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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延笑道:“侄儿曾经在烈婶这儿当过托卖,也知道拿去卖的吃食都得那盘子装着,一个盘子不算重,可是多个盘子加起来就很重了。而且每次卖完后,还得等客人吃完了,再去回收盘子,虽说咱们的盘子都做了标识,免得跟酒楼里的盘子弄混淆了,可即便如此,还是常常丢失盘子……”
宋玉延知道,这会儿的瓷器相对还是很便宜的,虽然这个时代有著名的越窑、湖田窑、柴窑、定窑以及越窑没落后才发展起来的龙泉窑、景德窑等制瓷窑场,不过精致的瓷器碗碟也才三文钱一件,至于百姓常用的有瑕疵的碗碟跟白菜价一样两文一件。
可是烈婶做的是小本经营的买卖,碗碟丢得多了,那也是一笔损失。所以如果用这些竹编餐具代替瓷器的话,能把损失降到最低,因为她做这些竹编餐具,几乎几分钟能做一个,且不费竹材。
就拿船形小筐来说,之用了十来根短篾条,连一个普通的篾篮子所需的材料的十分之一都不用。
而且这样的竹编餐具不回收也没多大的损失,还可以将它作为礼品赠送给客人。
虽然它只能用来装一些不会滴油和漏汁的食物,可是看在它这么精致小巧的工艺上,客人或许会多瞧几眼,这样一来就容易加深烈婶的铺子在客人心中的印象。
宋冰跟烈婶听完,前者惊喜地笑道:“山药这主意很新颖,也很好啊,看来是个好苗子!”
烈婶却道:“我跟你买吧,毕竟是你辛辛苦苦编的,不能白要你的。”
宋玉延不高兴了:“二十一叔跟烈婶出钱帮侄儿修围墙,我如何能要烈婶的钱?”
烈婶也没跟她纠结太久,道:“那这一批我就收下了,不过下次还有需要的话,我找你买,你可不许不收钱了。”
宋玉延笑着应下。
宋玉延离去后,宋冰拿起一个圆形竹盘搁手里摸了摸,道:“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但是又能让人眼前一亮,而且这表面光洁,摸起来一点也不刺手,我看了还真舍不得拿去装食物了。”
烈婶什么话也没说,就抓起几个精致的小蒸屉进去洗干净了,再拿出来装了些饺子进去蒸。宋冰有些懵,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烈婶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你看咱们卖饺子,都是用盘子装的,这装太少不好看,装太多嘛……人家去酒楼是为了吃饭的,自然不想先吃咱们的饺子,免得饱了,所以有时候很多吃食都卖不出去。不过现在问题解决了!”
烈婶只放了几个饺子在小蒸屉里,到时候让托卖的人直接装着小蒸屉去托卖,这样一来有了精致的小蒸屉,客人觉得赏心悦目不说,里头的饺子不多,也不贵,客人吃完后还有肚子吃饭,所以买起来就不会犹豫……
宋冰摸了摸脑袋,得了,论做买卖,他还真的不如妻子!
不过他这个侄子的脑袋也忒聪明了,要不是她想到了这种托卖方式,又怎会做出这种形制的小蒸屉?!
