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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景烦躁的松了松领带,转身往外走。
连轩看了一眼韦茜,低声道,“好好休息。”转身追了上去。
韦茜摸着不时传来疼感的脖子,看向韦自鸣,嘲讽的笑,“这就是你要我嫁的人?”
韦自鸣沉默半晌,眼睛看过来,“可以不是沈怀景,谁都可以,却绝不可能是连轩。”
韦茜看着韦自鸣,冷笑连连,转身上了楼。
出了别墅,沈怀景冷冷道,“去找徐泾。”
连轩点头,发动车子下了半山。
徐泾正在一个娱乐会所里左拥右抱,沈怀景直接一脚踹开了门,阴沉着一张脸进去,徐泾被人打断好事儿,自然脸色不愉,“沈九,你做什么?”
徐泾身边的人站起来挡在沈怀景面前,连轩从刚才起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正好有练手的,上前一脚一个将人踹翻,沈怀景几步走上前站在徐泾面前,抓住他的前襟将他拎起来,眼睛里是想要杀人的怒火,“人呢?”
“什么人?沈九你发什么疯?”徐泾一拳往他脸上打过来,沈怀景头一偏,一手擒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徐泾的胳膊压在了他背后,徐泾大叫一声,疼的呲牙咧嘴。
顺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对着桌角摔碎,沈怀景用瓶碴子抵住徐泾的脖颈,红着眼睛,一字一句,“人呢?”
啤酒瓶冰凉的触感抵在脆弱的脖子上,徐泾出了一身冷汗,仿佛回到牢里时,他带着众人欺负那个刚进来的男孩,男孩倔强的带着冷冽的眼神一如现在这般。
不过十八岁的刚刚成年的男孩将牙刷折断,毫不留情的插入他肩膀,那个凶狠劲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心悸不已,双腿不由有些发抖,抖着声音,“小,小九,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怀景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下用力,一股热流顺着徐进的脖子往下淌。
徐泾眼角往下瞄,看到白衬衣上鲜红的血液时,眼睛一翻差点儿背过气去。
连轩脚踹了踹脚边的人,“说,你们今天做过什么没有?”
那人惊恐的看了一眼徐泾,颤颤巍巍,“...连,连哥,没,我们什么也没做,整天陪着四哥在这里消遣,没离开过呀。”
眼看着沈怀景已经失去理智,连轩走过去,压住沈怀景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九哥,温汀是回去收拾了东西才走的,看起来还是比较从容的,应该不是徐老四。”
沈怀景眼光凌厉的盯着徐泾半天,直到徐泾整个背部被冷汗湿透,才扔了手上的啤酒瓶子,俯下身子跟徐泾对视,声音冰冷,“徐泾,我告诉你,别再招惹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毫不留情的松了手,沈怀景随手将手中的玻璃碴往墙上一甩,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徐泾忍不住颤了一下。
沈怀景接过连轩手里的纸巾擦了一下手,冷着一张脸往门外走,连轩在那人身上又踹了一脚,跟了出去。
沈怀景站在会所外面,周身是掩饰不住的狂躁,连轩走过去,看向他,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九哥,你失去理智了。”连轩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沈怀景也会乱了方寸,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沈怀景沉默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连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九哥,温汀这个人,并不简单,不过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跟你不一心的女人,没必要...”后面的话连轩没有说出口,但意思不言而喻。
沈怀景看他一眼,这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看的连轩心里一震。
沈怀景伸手从连轩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冷声道,“我沈怀景认定了的人,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我也把她找出来。”
连轩愣了一下,微微垂了垂眸,越冷情的男人一旦用了情便是用情最深的吧,相反,温汀对他,并没有如此深刻的感情吧,不然也不会走的这么决绝了,连轩想到这儿,不由又深深叹了口气。
沈怀景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烦躁的吸了一口又一口,眼中散发着深沉的冷光,温汀,很好,最好躲得远远儿的,不要让他找到她。
“我让我爸爸帮忙查一查,只要在a市,早晚找得到”
“她现在已经离开a市了。”沈怀景笃定道。
离开了?“我打电话让他们查飞机场和火车站。”连轩拿起手机。
沈怀景觉得领口难受,扯了几下,那种胸闷的感觉还是没有缓解,不耐烦的将领带扯直接扯下来,随手扔在地上,“没用的,她不会坐飞机和火车,再说她带着以南,也坐不了飞机和火车。”温以南没有身份证,户口本,别说飞机,火车了,汽车站兴许她都不会去,也许只是随便坐了个过路的客车。
沈怀景焦躁的趴了趴头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了,我觉得她一直在躲人,你找人查查看,我们找不到人,也不能让那些人抢了先,还有,找人把唐家的底子彻底扒出来。”
“唐家?”连轩纳闷。
“g市的唐家,打电话让沈怀景帮忙查。”沈怀景眼眸深沉。
连轩皱了眉,唐家,怎么会跟唐家扯上关系呢。
晚上回到家,家里很冷清,姜淮茵抱着姜淮北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回来,跑了过来,“舅舅,以南不见了,汀汀姐也不见了,他们去哪里了?”
沈怀景弯腰将姜淮北抱在怀里,安抚的摸摸姜淮茵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若无其事,“他们有事儿需要去亲戚家一趟,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的。”
姜淮茵愣了一下,眼中闪着精光,“不可能,汀汀姐说过他们没有亲戚的。”
沈怀景心里已经乱成一团,本来就是强打着精神安慰姜淮茵,被她一句话问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姜淮茵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小脸有些发白,想到之前温汀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咬着下唇沉默的上了楼。
姜淮北还小,不懂这么多,抱着沈怀景的脖子,眨着眼睛,“舅舅,汀汀姐姐和以南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沈怀景抱紧他,低声道,“很快。”
姜淮北软乎乎的小手摸摸他的脸,奶声奶气,“舅舅你不开心吗?”
沈怀景亲了亲他的脸,“没有。”他没有不开心,只是存着很大的火气,这股火烧的他已经烦躁不已,如果那个女人现在在身边,他一定会忍不住亲手掐死她。
第28章chapte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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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下了的雨,到了早上天才渐渐放晴,一场秋雨一场寒,天儿越来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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