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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雨丝斜斜割过聚义厅的窗棂,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将夜色划得支离破碎。宋江案几上的舆图正被檐角漏下的雨水浸出深色晕痕,原本清晰的线条变得模糊不清。“黑风口防线”四个字已经洇成模糊的墨团,像是被洪水吞噬的阵地缩影。李逵的板斧在青砖上重重砸出火星,震得案几上的铜令牌跳起寸许,出“哐当”的脆响。“那狗娘养的洪水!俺们挖了半月的陷阱全泡汤了!”他粗黑的指节狠狠戳着舆图上蜿蜒的水纹,指腹因用力而泛白,黥着花纹的胳膊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又急又气,唾沫星子混着雨水溅在舆图上。
我攥着炭笔的手突然打滑,在“备用防线”旁划出道歪斜的弧线,像一道失控的水流。炭灰簌簌落在羊皮纸上,将原本规整的防线标识晕染得模糊不清,如同我们此刻混乱的局势。檐外传来戴宗的铜铃乱响,那铃声急促而杂乱,混着暴雨击打青瓦的“噼啪”脆响,像催命符般砸得人心惶惶。他冲进聚义厅时,神行甲上的水珠子甩在门槛上,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新绘的“水位上涨曲线图”,墨迹在宣纸上迅洇开,如同肆虐的洪水在图纸上漫延,将“两时辰内水位或涨一丈”的预警变得愈紧迫,纸页都开始皱。
“西坡的河坝冲垮三丈!水流湍急,根本堵不住!”戴宗扯开衣襟,露出渗血的肩头,暗红血迹在湿透的麻布上晕成诡异的花,那是他在查看河坝时被断木划伤的,伤口还在渗血。“水势还在涨,再过一个时辰,下游的粮窖怕是要被淹!”话音未落,他踉跄着扶住桌角,显然是连日奔波加上淋雨,体力已到极限,脸色苍白得像纸。神行甲上的铜铃还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与远处传来的阵阵闷雷交织在一起,仿佛预示着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oo突然从梁上扔下个铁皮饼干盒,盒子在地上的积水中浮起圈涟漪,像个小小的救生筏。她踩着桌沿翻身跳下,动作敏捷得像只猴子,帆布书包里的指南针正疯狂打转,红针在“北”字上抖得像片被狂风肆虐的落叶。“物理老师说过,连续降雨会改变地下水位,导致堤坝松动。”她从火堆里抽出根烧火棍,在积水中划出漩涡,水花溅在她的校服上,“但也不是全是坏处!洪水能让河床变成天然沼泽——官军的铁甲重,陷进去就像掉进俺们的辣条包装袋,拔都拔不出来!”她的话像颗定心丸,让原本慌乱的众人稍稍平静了些,连宋江的眉头都舒展了些。
雨幕如织,天色愈暗沉,能见度不足一丈。武松双眉紧蹙,凝视着聚义厅外湍急的河流,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树枝、石块奔涌而下,心中思索着渡河与防洪之策。忽然,他目光一亮,仿佛想到了应对之法,猛地拽起搭在椅背上的虎皮裙,毫不犹豫地朝着雨中冲去。那裙角残留的荧光粉,在朦胧雨幕里划出一道道诡异的绿痕,宛如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消失在雨雾深处。
不多时,武松浑身湿透地归来,怀里紧紧抱着一捆湿漉漉的芦苇,芦苇秆上还滴着水。那些芦苇的根须上,凌乱地缠着墨绿色的水草,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沾了一地的泥水。“按西西算的浮力公式,这玩意儿扎成捆,浮力足够,能当临时浮桥,方便弟兄们在两岸来回。”武松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芦苇往李逵怀里塞,眼神中透着自信,尽管雨水顺着他的梢流进衣领,冻得他微微抖,嘴唇都有些紫。
就在这时,芦苇秆上一条灰黑色的蚂蟥突然滑落,掉在李逵粗糙的手背上。那蚂蟥贪婪地吸附着,八只吸盘一张一合,看得人头皮麻。李逵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先是一愣,随即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嗷嗷怪叫,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般上蹿下跳,拼命甩着手,板斧都被他扔在了地上,在青砖上磕出火星。这滑稽的模样,引得众人在哗哗的雨声里爆出难得的哄笑,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消散了不少,连宋江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笑意。
