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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雄竞青章,不被爱的才是姘头……
徐青章依旧每天白日里来找兰姝,一待就是大半日,逼得某人只能深夜前来。好在睡梦中的女郎像是能感应到他上了榻一样,每当他上来后不超过五息,这女郎就会主动搂着他,他也只能用此来聊以慰藉。
女郎今日是小日子的最后一天,他刚刚已经检查过了,倒也走得干净,不过他到底是担忧她小腹不适,还是伸手给她按摩着穴位。
“主子,徐世子过来了。”窗户外边传来飞花的声音。
卧房半晌没动静,但她知道主子肯定听见了,果然,片刻后里面传来男子下榻的轻微声响,却只出了外间。
徐青章翻身进了兰芝阁后,就眼睁睁看到了那位玉树临风的皇子龙孙,坐在桃花树下品茗浅笑。今晚不如前几日那么阴沉,稀稀疏疏的星光闪烁不断,点缀着浓墨一般的夜幕。花美人俊,委实是一幅好风光,只是他俩都不该于深夜里,出现在一个女郎的院子。
“青章,好巧。”
石桌上放着两个茶杯,显然是为了等人,而这人,毫无疑问就是他。青年走了过去,并未开口。
明棣拾起白瓷杯抿了一口,慵懒地道,“房里点了安神香。”
青年朝里边望了一眼,只见屋门紧闭,瞧不见内里的任何光景。而他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又朝前走了几步,顿了一下,紧接着猛然间就往男子脸上挥了一拳过去,男子没反抗,死死抓着手里的白瓷杯,似是怕它掉了会吵醒里面的女郎。
此刻徐青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几日他心中的那些侥幸,全都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心里滔天的怒火无处发泄,又朝男子挥了两拳,在他打第四拳的时候,男子把白瓷杯抛给旁边的侍卫后,他便还手了。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赤手空拳,招招狠厉,拳脚交加,两个身影相互纠缠着,双方都全神贯注着,仿佛都想把对方置之死地。
没不多久,双双都挂了彩,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周边。两人的胸骨都断了几根,鼻青脸肿,嘴角流出暗红的血液,但这二人哼都没闷哼过一声,除了打斗声,再无别的声响。
他俩师从同门,是师兄弟,是兄弟,是患难之交,曾多次出生入死,他是君,自己是臣。他明子璋众星捧月,要什么没有,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未婚妻?
“为什么是她?”青年发泄了大半个时辰才停了手,吐了一口浊血,扯着男子的领口问道。
男子却笑了,即使被打得破了相,他笑得依旧清逸绝尘。他拂开青年的手,温和道,“徐世子家中已有一房美妾,不好好在房里陪美娇娘,深更半夜来翻未出阁女郎的院子,意欲何为?”
“明子璋,诱骗抢夺他人之妻,我祖父就是这样教你礼义廉耻的吗?”
“青章,不被爱的才是姘头。”
“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和我抢姝儿?”青年被男子激怒了,不管不顾地吼叫着。
“嘘,别吵到她。”男子伸出食指抵在唇边。
果然没过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女郎的脚步声,她走得不快,但步步逼近。两位男子都不敢再说什么话,他俩屏住呼吸,似乎是怕自己呼吸声都能吵到里边的女郎。
“哥哥,是你吗?”女郎已经快走到房门口了,开口问道。
男子快速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污血,然后转身把她抱了起来,“阿姝下床怎么不穿鞋,着凉了怎么办,嗯?”
“哥哥今晚怎么来了?”女郎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人,她本就睡眼惺忪,男子又很快过来抱住了她,哪里给了她看别人的机会。
还没等男子安慰她,她就闻到了腥臭味,蛾眉一皱,“哥哥,你受伤了吗,身上怎么会有血腥味?”
“哥哥晚上审了犯人,许是沾染上了,阿姝先去睡,哥哥清洗完再陪阿姝好不好?”
