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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送她保命的白玉镯被她搁放在兰芝阁的梳妆台,她早已不戴多时。眼下她抵抗不了这莽汉,心底生出无限凉意,对男子的恐惧也达到了顶峰。她不知,自己两行清泪滚落,对旁人来说却是痛快至极。或许世人生来就有掠夺的本能,这痴汉脸上的褶皱堆积在一起,口中淫.笑不断。他很满意兰姝的弱小,美人垂泪,这小娘子他今日是吃定了。
“哭什么哭,待会有你痛快的,老子等会就把你弄哭,嘿嘿。”他素来爱玩弄女人,兴致来了还要暴揍几顿,他爱看女人娇嫩肌肤上殷红的痕迹,女人的柔弱会让他更兴奋。于是他猛地将兰姝推倒在地,正准备欺身压下时却被旁人踹了去。
“他奶奶的,谁打搅大爷的好事?”莽汉被踹翻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片刻后他捂着滚圆的肚子不管不顾地怒骂道。
“你大爷的,陆通,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哟,十三爷,小弟怎么把你给忘了,来来来,瞧瞧这小美人,小弟我还没尝过这等滋味,想必还是个雏,您先来?”
来人正是陈十三,他前几日来了杨德山庄避暑,这才结识了这混不吝的。陆通虽生得莽,却是个斗鸡遛狗之辈,还叫了不少伶人过来解闷,他这几日过得确实舒心。
适才他正与乐妓嬉闹呢,听她们说陆通吃独食,又细细盘问了几句,得知山庄来了个天仙。他好玩,秉着玩乐的心思丢下伶人走了过来,也想瞧瞧这天仙的仙姿玉容,却不想途中撞见了徐青章。他拉了个路过的婢女过来一问,果然那天仙是他带来的。于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好在没惹出祸事。
身着宝石锦衣华服的男子抽离腰带,将他那价值连城的外袍褪了下来。陆通见他慢慢走近地上那朵娇花,心中生出遗憾,可惜了,这雏儿他是尝不到了,他可不敢与这位程家少爷抢女人。也罢,谁让他没个好爹好娘呢。这小娘子生得娇,那处定也是娇嫩的,他只祈祷待会程十三别把人弄晕了过去,他可是爱听些女人的求饶声咧,又恨自己方才没揩点油,他如今只能眼巴巴地朝那对男女望了过去。
不巧,没如他所愿,程十三褪了外袍后直接将那衣裳递给了兰姝,“凌小姐,我是程十三,可还记得?”
角落里的女郎惊恐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方才她并未抬头看,只是觉得那声音耳熟,这会一听他自报家门,还有眼前递来的紫色外袍,她有些畏惧,不明白他是何意。
“凌小姐,我并无恶意,一会我给你叫徐世子过来可好?”程十三声音轻佻惯了,这时他却收敛了些。他可不想死,也不想没了那二两肉,纵使这湿身美人确实美得不可方物,他也只敢瞧一瞧。贴身罗裙里边的春光乍泄,柳腰莲脸,肤如凝玉,这女郎柔弱无骨似的,当真称得上是天仙。她的羽睫还挂着水滴,将滴欲滴,深使人为之动容。
“十三爷,您不玩这美人,弟弟还没玩够她呢!”
兰姝一听徐青章的名讳,本想接过他的外袍,可那粗鄙声音一起,她脸色煞白,又怯生生地缩回了手。程十三名声不好,她没有安全感,眼下抖得厉害,神色更是惊恐。直至今日她才明了,原来世上有些男子是如此骇人的。
玉冠男子见那傻子聒噪,将衣裳盖在兰姝身上后便走过去又踹了他一脚,“傻小子,你不想活了?知道她是谁吗?”
