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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胆守着门打瞌睡,铁肺给他削红薯吃,削完了,缝李飘蓬穿坏的衣裳,而王转絮正和白石黑湖两人玩花牌,只有李飘蓬一个人尽忠职守,守在门边。
铁胆问:“你杵那做什么?”
李飘蓬诚实道:“那女子脾气暴躁,我怕她会伤人。”
王转絮挠了挠眉毛,跟他这种人说不清的,算了。
房内的薛冲不会伤人,她已经半边身体酥了,正侧躺着思考人生呢。
步琴漪就躺她对面,很认真地盯着她看:“就这么对他死心了?人家可是表白了呢。”
薛冲翻了过去,不大高兴,闷声道:“你真无聊。”
步琴漪的手轻轻搭上她肩膀:“你不追他?”
薛冲不耐烦道:“你不都看见了,有事说事。”
步琴漪换了款熏香,不是从前清甜的木樨,一股玫瑰味,北境产玫瑰,但廊不语和天都剑峰都太北了,她闻着他的香气,只觉他必然是去了沧浪天一带。
他离离的香气,在她身上逶逶迤迤的赤红飘带,都叫薛冲心烦意乱。她刚抓住他的手,他就躲了回去,偏偏带子还在她的腰上。
薛冲于是把他的带子拨了,她闭目道:“我睡了。”
步琴漪不缓不慢道:“好可惜呀,我知道冲姑娘你心情不好,我也懂你伤心。不然我可以写休书,成全你们有情人呢。”
薛冲猛睁开眼,步琴漪下床,淡然添茶道:“原来你有没有告诉他,你嫁给谢必行了?”
薛冲愣住。
“你要是和他相好,那我得假装谢必行演出英年早逝,我早逝完了呢,你算二婚,公仪蕊算填房。或者就是我来送封休书。”步琴漪悠悠饮茶,嘴里说着太遗憾,嘴角勾点笑。
薛冲一拳捶向桌子:“你在这等着我呢?!”
步琴漪眼睛比脸转得快,斜睨她一眼:“冤枉好人。我又没开天眼,不知道冲姑娘你上山三日就寻得如意郎君。”
“否则怎么也不会给你添堵的。”步琴漪笑眯眯的,推了一杯花茶给薛冲,“幸好,现在也用不上了。”
步琴漪说话酸溜溜的,薛冲想踹翻他的醋坛子。这人吃假醋,没憋好屁,她本来就烦,绝不上当。
她擦了擦鼻子:“那你要不现在就死。”
步琴漪倒水的动作停滞了。
他凑过来,嘴唇和她嘴唇的距离也就一指之遥,他轻声说:“薛冲姑娘,长得很美。”
薛冲咧嘴一笑。
“想得也很美。”
薛冲不敢笑了。
步琴漪退回去:“还说我是你的恩公,要报答我,结果就跟我仇人的弟弟谈情说爱,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薛冲今天受了太多刺激,懒得跟他啰嗦,很直白道:“那你咋个意思,你要我喜欢你吗?还是要我帮你杀公仪蕊?”
步琴漪歪着脑袋看她:“不要。”
烛光下,薛冲的脸小而精致,大眼睛真情实感地犯愁,眨第一次是困惑,眨第二次是不解,眨第三次是恼怒。
薛冲忽然纵身起来,辣手剥去步琴漪的衣服,把他按在案几上,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她压着他,恶狠狠问:“你到底你干什么?你又不要我喜欢你,又在我喜欢别人的时候不高兴,你还躺我旁边勾引我,你是不是一段时间不干活技痒了?拿我练手呢?”
问到最后,已急得想哭。步琴漪被扒了衣服,伸手抚摸她的耳垂,她的耳朵上很多耳洞,都是珍珠闲着没事给她扎的。薛冲想起珍珠,不,现在应该称呼他摆歌笑,心里被针扎了一样,但还是很逞强地按着步琴漪,竭力克制抖动的下巴。
步琴漪的肌肤并不像薛冲想象中那样的光滑,恰恰相反,上面有很多伤疤,粉白浅褐,在背上纠结,步琴漪回头,他上翘的眼尾有一点潮湿,他轻声道:“你也要给我添一道疤吗?”
薛冲松手了。
门外的李飘蓬看向他对面齐刷刷五张好奇的脸,他朴实道:“少主没穿衣服,那女子压在他身上。”
王转絮捂住了铁胆的大招风耳朵:“小孩子,不许听!”
步琴漪伏在桌面上,衣服被脱了一半,胳膊上的伤疤最吓人,他愣了一会儿才轻轻问道:“你不喜欢这样说话吗?”
薛冲蹲在他身边,揩掉他的生理眼泪,在舌尖上尝了尝味道:“和我的没什么分别。”
步琴漪伸手抚摸她的脸,微笑道:“不要哭,我以为,我擅长取悦人。”
“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了。”
他从旁边的盘子上取来红艳艳的水果,他轻轻啃噬着表皮,皮开了,汁水流出来,步琴漪伸出一点舌尖接住所有的汁水,但汁水直流到下巴上,他换了个角度继续吃,直到那枚可怜的李子露出了核。
步琴漪回过头,擦了擦嘴:“这般训练,做过很多次,遑论其他。”
他把半枚李子拂到桌下,仰躺在桌面上,语气幽幽:“人在戏中,难免有出不了戏的时候。听风楼崇尚收放自如,我练得不好,惹你伤心,是我不对。”
薛冲看了他咬了半口的李子,跪坐他身旁,听到熟悉的论调,小声道,“演得太好了,演得我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下次不许这么演了。”
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腰腹,从肋骨最中央一路往下摸,到了他圆润小巧的肚脐下方,步琴漪弓了弓身体,薛冲的手绕到他的背后,一寸寸往上摸他的骨头。
薛冲把地上的脏李子塞到他嘴里,不管不顾地将脸贴上他赤裸干爽的胸膛,她身上有一点咸盐味儿,步琴漪噗地吐掉那颗李子,然而也不说话,轻轻抚慰她的后背,他继续问她:“为什么伤心?还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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