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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姝实实在在挂在他身上,只得双腿发力,才能免受坠落之苦。
他见兰姝不回话,倒也不急,他只需安分守己地赖在里头,一动不动后,自会让她开口求饶。
果然片刻后她娇娇弱弱回应,“夫君,朝朝喜欢夫君。”仿佛担忧他不肯行动,她又捡了些好话来说,“夫君不知道,朝朝可喜欢夫君了,日也思念,夜也念叨,朝朝一日都不能离了夫君,要,要夫君的恩露……”
小娘子腾出一只手去碰他,凡事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保证质量,她想自己扶着塞,男子也由着她,只是她的动作太慢,她瘪瘪嘴,“夫君,快些。”
世人都喜欢被捧场,他再也听不下去,胸膛里那颗炙热的心突突突,为她跳得疯狂。
不多时,盛满藕粉的白玉碗似是承受不住这般烫意,底下破成两瓣,浓稠的藕粉哗啦啦地淌出,兰姝呜咽一声,她被烫到了。
事了后兰姝小睡了一会,但她睡得也不久,身旁之人卷着她的发丝把玩,兰姝一睁眼便瞧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甚至底下那个触感是……
她羞得耳尖泛红,“夫君。”
玉瘦香浓,檀深雪散。[3]白梅清瘦雅致,怀里的小人儿玲珑有致,该有的软嫩肥腻她都有。
明棣凑过去轻轻啄了她一口,“宝儿,别磨了,还在里头。”
分明他还有许多政要处理,他却只念着同小娘子欢好,当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2]他要将兰姝喂饱了,喂得饱饱的,方才挤出时间办事。
兰姝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她浑身透着粉意,这人也太能干了些。
她缓了须臾,眼睛眨了眨,继而郑重其中地开口,“医书上记载,若是男子不节制,日后恐有……”
“朝朝这是担忧为夫不行?”
很明显,他已经开始身体力行,陷入自证。
兰姝疼得抽气,她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只一个劲儿唤他夫君,“夫君,朝朝错了,官人,饶了奴家吧。”
她已许久不看话本,可脑子里的那些记忆未曾消去,她眼下学着话本里那样,苦苦哀求,眼眶含泪,可怜的模样令他愈发畅快。毫无疑问,男子非但没怜香惜玉,反而埋头苦干。
天渐渐暗了下来,倦鸟归巢,疲惫的小人儿呼吸绵长,她的眼皮下泛着乌青,明棣最后不舍得吻了她。
她在情事当中乖顺极了,每回攀上顶峰后,他总喜欢再同她厮磨一阵。
小娘子的滋味太好,那些层岩叠嶂的褶皱一点点被抚平撑开,他情难自抑,舒爽至极,恨不能死在里头。
出了内室后,矜贵如他,坐在书房凛了眉眼,“岚玉舒叫她过来,所为何事?”
他甚至不用猜,就知小娘子定是被多福堂那位使唤过来的。
然他的人,何须听人使唤,思及此,男子如玉的骨节往桌面上不耐烦地叩了叩。
“回王爷,那位听说您要纳庆国的第一美人,想拉拢凌小姐。”
段吾不敢再唤王妃,依他之见,他们王府很快就要迎来真正的女主子了。
“她呢,有没有生气?”
段吾不知如何作答,凌小姐生气与否,想必他这位主子更为清楚。
“给阿霞搬个院子,务必离她远些。”
明棣没为难他,也不愿再提及她。他正要再去看一眼兰姝,那人却好死不死,竟端着一盅梨汤,恭恭敬敬候在一旁了。
段吾被睨了一眼,他心生惭愧,王府不比知府,不仅来往的下人多,岚玉舒也来去自如。他还没来得及叫两个兄弟过来把守,毕竟以往在金山时,明棣与她住在后宅,且不喜人打扰,没人敢上去惹主子不快。
眼见自己的夫君盯着书案上的炖盅,岚玉舒打开了话匣子,她亲自给明棣盛了一碗,“王爷,这是妾身亲自炖的梨汤,姝儿妹妹喝着也不错。”
她不经意漏出腕上的水泡,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瞥到她的不适。
岚玉舒似是怕他担忧,她急忙扯过袖子,“不碍事的,妾身笨手笨脚,不及妹妹蕙质兰心,妾身日后还要跟姝儿妹妹虚心讨教,如何伺候王爷才是。”
她脸上的笑容真切,却打不动这位近乎妖孽的男子。他如天神降临,叫人多看一眼都觉是在亵渎。
“王爷……”
一个人的独角戏始终有些尴尬,岚玉舒温声唤了他。
“岚玉舒,烧山之行,本王暂且不同你计较,日后少和阿霞来往,下去吧。”
他开口便是赶人,没在下属面前给她留下一丝薄面。
她虽梳作妇人打扮多年,内里却依旧是世家女心性,她强忍泪水哽咽,“这些年来,王爷心中可有我?”
“你安分守己,王府自会给你养老送终。”
他避开不谈,可从他冷峻的神情亦可看出,他通身没有一丝温情,像是打发伺候多年的老嬷嬷一般。
她心中自嘲,她就如同一位替他照顾孩子的奶母,孩子大了,如今不需要奶了,于是她被踹了。
可她又能如何?当年从庆国逃婚后她便下定决心,要在明棣身边站稳脚,他太耀眼了,光芒万丈,她倾慕已久。
明棣自以为同她说的够明白了,可他却因自己的一丝善意,让日后的自己痛苦不已。
兰姝许久未睡好,回了京城之后,总算让她躺在榻上美美歇了一晚。
小娘子粘人,她醒来后摸了摸身侧,是凉的,也不知那人走了多久,她小嘴一瘪,径直下了榻寻人。
明棣正在殿外同桑易谈话,腰间一热,圈过来的是两条软韧有度的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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