“哎哟,十三爷甭管那么多了,管这娘们是谁,她还能是公主不成?你不上我上,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2]”说罢便向前走去,急急忙忙想去蹂躏那娇柔小娘子,要他说,到嘴的肥肉岂有放掉的道理,况且这女子如此美貌,他平生第一次见如此佳人,目不转睛地瞧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死心。
程十三不会武,他连忙唤来外边的狗柱,两人费了好些力才一齐制服这五大三粗的莽汉。程十三一脚踩上他的脑袋,没好气道:“呸,鳖孙,爷爷差点被你害死。动了她,小爷和你这孙子今日便身首异处。”
“嗯嗯嗯,嗯嗯。”陆通被绑在地上,嘴巴还被堵了,话都说不出来。适才他大喊大叫,妥妥的黑面郎,扰人清静。狗柱用手指掏掏耳朵,便脱了他的臭袜子塞入他口中。
“凌小姐?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先带你出去吧。”
兰姝适才瞧他俩对黑面郎拳打脚踢,她这会已经缓了过来,明白程十三对她并无恶意,便由他拉着自己站起来。只是她未穿鞋,地上又被她湿衣服淌下来的水打湿了一大滩,她站起身时腿脚不稳,跌入了男子怀中。
可他身上不是墨香,也并非松木香,而是浓重的脂粉味。程十三虽长相清秀,可他惯爱抹些香粉,身边又时时伴着女子,故而兰姝一把将他推开,好巧不巧,砰的一声他就摔入了温汤。他适才一时不察,没料到这瞧着柔柔弱弱是女郎会有这般身手。水花溅了兰姝一身,她蹙着眉,偷偷抬起足,将脚上的水甩到他脸上去。
狗柱站在一旁瞧着这一幕,心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女子真是小肚鸡肠,亏得他家爷还好心救了她,凌小姐莫不是专挑软柿子欺负?
兰姝身上披着那件宝石衣也泛起了潮意,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3]湿哒哒的贴着肌肤,穿在身上没有半点舒服。
她一脸不满,有些恼程十三,于是又甩了些水过去。恰好水中的男子这时冒头出来擦了一把脸,兰姝那一脚水甩过去,程十三面上抽抽,三人僵在原地谁也没开口。不多时他浮水过去,趴在水池边朝这小美人望了过去,兰姝知晓他对自己没有敌意,迎上他的目光,丝毫不俱。他男子笑了笑,露出一口银牙,“凌小姐,我这就带你去找徐世子。”
程十三原想唤来婢女替她换一身干净衣服,可瞧她脸上狡黠的窃喜,他面上不显却暗生一计。
兰姝不知他心中所想,听见徐青章的名讳后,眼里多了几分光亮,随后眼睁睁瞧着这位浑身湿漉漉的白玉冠郎君上了岸。
不谙世事的小女郎又如何知晓男子的坏心思,狗柱见他二人走在前面,他在后边紧随,还瞧见他家爷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缄口不语,眼瞅着他家爷干坏事,心道凌小姐仿佛是坠入尘世的精灵,又或许是误入狼窝的小白兔。
“到了,凌小姐,你先在里边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找徐世子。”
兰姝目露疑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可那不安稍纵即逝,眼下她并未多想,她乖巧地往里边走了进去。
“爷,咱们真要去找徐世子过来?”狗柱见他家爷一脸坏笑,忍不住将内心的困惑说了出来。虽说他不明白主子为何屡屡帮助凌小姐,但程徐两家世子年岁相仿,却也并非好兄弟,两人私底下并无交情。他还知道他家爷有时甚烦徐世子,只因旁人总喜欢将他二人做对比。那位是事业有成的杰出将军,他家爷却是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找个屁,赶紧给爷弄身干净衣服过来,回府。”程十三辣手摧花,往绿植上摘了朵芍药捻了捻,花汁被他挤压了出来,滴答滴答从指尖淌到地上,他随手一扔,毫不在乎地踏了过去。
狗柱往身后瞧了瞧,腹诽他家爷心真黑。滟华池虽说富丽堂皇,可与旁边的金鳞殿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兰姝独自赤足踏在青白石板上,有些许凉意,她好奇地环顾四周,发觉此处金碧辉煌,似乎比滟华池还要更胜一筹。不过从布局上来看,倒是极为相似,她方才没泡够,便想着进去再泡一会。可当她走进里边,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松腰玉瘦,泉眼冰寒。[4]多日不见,他身形清瘦,面色苍白,面上带着几分极易察觉的病态和疲倦。与兰姝记忆中的他大为不同,他不该这般脆弱,他该是不食人间烟火,风华绝代的俊俏郎君。