“那你快点哦。”女郎声音软糯,语气里满是依赖。
把她抱回榻上后,又给她搓热了蹂胰,这才从房中走出来了,他知道自己身上有臭味,不敢在里面多待半分,怕熏到女郎。
一出来就瞧见了和他一样鼻青脸肿的青年,对方用冰冷阴狠的眼神盯着他,似乎是想把他斩立决一般。男子没有畏惧他半点,迎上他的目光和他对视着,正色道,“青章,我们谈谈吧。”
桑度原本抱着小丫鬟在耳房美美地睡觉,谁知那位徐世子又来了,偏偏主子不愿走,想与他撕破脸,他连忙给那三位小丫鬟都点了安神香。这会他这个大总管做着婢女的活计,泡了两杯莲子芯茶给两位负伤的郎君降降火气。但这两人显然没领情,一个都没喝,浪费他的一番心意。
“殿下,你是从什么时候盯上臣这未过门的,妻子,的?”青年咬文嚼字,故意把妻子这个词念得特别重。
“妻子?青章,你身边女人那么多,可曾将她视作唯一的爱人了?”
“那你呢,你已经有朝朝了,还不够吗?”
明棣审视对面忿然作色的青年,勾了唇角笑了笑。他果然还不知道朝朝就是他的未婚妻,着实好笑,所以他刚刚叫的都是阿姝,他承认他是在耍心机。
“你笑什么?”青年看着对面男子笑而不答,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
“青章,倘若本王说,我们两人公平竞争凌兰姝呢?”
“凭什么,我和她已经定亲了,她是我的未婚妻。”男子听了他这不知廉耻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青章,你喜欢朝朝吗?本王可以安排你们俩见一面。”男子顿了顿,又接着说,“朝朝快要离开京城了,她不喜这些繁华之地,惟愿得一人心,不离不弃。你知道的,她一个花娘,岂能做得了昭王妃,甚至是大铎的一国之母。”
青年的怒气好似因为听到花娘的名字而平息了不少,良久,他才开口,“你,可有欺负过她俩?”
“并未,青章,你知道的,本王不是那等急色之人。”同为男子,明棣自然是明白他口中的欺负,指的是欢好之事。
“青章,你并不适合阿姝,阿姝想要家人,渴望有一个家。而不是冷冰冰的徐府,据本王所知,你身为国公府的世子,处境却不好,甚至不如二房的徐煜。肖氏对你更无半点情分,说不定因为你,日后等阿姝过了门,她还要加害阿姝。而你的生母,经常背着你送一些补品给你的妾室,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徐青章自然是知晓他母亲那些捅咕的,秋露已经在他面前抱怨过好几次了。他没多想,也不好拂了母亲的面子,只当她是推己及人,可怜冯知薇同她一样做妾室。
男子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满口莲香,却有几分苦,小狐狸定然不喜欢这个,继而道,“青章,即使你的生母被抬成了平妻,你又能保证她会对姝儿好吗?自古婆媳关系就是一个难题,而本王的母妃,怜阿姝孤苦,阿姝也喜欢她,就连阿柔,对阿姝也是亲近的。反观你的嫡母、生母和嫡妹,又有哪个是真心待阿姝的?”
徐青章虽然嘴笨,但是脑子不笨,昭王口中所说,虽是歪理可也占几分理。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娶了姝儿,对她而言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了。
明棣见他没反驳,知他也是动摇了几分,接着又说,“本王知你自幼和她相知相识,你喜欢她,想保护她,想看着她好,本王能理解。可是青章,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她,你更应该学会如何去尊重她。”
桑度在一旁听着自家主子对徐世子的谆谆善诱,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殿下的身后虽无母族,可他知人善任,礼贤下士,比中宫那位二皇子不知强了多少倍,也就昔年的秦王能和殿下一比。
“那你呢,你贵为皇子,贵为王爷,你敢保证一辈子对姝儿好吗?你能做到吗?姝儿单纯,她不适合在深宫里面去和别的女子争宠,日后你娶了王妃,又将她置于何地?”
“青章,你小瞧本王了,若本王会娶别的女子,又何必去招惹她,本王的后宅,必定是只有她一人的。”
徐青章心口一滞,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他不敢相信他一个皇家子弟竟存了这种心思。但仅仅几息他就恢复正常了,苦笑道,“殿下,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可如今我还不是被迫纳了妾,殿下,我反抗不了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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