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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温棠试探性地喊了一句裴铮。
没有回话。
哥哥睡得很熟。
这侧面说明,现在很适合进行体|液交换。
卧室内的温度一点一点地攀升。
温棠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硬着头皮俯下身。
卧室里没开灯,温棠只能用着客厅通过门缝透过的光看清卧室内的东西。
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温棠的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明明舌吻是跟爱人做的事。
而他现在却要和自己的哥哥做。
还是从小一起长大,一直以来不断培养他的哥哥。他们的血线并非流淌于血管中,而是刻在骨子里。
而且这是治病以来,温棠第一次跨越兄弟的红线。
背德感与禁忌感油然而生。
像是一把烈火,烧得温棠浑身滚烫。
两人的距离终于来到了五厘米,连呼吸都在交换。
裴铮的唇形很完美,不薄不厚,唇线清晰,唇色因生病微微泛白。
看着很好亲的样子。
温棠眼一闭,心一横。
贴了上去。
裴铮的唇很软,贴上去就像是果冻一样。但或许是因为在发烧,他的唇很烫,烫到温棠全身僵硬住。
身体疯狂地叫嚣着——离开、逃跑。
呜呜,他这是治病手段,不是跟哥哥舌吻。
哥哥现在睡着了,不会知道的(/_\)。
温棠这样自我催眠着,过了好一会才做好心里建设,小心翼翼地伸出柔软的舌尖。
他像是得到酸糖的小朋友,生涩缓慢地舔着外边的酸粉,再试探性地舔着里面的糖。
裴铮的嘴巴是微微张开的。
细小的舌尖很容易便伸了进去。
哥哥的唇腔比嘴唇更烫。
温棠有些慌张,他骤然想起一个严肃的事情。
他不会舌吻。
他对于舌吻的了解仅限于,互相伸舌头。
然后呢?然后呢!
他慌张地想要往后退,舌尖微微翘起,却不慎勾到裴铮的舌头。
刹那间。
温棠吃到了薄荷味的口水。
有些辣,有些苦,还带着一些凉意,与唇腔内的温度形成极大的反差。
温棠的眼睛顿时被刺激到湿润起来,舌尖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却因此咽下了一口又一口的薄荷水。
脚趾蜷缩,温棠的腿都快软到站不住了。
湿漉漉的杏眼委屈地瞪着裴铮。
温棠压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心,壮着胆子往前凑了几下。照着刚刚他被迫咽下薄荷水的路子,勾着裴铮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桃子水喂给裴铮。
眼看着自己的唇也要被搅热了,温棠再也忍不住了。
他慌不择路地分开,然后头也不回地便跑出了卧室。
在漆黑的卧室内,裴铮缓缓睁开闭住的双眼,喉结大幅度地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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