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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给孤灸上二十几针,恩将仇报?”
褚砚这样一说,姜锦婳破涕为笑,睫毛上挂着两滴泪珠,眼眶热热的仰望着他。
她好怕再回到周府和那群人共生了。那种没有人味的日子她太窒息了。但她也不可以依赖褚砚,褚砚是邱梦的。她好痛苦。她明白不可能的,他既有新的婚约,也有妾房,自己也不容许自己长久做所谓的暖床婢。她只能依靠自己,她该做的是和唐昭联络一下,关注一下姜家案子的动态。
“姜锦婳,你如果不想叫孤王走,孤去同邱梦说一下晚上有应酬,夜里孤去你府里陪你,还是怎样?”
褚砚低声说,“你生病身体不舒服,今晚孤可以不动你,就和衣在你那里坐坐。不是因为争取你家人重审而立刻要得到你身体,孤没有这样功利,只是坐坐。”
姜锦婳原以为周芸贤一家今天就完蛋了,哪知道半路杀出个睿王保下了周芸贤,“周芸贤早上说今天晚上要搬去我屋里住。你去了恐怕得遇见他,我应付不来,实际我愿意你过去。”
褚砚心口猛地一窒,堵的他半天没说话,“哦。也是,他被停职,需要你这做妻子的安慰他呢。”
姜锦婳红着眼睛问,“褚砚,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夫妻弄到离才满意。”
“你想孤王是什么意思。”
“你再这样,我也上你府里去坐坐去。”姜锦婳说。
褚砚以为她怪他三番四次去她府邸,当下很有些受冷落,
“说好卖身救父,如今救父后才卖身,并且附赠你一自由身妹妹,两厢情愿的事情,谁破坏你什么了?你说他今晚过去,那孤不去和衣坐坐总可以了。你让孤王尝尽了苦头。”
姜锦婳骨子里冲动的想只要他说他希望她离,她就无论如何不顾一切的和离投奔他,但他没说,看来他只是想瞒着邱梦和她发生一次了却多年不甘罢了,那她不敢投奔他。
她急忙忙缩回那个心底的角落,不敢继续向往,但她忍耐这份相思忍耐的好痛苦。她注定不再是他的谁。
褚砚问:“明天你想在哪里发生,地点有要求么?”
姜锦婳那个呼之欲出的我思念着你生生压下,自己旧情难忘,又不能言说,褚砚只是在完成交易,可她却将褚砚的一切放在心中了,甚至想离了跟褚砚在一起。
可她忽略了褚砚的意愿,他只是想游戏,自己是什么身份,配不上的,异想天开的已婚妇人,她将情绪克制下来,“明天之后,我们怎么办?”
褚砚理解她打算划清界限,“看你了。孤王都可以。彼此没腻之前,想见可以见一见。没意愿再见就断了。”
姜锦婳突然不愿意和他发生那件事情了,因为很怕面对发生之后他不冷不热,她却放不下的状况,“褚砚,你帮我父亲求情,我很谢谢你。但我们一定要发生吗...做朋友可以吗,更长久良性的关系...”
褚砚薄唇涩然,“又反悔了?做朋友我找你么?我该找刘欣,她爹是宰相。你爹呢。”
就在这个山洞里,就在午后,她勾引着他,摸着他那里,哄着他带她去见今上,说她听见了就给他,说她这次不会诓骗他了。
如今,她听见了,看见了,她家案子重审,她妹妹被放了。她还是反悔了?为什么她对他没有一次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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