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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的板斧第三次劈歪木桩时,木屑溅了oo一脸。她却反手把半根辣条塞到我手里,红油在指尖蹭出亮闪闪的印子。“你看他的站姿,”oo用袖口胡乱抹了把嘴,指尖狠狠戳向李逵罗圈腿的膝盖,“重心太靠前,跟物理课讲的‘稳度原理’完全反着来,劈歪十次都算少的。”说着突然吹了声口哨,帆布鞋底在训练场的黄土上划出半道弧线,扬起的沙尘迷了李逵的眼,“李大哥,试试把脚再分开半尺!保准比现在稳!”
李逵的板斧卡在木桩裂缝里,瓮声瓮气地回头骂:“小丫头片子懂个屁劈柴!”可当oo捡起块拳头大的石头,用三根手指顶着让它稳稳立在掌心时,这黑大汉的铜铃眼突然瞪得像要蹦出来。“这叫重心平衡,”她手腕轻轻晃动,石头在指尖转得飞快,像个迷你陀螺,“比你瞎劈柴有用多了——想学不?学费就用你那坛女儿红换。”
我盯着她校服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笔记本,昨天深夜巡寨时,看见她蹲在哨塔下借着月光在上面画满箭头,有的指着李逵的板斧轨迹,有的标着“杠杆系数o”。此刻那本子正随着她的动作晃悠,页脚用红笔写的“物理期末分”被辣条油浸成了深褐色,倒像是个藏着秘密的密码。
“官军的粮草车重三百斤,”oo突然凑过来,热气混着辣条味喷在我耳边,痒得人想躲,“按斜面公式算,得搭个度的坡才能让马省三成力气。”她塞给我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纸,展开时哗啦啦掉出片薯片碎屑,“这是我画的陷阱分布图,用圆规量过角度的,误差不过度。”纸上的圆圈里标着“滚木”,箭头旁写着行小字:“秒滚落,刚好砸中马前蹄,亲测有效”。
聚义厅的铜锣突然响得急促,“哐哐”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扑棱棱的翅膀声盖过了练兵场的喊杀。宋江站在青石台阶上,手里捏着封火漆封口的信,指节捏得白,青筋像蚯蚓似的爬在手背上:“济州府有个都头,说愿意给咱们当内应。”他的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在oo身上顿了顿,像是在掂量什么,“他说能提供官军的粮草路线图。”
李逵的板斧在地上磕出火星,震得尘土飞扬:“哪来的好事!定是高俅那老贼设的陷阱!”oo却突然笑出声,从书包里翻出个缺了角的放大镜,对着信纸边缘照了照,镜片反射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这火漆里掺了铅粉,遇热会变色——宋大哥,借个火折子。”
当火折子的热气熏得火漆泛起灰斑时,oo突然把信纸往李逵手里一塞:“看边缘的锯齿,是用现代裁纸刀割的,宋朝的剪刀可弄不出这齐整的茬口。”她转身时,我瞥见她校服领口别着枚回形针,晨光里闪着银光——那是昨天她从宋江案几上“借”来的,说要做个简易指南针,当时还被吴用用扇子敲了脑袋。
晌午的阳光烤得地面烫,oo拽着我躲在伙房后的阴凉处。她从书包里掏出个铝制饭盒,里面装着半块压缩饼干,“这玩意儿保质期三年,”她掰了一小块塞给我,“比梁山的糙米饭抗饿。”我突然现饭盒底贴着张便利贴,上面画着个简易电路图,正负极分别连着“令牌”和“哨塔铃铛”,像个没完成的明。
“你到底带了多少东西?”我摸着她笔记本上凸起的折痕,那里藏着张揉皱的家长会邀请函,“妈妈我在同学家写作业”的字迹被泪水晕开,糊了半边。oo突然往嘴里塞了整根辣条,含糊不清地说:“书包里还有半盒火柴,上次露营剩下的。”她抬头时,月亮正好落在她瞳孔里,亮得像两颗星星,“等打完这仗,我带你去看现代的烟花,比梁山泊的火把亮十倍,还有周杰伦的歌当背景音。”
急促的脚步声惊碎了水面的月影,芦苇丛里的夜鸟突然炸群。那个自称线人的都头派亲信送来封信,牛皮纸信封上画着朵奇怪的花,花瓣歪歪扭扭的像锯齿。oo摸出放大镜照了照,突然把信往水里一扔:“花瓣的纹路是暗号,翻译过来是‘三更围剿’。”她拽着我往聚义厅跑,帆布鞋底踩出的水花溅在地图上,晕开的墨迹正好盖住“陷阱”两个字,“快!他们把火药库的位置标反了,想引咱们去西边的死胡同!”
宋江的案几上,那封被水泡开的信正慢慢舒展。oo用铅笔在纸上画了个坐标系,横轴标着“时间”,纵轴写着“兵力”:“他们故意暴露粮草路线,其实想引我们去西边的峡谷。”她突然把青铜令牌往地图上一按,蓝光透过令牌照出个隐藏的十字,“看,这才是真正的火药库位置——和我昨天算的磁场异常点完全重合,误差不过五米。”
李逵的怒吼从外面传来,夹杂着刀斧碰撞的脆响,像锅烧炸了的热油。oo把半截辣条塞进我手里,自己则抓起那枚回形针别在领口,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记住物理老师说的,三角形最稳定——等会儿见机行事,我去拆他们的引线,你按这个坐标放信号弹。”她塞给我个打火机,塑料壳上还印着“游乐园纪念”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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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那根还带着余温的辣条,突然现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正是我穿越那天的日期,精确到了小时。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把oo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校服上的校徽在蓝光里若隐若现,边缘泛着涟漪,像枚藏在时光里的印章。
“对了,”她突然回头,从书包里掏出个东西往我怀里一塞,“这个给你。”是个粉色的电子表,屏幕还亮着,显示的时间比梁山的更夫报时快了两个小时,“这表走的是北京时间,记住,无论生什么,别丢了它。”
当聚义厅的火把突然全部熄灭时,我听见oo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混着官军的惨叫:“杠杆原理——给我起!”紧接着是木头断裂的巨响,像有座小塔塌了。摸黑掏出电子表,屏幕的微光里,我突然看见表盖内侧贴着张照片,两个扎马尾的女孩举着物理竞赛的奖状,背景是学校的实验室,其中一个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正是oo。
可照片里的另一个女孩,眉眼竟和我一模一样。
这时,青铜令牌突然烫得吓人,与电子表的绿光产生共鸣。黑暗中,我听见oo的喊声越来越远,夹杂着奇怪的电流声,像老式收音机的杂音。而电子表的时间,突然开始倒着走,数字跳得越来越快,最后定格在“oo:o”——正是她名字的数字。
官军的喊杀声突然消失了,聚义厅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攥着烫的令牌和电子表,突然明白oo的秘密或许藏在每个细节里:分的物理试卷、回形针做的指南针、甚至那根辣条,都像拼图一样,等着我拼出真相。可当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举起电子表照去时,却看见宋江手里拿着块一模一样的粉色电子表,屏幕上的时间,正和我的同步跳动。
“她终于把你带来了。”宋江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在说给二十年前的人听,“那个说要送烟花的姑娘,等了你好多年。”
电子表突然出刺耳的警报声,蓝光和令牌的红光交织成网。我这才惊觉,所谓的穿越从来不是偶然,而oo,或许早就知道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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