池中男子双眸紧闭,眼底泛着淤青,灰白的唇全无血色,脸部也消瘦了不少。兰姝与他几近三旬未见,不明白为何他如此狼狈,她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兰姝心里犯难,她在纠结要不要离去。犹豫小半盏茶后,她终是小心翼翼下了水。池中并没有花瓣,她动作轻缓地靠近他,瞧见他身上着了白色里衣,可交颈长衫的衣襟却半敞着。兰姝见他依然闭目,她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将手伸了过去。
女郎屏住呼吸,将掌心往他衣襟里伸了进去。水下肌肤细腻光滑,兰姝心想原来他只是瞧着清瘦,那鼓鼓的胸肌手感委实好,肌肉紧实,表面又软软的,很好摸。她无意识地又咽了咽口水,她感到有些渴了。
水中的女郎显然没什么道德感,她趁虚而入,在男子紧闭双眼时将他的胸膛摸了个遍,最后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可明明是他不好好穿衣服,兰姝心想他果真是诱人的公狐狸。本就是他的错,他长得妖艳,她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更莫说旁人了。且她从未摸过他的身子,不像徐青章,她近日都要将小手塞入徐青章的里衣内,摸着他睡觉的。
兰姝摸够了他的胸膛,继而又盯上了他的唇。她将食指探了过去,水润润的玉指触上他的薄唇,替他减了几分燥意。她手指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唇往下流去,兰姝瞪大双眼,瞧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令她好奇,须臾间她起了玩弄之心,又沾了些水过去,只是下一瞬便被玉面郎君握住了皓腕。她虽同他一样穿了衣裳,可那罗裙轻飘飘地贴在她身上,衣不蔽体,春光乍泄。
“新来的婢女?替我宽衣沐浴吧。”
兰姝被他吓了一遭,差点就要挣扎着扇他了,可他却好似没认出她。她朝他望了过去,发现他竟没睁开眼。兰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感觉自己被忽视了,有些不痛快。她与他多日不见,她刚才可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可他却连瞧都不瞧她一眼。
“别愣着了,会不会干活?”男子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听,如山间清泉,即使是在使唤人,却依旧令女郎动心。兰姝没听过他念话本子,心中越发气恼,如此想着便动作大了些,替他宽衣时将他衣裳撕了下来。
“衣裳是浮光做的,一百两银子,小婢女,你莫不是想一辈子不拿工钱了?”
兰姝吸吸鼻子,一巴掌拍上了他胸膛,水花四溅,倔强道:“谁是你的婢女,我待会就把银子给你。”
当谁还没有银子似的,大不了她去找徐青章要,她的章哥哥才不会叫自己赔钱,不像他,小气鬼一个。
兰姝打了他之后便想上岸离去,可身后男子却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她,脑袋倚在她脖颈。兰姝想挣扎着闹着要出来,可男子的唇却攀延上她的脖子,他粗粗地喘息着,鼻腔呼出浓重的嗓音,吻上这支光滑洁白的玉颈后气息愈发粗烈。
“小婢女,别走,我亲亲。”
兰姝被身后男子紧紧贴着,她控制不住颤栗,水下双腿打着颤,泛起一圈圈水波纹。女郎喉咙里发出如猫叫一般的声音,只怪男子技法娴熟,太过熟悉她的身子,知晓她脖颈每一处的敏感点。女郎口中娇吟不断,渐渐地她觉得愈发难受,身子软烂成泥,想动手推他,却不料坏心眼的郎君一把将她按在池边。
她左手朝后推搡着他,却抓住了他粗壮的小臂,好烫,比温汤还热上几分,她的手心被烫到了。兰姝被男子吻到没法思考,她松开后又立马重重地握上了那小臂,胡乱往上攀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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