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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于寝殿办公,然半个时辰之前,却令人将奏折搬来了此处,倒是便宜了身上的玉腰奴。她在榻上一动,自己便知晓她醒了。贪了一壶清酒也能醉成这样,若是遇上旁的登徒子……
不得不说,小东西的讨好劲,的确取悦了他,酥酥麻麻的痒意,将那些不适取而代之。
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却很不好。
伏在他身上的女子,用一口糯米银牙钝钝地,一寸一寸地磨着他的脖颈。
喉结被她咬得好疼,全凭身体的本能反应,迫使他迫切地后退,偏偏这小东西见他出声,还用柔荑轻抚他的后背,是在宽慰他。
男子的威严被侵蚀,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他的父皇是如何被情所困,那些虚无缥缈的情与欲会蚕食他的意志,沉溺情色只会让他有弱点。
明棣伸手推开她,兰姝的唇瓣嫣红,柔美的面颊媚得祸人,眼中却嗔怪他,显然是不满被打扰。
他清清嗓子,试图用别的事来打扰她,“不是渴吗,喝吧。”
矜贵的男子此刻动作却粗暴起来,他弃茶杯不用,右手提壶,左手抬起女郎的下巴,将紫砂壶的壶口,不由分说地凑到兰姝的唇畔,撬开她的一口贝齿。
这款描金万寿壶是只陈壶了,他用得久,少时便伴他左右。
壶口稍粗,呈单孔,水柱细长,万万没有壶口那般粗。
此刻灌她茶水,并不会使她呛着。
兰姝如牛饮水,原是不满男子不让她舔喉结,这会喝畅快了,倒也将那事忘之脑后。
脸颊滚热的男子慧眼如炬,他虽不是茶壶,却显然观察到兰姝正在吸溜壶口。
他微微移动茶壶,果然目睹她娇软的小舌正在舔扫壶口,直往里面钻去。
“不许伸舌头。”
这壶是他心爱之物,只一个茶杯,如今茶具里里外外都被她舔了个遍,半点规矩没有。
他说不清楚心里的矛盾,生长痛再次汹涌地朝他袭来,他只得故作凶狠去吓唬她。
兰姝见他蹙着剑眉,脸色倏然沉了下来,倒也不敢再舔茶壶,生怕他不给喝茶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再多言,兰姝觑他一眼,见他无异,便再次含住壶口。还顺势托着他的臂膀,让茶水能倾倒于自己口中。
只是这回没喝上两口,茶具便又被他挪了去,插入口中的是他的大拇指。
长年累月被墨香浸染,他手上戴的扳指微凉,兰姝吮了吮,磕牙。
小娘子没好气地吐了出来,不好吃,转而又伏去吻他的下巴。
男子皮肤柔软,半点胡茬都没有,她已喝了半壶茶,口中津液不再那般粘稠,舔过去之时,还隐隐可闻清新的茶香。
刀子钝,却刀刀挨着皮肉,明棣被她磨得心神大乱。
他清心寡欲,控制情欲多年,一朝重逢,如地龙轰动。
哪有她这样的,就算是他早年的旧情人,也不该这般热情,上来就投怀送抱,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要磨他。
身心神智有如飞向九霄云外,她很美,可与他母妃相媲美。
肌肤粉润,一双狐狸眼摄人心魂还尚不自知,且她衣襟大开,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腰肢一捻,天生的媚骨媚姿。
不说他难受,兰姝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年下来,她的桃嫣散从未发作地如此凶猛,就好像同她一样,闻香识美人,明棣身上的墨香,于她而言,祸乱了她的身心。
同在花影轩扯掉面纱一样,这会扯下的却是蔽体的罗裙。
丰若有肌,莹白无骨,在榻上没瞧清楚的小衣,此刻明晃晃地览及它的真面目。通体乳白,绣在心口之处的,是一只黄鹂鸟。
他自觉从未看过女人的小衣,可眸中光景却有着道不明的熟悉。
今日的他,不过由着她胡作非为,这小东西也的确胆大妄为。尽数褪去之后,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往她身上按去,幽幽体香瞬间扑鼻而来。
他何曾如此孟浪?
便是少时都没有这般心神不宁。
雪肤香软,鼻尖触及之处,是早前那黄鹂鸟栖枝的地儿。
黄鹂鸟的不远处是一串胭脂果,可爱讨喜得很。
胭脂果又名山里红,青涩可口,鸟儿爱啄食,那黄鹂吃剩下的,他倒也不嫌,张口吃上一吃,吮上一吮,顺手再往树枝上折另一只胭脂红。
只是另外那一枚却落了灰,不如他口中嚼的这一粒。
他使了巧劲,搓去果儿上面的脏污,扯果儿的时候,一时失手,果儿随树枝轻颤,沙沙作响,花枝晃来晃去,倒也是一番惹眼的风景。
“尝尝。”
吃水不忘挖井人,明棣吃了果儿之后,顺势将折来的艳果递到小娘子跟前,那果儿青涩,还是粉的,没有她微肿的嘴唇鲜艳。
他压下心中惊愕,将山里红往下压了压,下一瞬便抵在了她唇畔。
胭脂果可口,兰姝却不张口吃一吃,反而半张着眼娇嗔他,娇而不腻,酥麻入骨。
她模样生的好,盈盈秋水,眸中的潋滟水光迫使他心神再次为之一颤。
“我抱你去沐浴。”他的嗓音早已不复之前的镇定。
小娘子不知所云,只软弱无力地伏在他身上。
唤了水之后,正想再给她安排个婢女过来,小娘子却伸手拽他衣角。
明棣回头看她,这小东西分明稚气未褪,却长了这样一张祸水殃国的媚颜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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