要不是最近大家都在问他是否想将宋玉延过继过来,他不想惹来多方猜测,他兴许会叫宋玉延到铺子里来帮忙经营打理了。
____
烈婶的想法很快便得到了印证,托卖归来的伙计兴奋地表示,他们这次卖的吃食比以往要好许多。
尤其是烈婶做的五香蚕豆,就一小把,装在那船形小筐里,其独特的造型就引起了不少客人的注意,他们的菜还未上来,见那小筐里的蚕豆不多也不会影响胃口,就买来尝试了一下。
有人对那船形小筐实在感兴趣便问托卖的伙计,那船形小筐能否带走。托卖的伙计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按照烈婶叮嘱的,先演一出戏,免得给的太轻易让客人认为这些物件可以随便带走。
一番忽悠之后,那客人选择多要了一份蚕豆,直接装在船形小筐里,等他吃完,这船形小筐就作为赠品送给他了。
当然,这样的人只是一部分,毕竟去得起酒楼消费的,谁的钱袋里不是有几个闲钱的呢,他们也好面子,认为不能占这点小便宜,免得丢脸。
不过他们见到有人能为了这物件跟托卖的伙计纠缠,难免会对这样的物件产生兴趣,从而会向托卖的伙计打听一下。
打听的人多了,无形之中就为烈婶的铺子打了广告,久而久之,烈婶的铺子的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好。
烈婶的生意红火了,对竹编餐具的需求也就提高了,所以她又跟宋玉延买了不少这些物件。
同样的,热门的事物总是容易起跟风之作,不少做买卖的都会模仿烈婶,不过他们不好意思去找宋玉延买竹编餐具,免得被宋玉延看穿他们是在跟烈婶抢生意,故而都去找别的竹编艺人,叫他们按照宋玉延的竹编形制来编。
真正的竹编艺人懂得的编法很多,所以宋玉延的竹编也不是不可复制的。只不过这些物件卖的价格不高,有些竹编艺人压根就不做这种买卖。有些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妇人倒是能接单,可是她们在处理竹刺这方面不及宋玉延,故而成品总比宋玉延的要次一些。
尽管如此,不懂这其中的门道的百姓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们看上的就是那样奇趣的外形。
不在意这些细节的人多,可在意这些细节的也大有人在,比如奉化楼家……
楼家二郎君楼杲到慈溪的作坊检查账目,顺便视察作坊,忙完一天见天色已晚,就决定在慈溪落脚,再去吃点东西。
二郎君要吃饭,楼家的掌柜自然是赶着作陪,还邀请少东家到慈溪最大的酒楼喝酒。
华灯初上后的酒楼十分热闹,不仅有艺人在表演滑稽戏,还有托卖在人群中穿行往来。有托卖见楼杲的打扮非富即贵,便上前来推销小吃,楼家掌柜不耐烦地让托卖离开,楼杲却好脾气地要了一份蚕豆、一份小鱼干。
这托卖恰巧是烈婶铺子里的,故而这装着小吃的竹编餐具拿出来后,楼杲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楼家的买卖很多,其中就有这竹编作坊,而楼家作坊收走了明州大半的知名手工艺人,其产出的竹编除了批发给海外客商外,也是走高端产品路线的,也就是专门做精致的竹编卖给官户、富户,这样才能衬得起他们的身份。
而他今日一见这些竹编餐具,便有几分挪不开眼来。倒不是这些竹编餐具有多稀奇宝贝,而是他一眼就看穿了这些竹编餐具的背后的营销模式,以及它们所带来的利润。
他心里不由得称赞起琢磨出这法子的人来,同时有些不高兴。
“你可知这是哪家编出来的竹编?”楼杲问楼家作坊的掌柜。
那掌柜一愣,然后略忐忑地道:“不知……”
楼杲皱眉:“不知的话,为何不去查?我瞧这物件出来也不只是一日两日了,你之前难道就没注意过?不曾放在心上?”
这掌柜跟楼杲是远亲了,也姓楼,当初家里穷,被发卖到楼家当个下人。楼家人心善,教他算术,将他培养成一个可以看管一方生意的掌柜。楼杲认为他是在慈溪待太久了,认为楼家财力雄厚,也没有人能成为楼家的对手,所以渐渐地开始放松警惕、懈怠起来。
要不是他今日过来,他可就错过了新的商机了!
楼掌柜心中一咯噔,冷汗就下来了。楼杲也不揪着楼掌柜的小辫子不放了,他吩咐了下去:“去打听清楚这是谁家编的,看看能否把人挖到楼家的作坊来……”
楼掌柜立刻就找那托卖过来,一问才知道是烈婶的铺子,而编出这些竹编餐具的不是别人,正是跟接过楼家几次单子的宋玉延。
楼杲不认识烈婶,不过他只需知道烈婶的丈夫是宋氏的族人就足够了。
他们楼家虽然是巨富之家,他爹楼皓也捐了一个录事来当,可跟这官户可就差远了。
宋家有祖上当官,与楼杲同辈的还有一个中了进士,如今在汀州为知州的宋傅。所以楼杲知道,别看楼家富贵,可在明州真正受人敬仰的家族是宋氏。
当然,楼杲从未将宋氏当成竞争对手来看待,故而也不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宋玉延下手,他只让楼掌柜去找宋玉延,看看能否将人撬到楼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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