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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的横梁还挂着晨雾时,我正蹲在青石板上用炭笔勾勒地形。李逵的板斧在木桩上磨得霍霍响,震得炭粉簌簌落在“芦苇荡”三个字周围——那是我用oo的透明直尺画的等高线,每道弧线间距恰好三寸,昨晚对着月光量了三遍才确定,尺边还沾着半截辣条渣。
“这弯弯曲曲的是啥符咒?”武松突然蹲下来,虎皮裙扫过我画的伏击圈,带起的风掀得炭痕微微颤。他指腹蹭过“坡度o°”的标注,粗粝的掌心把炭粉蹭成灰团,“比军师的八卦阵还绕,能挡得住官军的刀?”他腰间的酒葫芦晃了晃,琥珀色的酒液溅在炭痕上,晕出个深色的圆点,像滴凝固的血。
oo从梁上翻身跳下,帆布鞋底在地上蹭出半道白痕,校服裙下摆还沾着昨晚的草叶。“这叫等高线,”她往嘴里塞了根辣条,红油在嘴角凝成小珠,说话时差点滴在我的地形图上,“能算出哪块坡最陡,官军往上冲时最费力气。”说着突然拽过我的手腕,把炭笔按在“咽喉要道”四个字上,指腹的荧光粉蹭得纸面绿,“你给他们讲讲那个‘力的分解’,就上次算李逵板斧力道的那个公式。”
宋江的官靴突然出现在画旁,皂色的靴底沾着草屑。晨光顺着他袍角的褶皱淌下来,在“伏击点”三个字上投下道阴影,像块沉甸甸的石头。他指尖敲了敲案几上的《孙子兵法》,某页折角处写着“置之死地而后生”,正是吴用昨夜圈出的,墨迹边缘还带着茶渍。“小娘子这图,”青铜令牌从袖中滑出半寸,蓝光在炭痕上跳了跳,像条不安分的小鱼,“和吴军师的主张不同。”
我突然抓起李逵的板斧,斧刃在地上划出条斜线,青石板被劈出细痕,火星溅在“°”的标注上。“宋大哥看,”我指着斜线与水平线的夹角,“从这里到哨塔是度斜坡,官军往上冲时,我们从侧面推石头——物理课算过,斜向施力能省一半力气,三个弟兄就能推动以前六个人才搬得动的巨石。”这是昨夜在oo笔记本上看来的,她画了个举着辣条的小人推石头,旁边标着“f=fo”,公式旁还画了个吐舌头的鬼脸。
李逵突然嗷嗷叫起来,板斧在地上劈出个小坑,震得我的等高线都颤:“俺就说那坡邪门!上次扛粮往上走,脚下跟抹了油似的,三步一滑!”他的大手掌拍在我画的圆圈里,掌心的老茧蹭得炭粉乱飞,“这里能藏多少弟兄?够不够俺砍翻十个官军?”
“按密度算,”oo突然把辣条包装袋往地上一铺,橙红色的塑料纸在晨光里亮,帆布鞋底在袋上踩出个印子,“每袋辣条大小能站一个人,这片空地能铺五百袋。”她突然拽过我的手按在包装袋上,指尖的红油洇得纸页潮,“物理老师说过,人体占地面积约o平方米,这里刚好三百平,藏五百人绰绰有余。”
宋江突然弯腰拾起令牌,蓝光顺着他的指缝漏下来,刚好照在“芦苇荡”三个字上,炭痕在蓝光里泛着奇异的光泽。“水深多少?”他的指甲在炭画的水纹上划了划,指尖的茧子刮得石板沙沙响,“能藏住战船吗?”
“最深的地方刚好没过大腿根,”我指着炭画边缘的波浪线,那里标着“米”,“昨晚和oo用芦苇杆量的,藏不住船,但能埋竹签。”oo突然从书包里掏出卷软尺,拉着李逵往厅外跑,软尺在地上拖出道白痕:“李大哥帮个忙,量量你板斧的劈砍范围!算出来能让你砍得更准!”