黎明前的黑暗如墨,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雨势愈狂暴,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我和oo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没过脚踝的泥水往西坡跑,每一步都格外艰难,溅起的泥点不断甩在裤腿上,很快就湿透了,冷得人抖。她那破旧的帆布书包在奔跑中剧烈晃动,里面的塑料直尺随着步伐出“咔嗒咔嗒”的撞击声——此刻,这把普通的直尺正履行着特殊使命,用来测量水位变化,尺身上的刻度都被泥水糊住了。
凑近西坡河坝一看,直尺上刻度“一丈二”的位置被红笔重重地圈了三道,醒目而刺眼,意味着水位已出安全线不少。突然,oo猛地蹲下身,全然不顾泥水溅湿衣裤,任由冰冷的雨水顺着她凌乱的梢滴进手中的量筒。她盯着量筒里不断上升的水面,眼神专注而冷静,片刻后,声音坚定地说道:“流每秒三米,符合流体力学的‘湍流标准’——水流太急,官军的投石机根本推不过来,咱们暂时不用担心他们用投石机攻城!”她的专业判断,让我们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一些,连旁边的喽啰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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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裹挟着泥浆奔涌而下,西坡的临时哨塔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坍塌。鲁智深的水磨禅杖突然在浊浪里笔直立起,九股八环碰撞出沉闷声响,盖过了部分雨声。杖头的铁莲花勾着个面色青紫的喽啰,那人冻得瑟瑟抖,死死攥着禅杖锁链,梢还缠着半截断裂的竹筏,显然是被洪水冲散的。鲁智深的粗布僧袍吸饱了水,沉甸甸地坠在身上,却丝毫不影响他力,只见他将碗口粗的圆木奋力往河底扎去,试图加固堤坝,肌肉都绷得亮。
“按你说的‘三角形稳定性’!把圆木按三角形排列,更稳固!”他瓮声瓮气地吼着,腮边虬髯沾满水珠,像挂着串小灯笼。靴底狠狠一踹,尖锐的木楔便没入河床碎石间,牢牢固定住圆木。圆木在湍急的水流中剧烈摇晃,水面翻涌的漩涡不断拍打着他青筋暴起的小腿,溅起的泥水打湿了他的僧袍下摆。就在这时,他忽然侧身探出半截身子,蒲扇大的手掌破水而出,稳稳捞住那只被洪流卷走的布鞋——那是我的鞋,刚才不小心被水冲走的,鞋面上还绣着朵小野花。
粗糙的掌心擦过我沾满泥浆的脚踝,带着体温的指腹将缠在上面的水草轻轻拂去,动作意外地轻柔。“小娘子当心脚下,水里有碎石子,别划伤了。”他声音裹着轰鸣的水声,却字字清晰,透着难得的细心。不等我反应,那只布鞋已被抛回脚边,鞋上还带着禅杖上残留的松香气息,温暖而安心。远处传来木材断裂的脆响,他转身时僧袍甩出大片水花,继续指挥喽啰们加固那摇摇欲坠的临时哨塔,身影在雨幕中格外伟岸,像座不会倒塌的山。
宋江的铜令牌在雨雾里泛着幽蓝的光,他突然把令牌塞进我掌心,令牌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就按你们说的办,用沼泽阻敌,用浮桥连通两岸,你和oo的法子靠谱,比吴用的卦靠谱多了。”雨丝打在他官袍的补子上,洇开的水痕让那只绣雀像要从布上飞出来,平添几分生动。李逵正用板斧劈着泡胀的木桩,斧刃上的倒刺挂着水草,却在新划的“沼泽区”标记旁堆起半人高的木柴:“俺们烧狼烟!让狗官知道爷爷们还在,就算洪水来了,也别想轻易拿下梁山!”他黑脸上的雨水混着汗水,却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像头倔强的公牛。
oo猛地扯开缠在腰间的牛皮囊,铜扣崩开的声响混着雨声炸开,里面装着的辣椒粉撒出少许,在空中划出红色的弧线。她扬起手臂划出遒劲的弧线,暗红粉末裹挟着破空声洒向河面,细密的颗粒在雨幕中晕染成流动的雾霭,辛辣气息瞬间弥漫开来。辣粉遇水瞬间蒸腾起白雾,辛辣气息如游蛇般钻入李逵的鼻腔,直呛得他涕泪横流,握着板斧的大手慌忙捂住口鼻:“这是啥腌臜玩意儿!辣死俺了!比景阳冈的老虎还厉害!”
