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雨小娘子有个优点,那就是有自知之明。”
曲嘉雨在曲清江面前没哭,但是被赵长夏这么明褒暗贬的一通骂,她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倾泻而出。她哭得稀里哗啦:“赵六月你欺负我,我要告诉乐姐姐!”
“刚夸完你有优点,立马就暴露了你无中生有的缺点。”赵长夏摇头。
“我怎么就无中生有了?!”
“你说我欺负你,这不是无中生有是什么?”
曲嘉雨恨她恨得牙痒痒的。
大抵是她们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曲清江不得不放下手上的事,出来看是怎么一回事。曲嘉雨就急忙跑去跟她告状,她听了后,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她怕自己站在赵长夏那边会激化二人的矛盾,便佯装批评赵长夏:“六月,未满十八岁的人在你的眼里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的就跟一个孩子计较呢?”
说完,朝赵长夏挤了挤眼。
赵长夏:“……”
她不是没眼色,且本就没打算跟曲嘉雨计较,于是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曲嘉雨见曲清江果然还是护着她的,心情大为好转。
曲清江道:“阿雨,你也知道六月的性子,她这人做事认真严肃,绝不会纵容旁人,因而有时候说话很直白,你要习惯。”
曲嘉雨:“……”
她还以为乐姐姐偏袒她,原来是各打五十大板。
不过这么胡闹了一通,她也没那么郁闷了,但她还不能信任赵长夏,决定往后要帮曲清江盯着赵长夏,防止赵长夏有任何谋夺曲家家业的野心。
被曲嘉雨这么一闹,曲清江终于腾出时间就入赘之事来找赵长夏好好地聊一聊。她担心赵长夏把这件事想得过于简单,而真的要面对世人对赘婿的侮辱、谩骂时,赵长夏会无法接受。
她给出了自己的承诺:“在外人的眼里,你入赘曲家占了便宜,但我们都知道实际上是我在请求你入赘,帮我的忙。所以不管外人如何说,我们的关系都不会改变的。”
赵长夏点了点头:“我知道。”
曲清江顿了下,又补充:“当然,我说的关系是指不会恶化,若是能往更好的方向发展,那也……挺好的。”
赵长夏闻言,笑了下。
曲清江收起她的小心思,继续道:“还有,让你当赘婿也是暂时的,只要你想离开,或是你有了真正想与之携手一生的人后,你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没道理、更不会阻拦你。“
赵长夏面色古怪:“小娘子认为我答应入赘之前没有考虑过那些?”
“那你……”
“我考虑好了,没有勉强,毕竟我当初以男子之身立户,就做好了以男子身份生活的准备。而‘男性’的赵六月或许也会娶妻,所以——”
曲清江一听到赵长夏说要娶妻,心跳不由得加速,颇为紧张地问:“你要娶谁?”
赵长夏:“……,我说的是可能,而且,眼下是你要娶我。”
曲清江很快便理解了赵长夏的意思。她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反应太大,以为赵长夏要娶别人,所以就忍不住吃味,却忘了她们很快就要成亲了。
懊恼完又觉得有些丢脸,脸颊和耳朵都因为丢脸而微微发红:“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说完就匆匆跑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紧锣密鼓下,曲清江与赵长夏的婚礼流程也走到了迎亲这一步。
曲锋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身体总算是有所好转,因而迎亲当天,他红光满面,也不知是被宅邸上挂着的彩色绸带映衬的,还是过于欣喜,激动得脸色通红。
那些收到喜帖的人多数都赏脸来了,乡里的人喜欢凑热闹也到了门前来讨喜糖,曲锋来者不拒,纷纷将他们请进去喝酒。倒是血缘关系最为亲近的曲氏族人只来了曲镇与其妻、子女一家四口。
曲镇见了曲锋有些尴尬,毕竟他的亲弟弟们也都百般推说不来,他为自己没有管束好弟弟们而惭愧不已。
曲锋倒是无所谓,他知道曲氏族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曲家有喜事,族人却不来喝喜酒与帮忙,就是要让外人看笑话,编排和腹诽他曲锋。不知情的人见了或许会认为“连这样的大喜之日,族人都不愿意上门,可见这父女俩的人品人缘真差”,——曲氏族人要的是这样的效果。
曲锋又岂会将这点小算计放在眼里,他这满不在乎的模样落在来喝喜酒的里正眼里,里正不由得笑话曲氏族人:“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们以为曲锋就会屈服吗?没看他笑得如此开心,估计真正被气得坐立难安的只怕是那些人吧!”
李郎中与赵太医也过来了,——他们都是曲清江请过来的,不过赵太医是作为赵长夏的亲友过来的,为的自然是给她撑场子。
当初赵太医得知赵长夏要入赘,便曾跟她说:“我可以收你为徒,等你学有所成还能举荐你去太医局为医官,不必受入赘之辱。”
赵长夏回答他道:“郎君与小娘子于我有恩,当初我失去了家人,是他们收留了我,给了我安身之所,又从不因我是下人便轻视我。他们温暖了我,又怎会因为我上门为赘婿便轻慢我、侮辱我呢?”
赵太医虽然惋惜,但也很是欣赏她的为人,又因姓氏一样,对她颇有好感,便厚着脸皮讨要了一份喜帖。
除了他们之外,曾经找曲清江绣贺寿图的董氏也不请自来,她跟负责招待女眷的李氏道:“曲小娘子的那幅《麻姑祝寿图》,老夫人、咳咳,我婆婆很喜欢,我听闻今日是曲小娘子招婿的日子,便不请自来贺喜了。”
她的口误被李氏听了出来,能被称之为“夫人”的,必不是普通商贾之母的身份。不过李氏也没有在意,好好地招待了她。
吉时到,抬着赵长夏绕村一周回来的四人轿子也到了曲家大门。
曲清江在喜婆的指引下走出房门。她头戴珠钗、身佩玉饰,一袭红色襦裙,以扇遮面,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下,被曲嘉雨扶着缓慢地走出大门。
虽然是她娶赵长夏,却并非完全照搬男子娶妻的那一套,因而赵长夏并未遮面,反而头戴幞头,身穿红色圆领袍,长身玉立,大大方方地站在门口。衣衫衬得她唇红齿白,看得围观的人皆有些愣神。
有人悄声讨论:“这对新人,赘婿俊美秀气,新娘子也亭亭玉立,美艳动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另一人颇为认同,但也有些惋惜:“嗯,可惜的是这二人今日的身份调换了。”
婚礼当中的赵长夏是无暇去理会这些声音的,她的目光落在曲清江的身上,心跳也砰砰加快,热乎乎的,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里钻来钻去,仿佛她们今日是真的成亲,而非演戏给外人看的。
“上去牵红绸带呀!”有人在赵长夏耳边轻声提醒,她回过神,拿着喜婆递过来的红绸带,与曲清江回了曲家的前堂行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