会议散时,晨光已漫过门槛,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光斑。宋江突然把令牌塞进我手里,掌心的温度透过冰凉的金属传过来,带着他掌心的汗湿。“就按你说的布防。”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的汗珠正顺着衣领往下淌,官袍下摆沾着的炭灰,和我画的等高线一个形状,像幅迷你地图。
湖边的芦苇沾着露水,晨光洒在上面亮得像撒了碎钻。oo正往竹签上涂桐油,毛刷在她指间转得飞快,像个老练的漆匠。“你真敢让他们按等高线布阵?”她用毛刷敲了敲我的手背,桐油在我腕上画出道弧线,慢慢凝成透明的膜,“昨天林冲还说你画的是小孩子涂鸦,说打仗靠的是勇力,不是这些弯弯绕绕。”远处传来喽啰们的号子声,他们正按我标的“米间距”埋竹签,铁锹碰撞的脆响里混着计数声,“一、二、三”的吆喝声惊飞了水鸟。
“你看那片坡,”我指着哨塔方向,晨光刚好照在塔尖的第三层,那里是oo算的最佳投掷点,“从那里扔石头,抛物线刚好落在官军的行军路线上。”oo突然掏出计算器,按键声在芦苇荡里格外清脆,像串小鞭炮:“高度米,重力加度,落地时间秒——够他们跑三步的,刚好砸在最前面的骑兵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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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脚步声突然碾过芦苇,惊得露水簌簌往下掉。报信的喽啰裤脚淌着泥水,信笺上的墨迹被水洇成朵乌云,把“旱路”两个字糊得快要看不清。“官军从旱路来了!”他的声音颤,手里的信差点掉进水里。oo突然笑出声,把最后一根竹签往土里一插,桐油在晨光里泛着亮:“早就算到了,”她拽着我往指挥台跑,帆布鞋底踩过的水洼里,我俩的影子正随着晨光慢慢拉长,像两条在地上跑的小蛇,“他们的粮车太重,每辆三百斤,走水路会陷在泥里,旱路虽然远,但路面硬实。”
指挥台的木板还带着潮气,我攥着对讲机的手心全是汗,这玩意儿的天线被oo用辣条包装袋缠了三圈,橙红色的塑料纸在风里哗啦啦响,“增强信号的土办法,我爸修电视时用过,包准比戴宗的神行术还快。”oo突然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根荧光棒,“啪”地掰亮,绿光在晨雾里晃得像条小蛇,照得她眼睛亮。
“给林冲信号,”她把荧光棒塞进我手里,指尖的红油蹭在包装纸上,留下个小小的红印,“三短两长,让他们准备推石头。”远处的哨塔突然亮起回应的火光,是林冲用oo教的摩尔斯电码回的信,那闪烁的节奏,和我昨夜在笔记本上画的光点一模一样,短亮、短亮、短亮、长亮、长亮,像段会光的密码。
突然,对讲机里传来刺啦声,是武松的吼声:“他们带了投石机!”我心里一紧,这玩意儿oo提过,说比我们的滚木威力大。oo却一点不慌,从书包里掏出个镜子,对着哨塔的方向晃了晃:“让林冲把石头泼上油,等他们的投石机过来,咱们用阳光点火。”她指着镜子反射的光斑,“这叫凹面镜聚光,物理课学的,能点燃干草。”
李逵的吼声从侧翼传来,混着板斧劈砍的脆响:“小丫头片子的法子真管用!官军上坡跟乌龟爬似的!”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等高线图,炭画的弧线在晨光里清晰可见,像给大地系上的安全带。突然,oo拽了拽我的胳膊,指着远处的烟尘:“看,他们的投石机过来了,正好走进咱们的伏击圈。”
我举起荧光棒,按oo教的,三长两短,这是让喽啰们准备泼油的信号。哨塔上的火光闪了闪,回应了同样的信号。oo突然把镜子递给我:“你来,对准投石机的帆布,那里最容易着火。”阳光透过镜子,在远处的帆布上聚成个亮斑,像颗小小的太阳。
“快了,”oo盯着那个光斑,眼睛眨都不眨,“再等十秒,温度够了就会冒烟。”我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到第十秒时,远处果然升起缕青烟,接着就是火苗,越来越大,把帆布烧得噼啪响。官军的投石机乱了套,有的被烧着,有的慌不择路往坡下退,正好撞进我们埋竹签的地方,惨叫声此起彼伏。
“搞定!”oo拍了拍手,把镜子塞回书包,“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他们的武器对付他们。”对讲机里传来宋江的声音,带着笑意:“好个‘科学’!比我的锦囊妙计管用多了!”
我望着远处混乱的官军,突然觉得手里的等高线图变得沉甸甸的。这不是简单的涂鸦,是能保护弟兄们的武器。oo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指着指挥台的木板:“你看,”那里有个小小的刻痕,是我刚才紧张时用指甲划的,“刚才算错了个数据,落地时间应该是秒,不是秒,差了o秒。”她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在上面改了改,“下次就能更准了。”
远处的战斗还在继续,但官军显然已经乱了阵脚。宋江骑着马过来,青铜令牌在阳光下闪着蓝光,他勒住马,对我们笑道:“两位小娘子,今天这仗,你们立了头功!”他的官袍上沾着尘土,却掩不住眼里的笑意,“看来以后,梁山的布防得靠你们的‘科学’了。”
我和oo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晨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像回到了学校的操场。但我知道,这不是学校,是真实的战场,我们用学到的知识保护了这里的人。突然,oo的对讲机响了,是林冲的声音,带着点慌张:“现个奇怪的箱子,上面有和令牌一样的花纹!”
我的心猛地一跳,和oo同时往林冲说的方向跑去。那箱子就躺在官军丢弃的辎重里,黑沉沉的,上面的花纹果然和青铜令牌一模一样,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oo刚要伸手去碰,箱子突然自己打开了,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行字:“第十一次校准,坐标正确。”
字迹很新,像是刚写上去的,而且,那是oo的笔迹。我突然想起她笔记本上的“第次实验”,心里涌起个奇怪的念头:我们的到来,或许不是偶然,而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实验。箱子里的蓝光突然变亮,和我们手里的青铜令牌产生共鸣,出嗡嗡的轻响,像在召唤着什么。
宋江也跟了过来,看到箱子里的纸,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是……”他的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更大的爆炸声,不是我们的滚木,也不是官军的投石机,而是一种更沉闷的响声,像是从地底传来的。
oo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全是汗:“不好,可能是……”她的话被另一声爆炸声打断,我们脚下的地面开始微微颤抖,等高线图上的“咽喉要道”那里,突然冒出股黑烟,像条黑龙。
我攥紧手里的青铜令牌,突然明白,这只是开始,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而我们的“智慧”,将面临更严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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