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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玉眉眼舒展,双手背在身后略带几分俏皮可爱,率先留意到班叔身后乖巧站着的少年。
少年白净的脸颊上虽生了红肿的冻伤,却难掩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引着人想亲近一二。
“窦公子,奴先安排您洗去风尘,让家仆收拾好落榻之处。”班叔侧眸对捧着茶碗的阿丑吩咐道,“今日就学到这儿,王尊回来了,你且好生去伺候着。”
原本窦玉只感叹于江雁回在陵州府邸的家仆各个姿色不俗,听班叔话的意思是这位看起来年龄不大少年竟然是贴身伺候江雁回的家奴。
据他所知,他这位身份尊贵且怪癖极多的表姐可从不愿意旁人近身伺候。
在京城时能贴身伺候她的只有先淑贵君身边的一位老嬷嬷,其余宫娥只让做些打扫的粗活,从不给接触近身之物。
江雁回戍守陵州十年不曾回京,寄给他这位表弟的寥寥几封书信写的敷衍又流水账,半点没提在陵州遇上的好玩人或事。
现如今一个万分让人好奇的趣事摆在跟前,窦玉哪里能错过,当即询问道,“你是伺候表姐的俾郎?”
阿丑迟钝了片刻,缓缓点头。
“你伺候多久啦?她都让你做什么事啊?是只有你一个人侍奉吗?你是陵州本地人吗?”
抛出的一连串问话砸的阿丑晕乎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看着背手的窦玉满脸探究地越靠越近,阿丑下意识躲去班叔身后,只露出双睁圆圆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脸生人。
班叔从容解围道:“回窦公子,此奴名唤阿丑,是王尊买回来的哑奴,生性胆小怕生,您有什么想问的不妨奴为您解答。”
窦玉生出了些许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我没什么想问的了,你先带我去沐浴换衣吧,我臭的自己快闻不下去了。”
弯下腰平视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阿丑,歉意地弯了弯眼睛,“吓着你了,真对不住哈。”
阿丑眼中的防备随着窦玉意想不到的道歉转为惊讶,眼眸微动抿紧了唇。
被惊吓停滞转动的思绪活络起来,阿丑想眼前的贵人称呼江雁回为表姐,身份定然是不一般。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自己冒犯的行为致歉,主子对一个奴才表达歉意,实在骇人听闻。
直到班叔领着窦玉离开,阿丑才回过神来想起班叔的叮嘱,江雁回回来了。
垂在袖中的手掌沁出汗,一个晃身胳膊肘碰掉了茶罐,晒的干煸蜷缩的深绿色茶叶撒了一片,犹如阿丑的心纷乱如麻。
——
陵州到军营的来回奔波使得外袍结了一层冰霜,好在袍下用了两层绸缎做底,不至于让寒气渗到中衣。
江雁回脱掉外袍随手扔在铺满地毯的地上,黑色修身的中衣将女子的身材包裹修长,姿态闲散的坐在暖炉旁,拿着铁钳拨弄炉内烧的猩红的炭火。
轻微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江雁回斜眸望去,跳跃的火光打在精美绝伦的侧脸,彰显天家从内到外透出的冷艳矜贵。
低眉顺眼的阿丑竭尽全力降低存在感,风吹红的鼻尖耸了耸,强行忍住打喷嚏的欲望,捡起地上的昂贵外袍打理起来。
远处飘来的乌云遮天蔽日,四起的狂风吹的长廊竹帘风中乱舞,一阵阵咆哮的北风气势汹汹,窗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
眨眼间屋内暗了下来,独借着炭炉的光亮勉强辨物。
江雁回放下铁钳,目光始终停留在阿丑身上,缓缓道,“将屋内的烛灯点亮。”
阿丑瑟缩了下,小鹿样的眼睛中带着畏惧,却又不得不被权势压迫的走进里屋,动作娴熟的将桌上的烛台点亮。
明亮起的屋内将阿丑的面容暴露无遗,哪怕阿丑竭力低垂下脑袋,也挡不住颧骨上深褐色的结痂,在白净的皮肤上好似是染上了什么肮脏的污垢。
江雁回视线下移,留意到了阿丑肿胀的指骨,眉头拧了起来,“怎么弄的?”
不带有任何个人感情色彩的问话却是让阿丑应激般背过手去,下巴恨不得戳破胸膛将脸埋进,谁也看不着,谁也不会问。
陵州的风雪没人比驻守十年的江雁回更懂得其厉害程度,加之不过一夜的功夫好端端的人就变了个模样,心中大致清楚了缘由。
一个奴才的想法和感受对于久居高位的当权者而言不过蝼蚁之感,不足为其浪费一分一毫的眼神。
而常年精神紧绷铁血沙场的江雁回来说,更无法像锦绣繁华中长大的窦玉般心思细腻柔软,她直白注视的目光对于自卑羞耻的阿丑是凌迟般的折磨。
“往后你在我房中伺候着,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班叔。”江雁回的睫毛直而浓密,看过去像是勾勒了细长的黑色眼线。
倘若未曾与她接触过,定然会被俊美的外表所迷惑,而忽略此人性格的恶劣狡黠。
江雁回漂亮的薄唇微弯,说出了藏着令人刺骨胆寒的话,“等身上的冻疮养好,就治你肩膀上的疤痕。”
不知其中方法的阿丑一愣,手捂上肩头,微微抬起眼睛看向江雁回,确认她话中真假。
倘若能将狰狞的疤痕祛除……
视线短暂接触后阿丑触电般的垂下眼睛,背在身后的手揪着毛绒袖口,不作表态。
暴风雪再次席卷陵州地界,厚实的云层牢牢困住光亮,黑暗瞬间席卷大地颇有种末日来临前的盛大,狂风伴随着的是漫天飘雪,强势降临陵州这片荒芜的土地。
阿丑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大自然的磅礴,内敛的各人情感在鬼斧神工的自然现象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着迷般走到窗边,隔着绢布注视着像利箭一般袭来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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