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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几上的青铜令牌泛着冷光,表面“顾问”二字是昨日宋江亲手刻的,刻痕里还嵌着细碎的铜屑,蹭得指尖微微痒。我指尖抚过字迹时,宋江正用朱笔圈出地图上的“黑风口”,笔尖在纸面顿了顿,留下个暗红的墨点。他官袍袖口沾着的墨渍蹭在我画的等高线上,把“坡度o度”晕成片深黑:“这里得加派十名弓箭手,”他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如鹰,撞进我眼里,“按你的算法,铁甲军爬坡时度会减三成?若是他们带了盾牌,这比例会不会变?”
我刚点头,还没来得及解释“盾牌重量对度的影响系数”,李逵的板斧已经“哐当”一声劈在案几腿上,木屑溅到令牌边缘,弹起又落下,像群受惊的小虫。“俺早说过那鬼地方陡!上次俺去砍柴,差点摔下去!”他粗黑的手指指着黑风口的方向,斧刃上的寒光映着我昨夜写的“伏击系数表”,“步兵”一栏的被他用指腹戳得毛,纸页都起了皱:“这次让俺当先锋,带五十个弟兄埋伏在那儿,定叫官军滚下山去,连盔甲都扒了他们的!”
宋江皱了皱眉,伸手把李逵的板斧从案几腿上拔下来,木纹里的碎木片簌簌掉落:“胡闹!黑风口的伏击得按顾问的部署来,你那鲁莽性子,别坏了大事。”李逵嘟囔着“俺才不鲁莽”,却还是把板斧扛到了肩上,眼睛却依旧盯着“伏击系数表”,显然对当先锋的事还没死心,嘴角的肌肉都鼓了鼓。
晨光透过窗棂,在“防御部署图”上投下长条光斑,把图上的“粮草库”“箭楼”都染成了暖黄,像给它们镀了层金边。我把oo昨晚熬夜做的纸质模型往案几上摆,黑风口的位置插着三根晒干的芦苇,代表埋伏在那里的挠钩手,旁边还摆着个小小的木梯模型,模拟官军攀爬的路径,梯级上用红笔标着“每级承重oo斤”。“铁甲军的铠甲重六十二斤,”我用炭笔在模型旁画了个简易的天平,一边写着“铠甲”,一边画了堆石头,“爬坡时每走十步,体力消耗相当于平路三十步,等他们爬到半山腰,力气就剩一半了。”
oo突然从房梁上扔下串荧光棒,五颜六色的光在晨光里晃得像串糖葫芦,差点砸中李逵的板斧,吓得他猛地举起斧头要劈。“给黑风口的弟兄们这个,夜里行动方便。”她抓着梁上的木杆翻身跳下,帆布鞋底不小心踩扁了个纸人——那是她做的官军模型,胸口用红笔贴着“铁甲营”三个字,纸人的手臂还拿着小小的纸刀,做得格外逼真,连盔甲的纹路都画出来了。“夜里行动按‘三短两长’晃荧光棒,比举火把隐蔽多了,官军就算老远看见,也以为是萤火虫。”她捡起被踩扁的纸人,拍了拍上面的灰,又把它放回模型里,只是纸人的胸口已经塌了一块,像个受伤的士兵。
议事一直到深夜,案几上的油灯烧去了半盏,灯芯结了个黑焦的灯花,像颗凝固的眼泪。我正用算珠核对粮草消耗,算珠碰撞的“噼啪”声在寂静的议事厅里格外清晰,像在数着时间。宋江突然把他的茶碗往我面前推了推,茶碗里的茶水还冒着热气,混着淡淡的茶香,在空气中晕开:“歇歇吧,别累坏了。”他指腹轻轻敲着我写的“后勤保障预案”,纸上密密麻麻写着马料、箭矢、药品的消耗明细,“你算的马料耗损比账房先生还精三分,连戴宗的神行甲都留了备用线,考虑得比俺还周全。”
窗外突然传来武松的吼声,他正带着喽啰们在训练场演练“梯次防御”,口令声撞在寨墙上又弹回来。我走到窗边一看,第一队举盾的喽啰刚蹲下,挡住模拟的敌军进攻,第二队的弓箭手已经搭箭上弦,动作间的间隙正好是我算的“秒反应时间”——oo下午用白粉笔在地上画的秒表图案还没擦,粉灰被夜风卷着飘进窗里,落在雨案的“协同作战”四个字上,像撒了层细盐。
“武二哥他们练得真认真。”oo凑到窗边,嘴里还嚼着辣条,把最后一根往我手里塞,油汁蹭在我指尖,“等官军来了,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山顶的风带着淡淡的铁锈味,应该是远处铁匠铺在打造兵器,火星的味道混着夜风飘过来。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黑风口的位置正闪着点点绿光,是负责埋伏的喽啰们在试荧光棒,绿色的光点在夜色里忽明忽暗,像星星落在了山上,又像萤火虫在聚会。“看,像不像现代演唱会的荧光棒?”她突然笑着说,我才现她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电线,是从旧对讲机里拆出来的,正连着个自制的信号射器,“等官军到了黑风口,这玩意儿能让哨塔的铃铛响,咱们在指挥台就能知道情况,比派探马快多了。”
