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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给个说法,我们梯子以后可是要娶好姑娘的,她休想进我谢家的大门!”
谢家人多势众,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傅绢花的。
张母气愤不已,蓬头垢面的往前冲。
“你们胡说什么?我闺女从小就贴心懂事,她才不会勾引你儿子,肯定是你儿子强迫我闺女,我也要讨说法,不然我就去告你们!”
谢母眼珠一翻,阴阳怪气的回敬。
“哎呦,我好怕怕哟,你闺女还懂事?我就没看见她下过几天地,又懒又馋,也就你当个宝,去告呀,谁怕谁!”
眼看又要闹起来,姜圆柱赶紧把两边隔开,眉头紧蹙,斟酌道。
“事情已经走到这步,你们两家各退一步,别闹得孩子脸上无光,以后总要见人的吧,你们大人无所谓,下一辈呢?”
闻言,谢母刻薄的脸上收敛几分,但还是坚持说:“我儿子吃了亏,他家必须赔偿。”
“啊呸,不要脸,我闺女才吃亏!”张母叫嚣,一个劲哭。
两位大队长深吸一口气,有种‘苍蝇飞到嘴里’的憋屈感,吐不吐都恶心。
双方不配合,寸步难行。
傅绢花和谢梯子各自垂着脑袋,站在人群中心,被人围观。评价。
这会儿倒是老实了。
这时,傅胜军站出来,端起态度说:“婶子,你们要赔偿没有,但你们要是不愿意负责的话,我们家不介意有个上门女婿。”
张母眼睛一亮,附和道。
“对呀,让你儿子上门,我不介意给我闺女招赘。”
谢母气笑了,呸得声跳起来骂。
“想屁吃!老娘儿子才不入赘,屁儿黑的东西,一家子腌脏货色,别以为我们不晓得你们一家人是啥东西,你闺女还想睡你们大队长的儿子,给她哥弄当兵名额……”
周围叽叽喳喳的嘈杂声都成了背景音,傅胜军脑袋嗡嗡的,捏着裤缝的手狠狠使劲。
他不懂,为什么全世界都要和他作对,明明才搞定一个王癞子,眼看就要逃过这劫,为什么他妹妹又要闹出幺蛾子。
就算是为了他,怎么不能带点脑子做事?
找谁不行,视线落到谢梯子身上,他不屑的想,找这么个废物能成什么事?
“你们闭嘴!不许说我哥!”
傅绢花忽然爆发,目光狠厉。
周围一滞,视线纷纷落到她身上。
“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你们是死了爹还是娘懦弱,你们知道我和我哥从小过得什么日子吗?没错,我是打算睡姜木,让我哥顶替他的名额去当兵。”
“但这都是姜家欠我们的!他们口口声声说要照顾我们,把我们当子侄看待,可结果呢?他们想当兵就当兵,想去县城上班就去县城上班,我和我哥什么都没有,这就是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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