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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办公室的门正是这时候,被轰然踢开。
天光大亮,荷枪实弹的基地队员抢了进来,二话不说控制住了容教授。
薛青山趴在地上还有点懵。
林霁猛猛摇着他的肩膀,薛青山好像才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地哎呦一声。
林霁连忙问:“怎么样??”
薛青山愣了愣,又哎呦一声。
林霁吓得手劲都大了,捏着他的肩膀,叫队员快把他抬到急救车上。
薛青山这才缓过来似的,“好吓猫啊”
“问你哪儿疼呢。”林霁急了,拍了拍他的脑袋。
薛青山这才摸摸肩膀,摸摸胸口,“不疼啊。”
林霁放下了一半的心,但还是担心这咒术只是还没发作,催着队员快用担架抬他走。
另一边,容教授根本没有反抗,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束手就擒。
崽崽的解法相信审讯室自有手段,但是现在还有更急的事必须立刻问个清楚。
“你和abys到底是什么关系。”林霁冷冷问道。
容教授看着队员给他带上手铐,很新鲜似的,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他没有回答林霁的问题,因为几乎是一个瞬间,他消失了。
准确地说,是变回了原型,并不是榕树,而只有一截榕树枝子。
容教授跑了。
林霁:
前来营救的队员都蒙了,纷纷看向他们的队长,队长一脸懊恼。
这时候,一个视频通讯打了进来,林霁想也不想地接通了。
他本来正盯着地上那截榕树枝子无暇分神,只是扫了一眼屏幕,瞬间,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大脑中血液流动的轰鸣声。
乌锐被五花大绑,扔在屋子角落里,浑身脏兮兮的。
——十分钟之前。
乌锐感觉到有利刃接近,不过对方的速度不快,没有一击毙命的可能,反抗倒也能反抗,但
林三狸用匕首抵住乌锐的脖子,另一边,章步时用绳子吭哧吭哧地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像是绑大闸蟹那样。
“这就没必要了吧。”乌锐看着自己五花大绑的手,“我们可以先谈。”
女生道,“我就是要谈。”
“你这样,”乌锐抬了抬手,“不是诚心要谈吧。”
“不可以啊乌锐。”女生道,“abys抓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啊妖啊在基地里,要是你们拿到了地图,直接无差别轰炸怎么办。”
“我们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啊,”乌锐无语:“你们不要以己度人好不好。”
“就算是我们心理阴暗吧。”女生笑了笑,挥了挥手,“给你们基地打电话。”
乌锐想了想,在工作群里面直接发起了视频。
楼山漫和林霁几乎同时接起了电话。
他大概说了自己的情况,林霁大概看了两眼他发过来的文件,却觉得字迹密密麻麻,脑子负责分析的那块已经离线,连耳旁都只能听见自己轰鸣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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