铁甲军的马蹄声在午夜突然撞碎了寂静,像闷雷一样从远处传来,震得窗棂都在颤。我攥着那枚“顾问”令牌站在指挥台,令牌的蓝光透过薄纸,照在“伏击时序表”上,把上面的字映得格外清晰:“第一队,亥时三刻放滚木;第二队,子时正射箭;第三队,子时三刻用挠钩勾翻敌军战马”话还没说完,黑风口突然亮起三短两长的绿光,是李逵的队伍出的信号,说明官军已经进入伏击圈了,像点燃了第一簇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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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声很快从山下滚上来,混着官军的惨叫和梁山喽啰们的喊杀声,像锅烧开的水。oo正蹲在地上,把用铜铃线改装的听诊器贴在地面上听动静,那是她白天琢磨出来的,能听到远处的脚步声,线头上还缠着片辣条包装袋。“左边有动静,”她突然站起来,拽着我的手腕往箭楼跑,帆布鞋底踩过地上掉落的荧光棒,在青石板上划出一道道绿痕,像条光的小路,“铁甲军分了小队想绕后,正好掉进咱们在左边山谷设的‘口袋阵’,这下他们插翅难飞了!”
箭楼的木板在脚下微微颤,像是在害怕这场厮杀。我扶着栏杆往下看,黑风口的绿光突然连成片,像燃起了一片绿色的火,照亮了半边山。李逵的吼声格外响亮,混着铁甲碰撞的脆响,偶尔还能听到他用板斧劈砍铠甲的“哐当”声,像在砸铁桶。有个荧光棒从半山腰滚下来,在月光里划出道优美的绿弧,像颗坠落的星星,落在地上还亮了好一会儿,最后熄灭在草丛里,像个完成使命的战士。oo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远处:“看,他们的帅旗倒了!官军要败了!”
天快亮时,山下的厮杀声渐渐歇了,只剩下喽啰们庆祝胜利的欢呼声,像涨潮的海水。我握着那枚“顾问”令牌往山下走,晨光里的黑风口躺着一片破损的甲胄,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冷光,像堆没烧透的金属。某个铁甲的护心镜上,还粘着半根断裂的荧光棒——是oo昨天特意画了“胜利之光”图案的那批,此刻荧光棒的绿光已经淡了,却被朝阳染成了金红色,像挂在甲胄上的勋章。
宋江迎面走过来,手里也握着他的令牌,突然把他的令牌往我手里的令牌旁一靠,两枚铜片相碰出“叮”的脆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麻雀,扑棱棱的翅膀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这胜仗,该记在你这顾问的功劳簿上。”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指了指远处正在清理战场的喽啰们,他们正把缴获的兵器往寨里搬,“若不是你算的坡度、体力消耗,还有这伏击时序,咱们也打不了这么痛快的胜仗。”
我低头看着两枚令牌映出的双影,突然明白这枚“顾问”令牌的重量——它盛着的不只是一个头衔,还有整座梁山的信任与期待,是弟兄们把身家性命托付过来的责任。在每一次决策、每一次计算的瞬间,这份责任都跳得格外响亮,提醒着我,作为梁山的顾问,要对得起这份信任,对得起弟兄们的热血与情谊。
突然,清理战场的喽啰们出惊呼,李逵的吼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厮杀时还急。我和宋江跑过去一看,只见一具铁甲军尸体的盔甲里,藏着个小小的铜盒,盒盖上的花纹和我们的青铜令牌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深,像块浸了血的石头。oo一把抢过铜盒,用板斧劈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行字:“第次实验失败,启动备用方案。”
字迹和oo作业本上的分毫不差,连那个习惯性的小勾都一样。我攥紧手里的顾问令牌,突然觉得这场胜利或许只是另一场实验的开始。而那枚藏在盔甲里的铜盒,像个未爆弹,在刚刚平静的山头上,投下了圈危险的阴影。
远处的朝阳越升越高,把黑风口染成了金红,可我却觉得手心的令牌突然变得冰凉,像块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铁。责任这两个字,此刻重得像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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