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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还没进来,听到里头咚的一声响呦了一声,忙不迭推开门跑了进来。
进来的婆子见玉青时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试探着叫了两声姑娘,见玉青时没什么反应,立马扭头喊:“来人啊!这里成了!”
门外闻声呼啦啦跑进来两个婆子。
其中一个走上前谨慎地掐着玉青时的耳垂使劲儿捏了捏。
她见玉青时双目紧闭毫无反应,这才松开手看着玉青时耳垂上被掐出来的血痕点头说:“药劲儿起效了,这会儿就算是捅她一刀也不会醒。”
“你们快来搭把手,给她把喜服换上,省得一会儿耽误了吉时。”
玉青时浑身软绵像根面条似的被人从地上捞起,软趴趴地被人拖到床上坐好。
宣于渊轻手轻脚地掀开屋顶瓦片屏息往下看。
眉心还拧着,脑子就被入目的雪白刺得一片空白。
他愣了一瞬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赶紧手忙脚乱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造孽…”
“这是我能看的吗!!!”
玉青时维持着昏迷不醒的状态,被人七手八脚地换了身衣裳放倒在床上。
有个婆子拿着红绸走过来说:“再给她捆上?”
“都软成这样了,捆不捆都一样。”
婆子说着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小声说:“咱家少爷如今是站都站不起来了,老爷还说一定得要让他们在今晚圆房。”
“咱们要是把她手脚都捆了,等少爷入了屋,谁知道能不能解得开。”
“你说的也是。”
“这男女之间要想成好事儿,可没那么容易。”
“不过老爷的眼光是好啊,这姑娘生了一身好皮肉,别说是男人,就算是老婆子我见了,心都是抖的。”
“说不定咱家少爷见了,突然就来了雄风,一夜过后就大好了呢!”
“哈哈哈!”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老爷定少不了咱们的好处…”
几个婆子说笑着出去,却也没忘了在门上扣一把大锁。
听到锁眼落扣,人声渐远,之前怎么折腾都没反应的玉青时突然就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她用力咬着舌尖让自己稍清醒些,正想站起来去抓桌上尖锐的烛台,却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猝然抬头向上。
屋顶上,宣于渊刚做好心理建设重新扒开瓦片。
可一低头,就正好对上了玉青时无比清醒的目光。
四目相对的瞬间,是尴尬。
也是令人绝望的窒息。
玉青时不知想到什么,涣散的瞳孔急速紧缩成针尖大小,就连呼吸都不知什么时候就停了。
宣于渊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意识到她无声而动的嘴型在说什么时,头发根瞬间全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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