“化学课的‘气体扩散原理’,辣椒粉遇水会加快扩散。”oo沾着辣椒粉的指尖敲了敲我腰间的皮囊,冰凉的触感混着灼热的气息,“等官军战船驶入河道中央,就往漩涡里撒这个——水势会帮咱们把辣椒雾卷进船舱,呛得他们睁不开眼,咱们就能趁机进攻!”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嗡”的弓弦震颤声,林冲正半跪在雨幕里,指腹摩挲着浸透桐油的麻绳,雨水顺着箭矢刻着的“西”字纹路蜿蜒而下,在沾满泥浆的箭靶上洇出深色的泪痕,显然是在调试弓箭,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眼神专注得像在雕琢艺术品。
午后的雨势渐歇时,我们的“水攻阵”已见雏形。李逵赤着膀子,古铜色的皮肤在微弱的天光下泛着油亮,他在齐腰深的河水里来回蹚动,测试着沼泽的深度,每一步都陷下去半尺。芦苇扎成的浮桥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面晃出层层涟漪,每根芦苇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在浑浊的水流中倔强地挺立,连接着河的两岸,像条不屈的生命线。武松半跪在浅滩处,将尖锐的石块一块块堆叠,那些布满青苔的尖石阵如同潜伏的猛兽,隐在浑浊的水下,只等敌人踏入便给予致命一击。鲁智深扛着圆木的身影格外醒目,他哼哧哼哧地将圆木搭成哨塔,塔顶上飘着浸油的火把,火星在潮湿的空气里明明灭灭,随时准备出预警信号,像颗永不熄灭的星。
oo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粗布短打,头乱糟糟地黏在脸上,却难掩眼中的干劲。她把最后一根荧光棒塞进竹筒,动作利落又小心,在水岸边插成圈绿莹莹的标记,像一串守护的小灯。“这是‘安全区’边界,夜里也能看清,比你们的界碑靠谱,还不用担心被洪水冲倒。”她抹了把脸上混合着雨水和泥浆的脏污,眼神坚定,又掏出个小本子,歪歪扭扭地画着标记,嘴里还念叨着“浮力”“流”等参数,仿佛这不是危机四伏的战场,而是她熟悉的实验室,专注得让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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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突然拍响我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青布箭袖传来,带着经年握惯毛笔的薄茧触感,格外安心。“做得好,咱们总算稳住了局势,比我预想的好。”他望向远处的河面,语气里满是欣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铅灰色的河面上,三艘蒙着油布的官军探路竹筏正缓缓驶入视野,竹篙搅碎倒映的阴云,显得格外谨慎。可他们刚闯进我们用铁链暗系巨石构筑的“漩涡区”,便像被无形大手攥住般疯狂打转,竹筏上的兵勇顿时乱作一团,尖叫声顺着风传了过来,像群受惊的鸟。
哨塔方向传来李逵粗粝的喝骂,混着板斧敲击青砖的三短一长节奏——这是我们约定的预警信号。惊起的白鹭群扑棱棱掠过雨后天晴的云层,雪白羽翼划破铅云间漏下的金芒,格外耀眼。这是吴用亲自编订的《水寨预警谱》里第七式“惊鸿传信”,比任何歃血为盟的誓言都更精准地划破风雨,将“敌军已入瓮”的讯息传向水泊各处暗哨。看着混乱的官军竹筏,我们知道,这场因洪水引的意外困难,不仅没有打垮我们,反而让我们找到了新的破敌之法,梁山的弟兄们,总能在绝境中找到生机,像石缝里的野草,顽强地生长。
突然,oo的指南针再次疯狂转动,这次不是因为洪水,而是指针被某种强大的磁力吸向西北方向,那里是官军竹筏来的方向。“不对劲!”她脸色骤变,“他们船上有强磁铁,可能是来破坏我们的铁索阵!”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铁链断裂的脆响,我们设下的“漩涡区”铁索被吸走了大半,竹筏开始平稳下来。
宋江的令牌蓝光骤暗,他猛地望向西北:“快!调整部署,他们有备而来!”我摸着掌心的令牌,突然觉得这场洪水或许不是意外,而是官军计划的一部分,用洪水打乱我们的部署,再用磁铁破掉我们的陷阱,步步紧逼。雨虽然停了,可更大的危机,才刚刚开始。远处的竹筏上,突然升起面黑色的旗帜,上面绣着个狰狞的虎头,像在嘲笑我们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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