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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知静一听到刘裕的消息,顿时身子都坐正了,一脸警惕地看着青竹,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是什么东西来。
“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我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你跟你家主子说一声,我就不出去了。”
青竹见县主满脸警惕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自家在贵女里大受欢迎的主子,在县主眼里,恐怕不亚于一个登徒子,她憋着笑意道:“县主,主子觉得您这几日郁郁寡欢,需要去郊外走走散散心。”
“县主您放心,主子这次真的是诚心诚意的。”青竹保证道。
刘裕那种神经病,属于上一刻瞧着还好,下一刻就要发疯的那种,赵知静用手在自己胸前打了个十字,半点不为所动道:“我不出去。”
“可是县主,主子已经在后门外的马车上了,”青竹拿出最后一招道,“主子说了,您要是不出去,他也可以进来陪您。”
“从正门进来。”
要疯了!
这狗东西果然不达目的不罢休!
“县主,需要重新梳妆打扮么?”夏荷收拾着箱笼里的首饰,正在手里比划着,自家县主要去跟太子散心,她夏荷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水平,把县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赵知静看夏荷的脸,就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用,见瘟神又不是见情郎,打扮给鬼看?”
青竹:“……”
赵知静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从府里出来,角门那里的确停了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许是听到动静,里面伸出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撩开了马车的帘子。
微弱的光线里,男子慵懒地坐在马车里,今日他罕见的换了一身湖青色交领袍子,一头乌发被莲花玉冠束起,眉如墨画,眸似朗星,宛若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神祇。
刘裕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姑娘。
瞪着他的姑娘今日穿了身湘妃色的衣裙,略施粉黛,那双杏眼此刻瞪着自己而显得圆鼓鼓的,无端给人一种怜爱感,许是出来得急,她发梢上的金丝掐珐琅牡丹步摇有些歪了,鼻尖上还冒着一层细密的汗。
“知知,上来。”一只手递了出来。
赵知静没有多犹豫,握着手就被带上了马车。
刚坐稳,马车就动了起来,她撩开帘子发现赶马车的是留白,自己的丫鬟却还停在原地,正脸色不善地与青竹在争论个什么。
“哎,我的人还没带上来!”赵知静急了。
“今日就孤跟你,没有他人。”刘裕淡淡道。
“那也要带上牛嬷嬷啊,万一被人追杀,谁来护我?”
“你身边那个婆子,武功不行,传小话倒是在行,哪日送到孤那里让教头再练一练。”
刘裕做事向来是没有商量的,赵知静看不惯他,总要嘲讽他几句:“没有别的人,那外面赶车的留白不是人啊!”
外间的留白有只耳朵时刻注意着马车里的情况,闻言,他在外面接嘴道:“县主可以不把我当人。”
“……”
赵知静不与留白争执,矛头对准刘裕:“我说你这人,说走就走的,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要是有别的事呢。”
刘裕没感情地看了眼赵知静,用陈述的语气道:“提前说,你就跑了。”
赵知静心虚道:“……那你还…挺了解我的哈。”
“桌下的隔板里,有你平时吃的果干零嘴。”刘裕忽然道。
赵知静马上去翻桌下的小抽屉,里面都是她爱吃的东西,酸辣咸甜,味道跟种类十分齐全,特别是其中一道咸口的椒香锅巴,也是奇了,离开刘裕府上后,回去怎么也弄不出来这种味道。
盘子精致小巧,只有半个巴掌大,赵知静没注意的时候,三两口就只剩下了一块,看着盘子里的唯一一块,她心里很是不舍,但还是装着客气道:
“还有一点点,你要不要吃?”
刘裕抬眸看她,没说话。
赵知静刚要拿起放自己嘴巴里,见这厮这姿态,抿了抿嘴,故作淡然地道:“我手不干净,你还是别吃了。”
“我不嫌你脏。”
刘裕的视线落到那只手上,带了点肉的手,胖乎乎的,让他想起去年在奉国寺后山,这双手长了冻疮,肿得跟馒头一样,连用火折子起火都费力。
捏着锅巴的手变得将僵硬,她也没多想,将东西十分不舍地递到刘裕嘴边。
但接下来的发展,就十分出乎她意料了,用点夸张的修辞,赵知静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先是一股温热的呼吸吹到了自己的手背上,赵知静反射性地一抖,就要手动撤回,手腕却突然被对方握住了,捏着的那块儿锅巴被人从指尖轻轻叼走,恍惚间,赵知静好像感受到一种软软的,带着湿润的触感。
他在干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在干什么?
我为什么会这样?
第72章兔子
赵知静心里好像住进了一只土拨鼠,受了惊,一直在尖叫。
她连脑子都不会转了,接下来两人都不说话,赵知静食不知味地吃着零嘴,全程都神游天外的模样。
刘裕时不时看她,她都没注意。
“主子,县主,已经到了。”马车稳当得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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