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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居然乖乖回答了,也没有夹枪带棒,似乎并不抗拒陆虞靠近他了解他。
陆虞确实对古典音乐完全不了解,对舒伯特这位浪漫主义风格音乐大师倒是有所耳闻,也仅限于知道他是古典主义的最后一座高峰,创作风格浪漫纤细、感情丰富、崇尚自然,是个公认比较富有阴柔气质的创作者。
谢真会很喜欢他倒是有些出乎陆虞意料,毕竟在她看来,大约是贝多芬这样的风格才和谢真的调性更加符合,桀骜不驯,慷慨激昂,近乎偏执地抗争和追求,倔强到百死不悔,欲与天公试比高。
不过说到底,她既不了解舒伯特和贝多芬,也不了解谢真。
这让她开始有些好奇。
“他的演奏方式有什么特别的吗?我不太懂古典音乐。”她如实道。
谢真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开口。半晌,他起了个头:“他给人一种冷漠感。”
陆虞的大脑自动浮现:你给人一种疏离感。
“噗。”她忍不住笑出来。笑完之后,又忙安抚道:“抱歉。你继续。”
谢真看了看她,并没有炸毛,甚至没什么多余反应,只是继续往下讲。陆虞莫名感觉他不仅不介意,似乎情绪还有点上扬。
他慢慢解释道:“这并非因为他无法共情到乐曲中的情感所以才呈现出这种麻木与冷静,恰恰相反,这是因为他完全体会到了曲中细腻磅礴的情感,因为太过全情投入反而产生了一种羞涩感。因此他才用一种更加客观和克制的方式展示出了歌曲的全貌。在我看来,这种方式与舒伯特本人更为契合,他并不像大多数作曲家一样习惯开篇定调,相反,他更倾向于将情感体验交给演奏者和听众自己,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尤其是这首曲子,它的情感倾向并不明确,节奏的改变、示部的不同重复次数,都能够使它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格。有人评价这首曲子像是黑洞,任何情绪投入其中都似有着落,但又不见回声。也因此,这首曲子的演奏速度和结构一直有着很大争议,曾经有演奏者认为这首曲子中的反复过于累赘,因此砍掉许多,但今天的表演就保留了全部,空间感拉得很大,几乎复现了作曲者创作的状态。”
陆虞听得云里雾里的。而且,这人居然说了这么多?
通常来说,想要谢真多说几个字,那就只有等到他怼人的时候。何况他自闭又冷淡,谈到任何关于他自己的事都一向三缄其口。做同事至今,陆虞对他的了解度可以说是零,哪怕如今已经在同一个项目里共事了好几个月也还是一样。
当然,她也从未尝试去了解他。
今天他这是怎么回事,活了快三十年突然进化出倾诉欲了?果然人只要谈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会滔滔不绝吗。
她看了一眼谢真平静的神色,坦诚道:“其实我没太听懂。就是说他如实呈现了歌曲本身的面貌?”
谢真哽了一下。陆虞几乎以为他要开怼了,但最终他只是隐忍地闭了闭眼,点头缓缓道:“可以这么说。”
陆虞看他这样子,莫名有点想笑。不过她与谢真难得能有这么心平气和的长时间交流,公平起见,她也尝试着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听起来很有意思。我听不出他的冷静和客观,对我来说这曲子的感情还是很充沛的,有种压抑的爆发感,像是杜鹃啼血,但是哀而不伤吧,听到最后我反而觉得超脱了。你说是他最后的作品我大概就能理解了,我记得他是很年轻的时候身患绝症去世了吧,已经走在生命的尽头,身在高峰却也是悬崖,难怪会有这种心境。”
谢真静静看着她,听得很认真,目光闪动。
陆虞补充道:“当然,我是个没什么艺术细胞的行外人,只是随便解读一下。”
谢真摇了下头:“音乐鉴赏本身就是很主观的事。这些乐曲也不是写给所谓内行人听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谢真今天这副温和的打扮,陆虞仿佛从他神色中看出一分前所未有的温柔。
陆虞看得有些出神,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喜欢舒伯特?”
谢真低垂着眼眸,片刻后,轻声念道:“‘在漫长的岁月中,我吟唱着自己的歌。可当我歌唱爱的时候,爱变成了悲伤;当我歌唱悲伤,它又变成了爱。我被爱与悲生生撕裂。没有人理解别人的喜悦,没有人理解别人的悲伤,我们相信人类可以心灵相通,可实际上,我们只是靠近和经过对方。看到真相的人,该是何等哀伤。’”
谢真面上泪痕未干,神色却像是陷入了什么渺远的思绪中,有那么一时半刻,陆虞几乎错觉他会就这么消失掉。
气氛都到这了,她的动作比思维更快,伸出手轻轻覆在谢真的手背上。她一直知道,在这种时候,实在的温度比言语更有力量。
谢真立刻僵住,一下子抬起头看向陆虞,神色中几乎带着点惊慌失措。
陆虞下意识做完这个动作,而后才觉察到,比起两人目前的关系,这动作还是亲密过头了。虽然大家都是alpha,没什么碰不得的,但谢真毕竟是个拒人千里之外的洁癖……
不对啊。
面前的谢真虽然表情僵硬,苍白的脸颊也开始隐约泛红,却并没有抽开手。除了刚碰到时他的手下意识动了一下,此外完全没有表露出半点抗拒的意思。
怎么,他的洁癖是治好了?
不过下一秒,陆虞就打消了这点疑惑。
“我没事,”谢真偏开脸,露出来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低声道,“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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