人都愣了一下,随即气氛莫名松弛了些许。陈教授适时地打了个圆场,开始介绍项目目前的主要进展和分工。
陆昭安静地听着,目光偶尔扫过墙上挂着的遗址平面图、探方分布图,以及白板上密密麻麻的讨论记录。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将听到的现代考古学术语、技术流程与他记忆中的南昭宫室布局、建筑规制一一对应、验证。一种不同于战场杀伐或朝堂权谋的、属于智力层面的挑战感,悄然取代了之前盘踞心头的沉重情绪。
他被分配到的主要任务之一,是协助整理和解读前期发掘中出土的一批带有铭文的陶片和青铜器残件。工作台设在院子角落一个安静的房间内,桌上摆放着各种测量工具、放大镜以及已经初步清理过的器物。
他戴上白色的棉质手套,拿起第一块残片。上面刻着几个南昭官方作坊的印记文字,内容是关于器物的制作年代和督造官吏。这些在他身为君王时,或许只是需要他朱笔批阅的、枯燥的行政文书的一部分。
但此刻,他需要利用自己对这些文字、官制、乃至当时书写习惯的了解,去准确释读,判断其真伪,并推断其在整个遗址中的定位和价值。
他沉浸进去,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指尖隔着薄薄的手套感受着刻痕的凹凸,眼神专注而锐利。偶尔,他会拿起笔,在旁边的记录本上写下几行注释,字迹挺拔有力,带着一种古雅的韵味。
“陆老师,”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是刚才那个询问他头发的女生,名叫小林,是负责器物绘图的助理,“这个鼎足的纹饰,我感觉和之前出土的几件礼器不太一样,您能帮忙看一下吗?”
陆昭抬起头,看到她手中拿着一张绘制到一半的线稿。他接过图纸,仔细看了看,又示意小林将对应的实物照片调出来。
“此为南昭晚期才出现的变体夔龙纹,”他指着线稿上的细微之处,声音平稳,“你看这里,龙首的角度和爪部的形态,与中期规整的样式已有区别,更显潦草急迫。这与史载南昭末年国力衰微、工艺水准有所下降的记载相符。你在绘制时,需注意体现这种‘力有不逮’的笔意。”
他的解释清晰精准,不仅指出了纹饰本身的特征,更将其置于宏大的历史背景之下,赋予了冰冷的纹路以时代的温度。小林听得眼睛发亮,连连点头:“原来如此!谢谢陆老师!”
这一幕恰好被走进来的陈教授看到。他没有打扰,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陆昭在年轻后辈求知的目光中,沉静而笃定地传授着知识。那一刻的陆昭,身上仿佛褪去了所有作为“亡国之君”的悲情与自毁倾向,散发出一种属于学者的、内敛而权威的光芒。
一天的忙碌结束,夕阳将院落的墙壁染成暖金色。同事们互相道别,陆续离开。陆昭仔细地将桌面的器物残片收好,记录本合上,脱下手套,才最后一个走出工作室。
陈教授在院中等他,递给他一瓶水,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今天感觉怎么样?小林他们可是对你佩服得不得了,说你眼光太毒了。”
陆昭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冲刷掉一丝疲惫。他望着远处在暮色中更显苍茫的朔风城遗址轮廓,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与故纸堆为伍,比想象中……更需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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