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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战斗的胜利(第1页)

晨雾还像轻纱般裹着水泊,对岸浮桥突然传来“嘎吱——咔嚓”的断裂声,像不堪重负的巨兽出哀嚎。李逵的板斧在朝阳里划出耀眼的金弧,斧刃劈开空气的“咻”声格外刺耳,劈断第三根固定浮桥的铁链时,水花裹着碎裂的铁甲片溅在他黥着“囚”他的胸膛上,冰冷的水与滚烫的热血交织,却丝毫没影响他的气势。他嗷嗷的吼声混着官军的惨叫,震得芦苇荡里的水鸟扑棱棱飞起,在绯红的天幕上投下凌乱的黑影,像是为这场胜利拉开序幕,连晨光都被震得摇晃。

“往漩涡里推!别让他们爬上岸!”武松的虎皮裙已被血渍染成深褐色,原本鲜亮的兽皮变得暗沉,却更显凶悍,像头浴血的猛虎。他拽着两名官军的脚踝,猛地往激流里拖,官军的惨叫在耳边炸开,裙角的荧光粉在浑浊的水面画出蜿蜒的绿线,像一道道追踪的痕迹。那些绿线突然在漩涡处炸开——oo战前埋的辣椒粉遇水蒸腾,化作刺鼻的红雾,呛得挣扎的官军涕泪横流,视线受阻,转眼就被湍急的漩涡卷成个模糊的红点,消失在水面下,只留下几个气泡。

我攥着林冲给的雕翎箭,箭杆上的“西”字被掌心的汗浸得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远处传来空陶罐碎裂的脆响,那是官军踏入陷阱的信号,像串清脆的风铃。循声望去,鲁智深的禅杖正抡出银亮的弧光,杖头的铁莲花扫过之处,官军的铁甲像纸糊的般裂开,碎片飞溅,有的还擦过我的脸颊,带着寒意。他粗布僧袍的下摆撕开道大口子,露出的小腿上插着支断箭,箭杆还在微微晃动,他却浑然不觉,只将禅杖往泥里重重一拄,声如洪钟般喊:“小娘子快看!你这声东击西计成了!官军的主力全被咱们引到陷阱里了!”

oo举着用竹筒和镜片自制的望远镜,在土坡上蹦蹦跳跳,帆布书包里的荧光棒随着动作“叮叮当当”撞响,格外欢快,像串小铃铛。“官军的后营着火了!火越烧越大!”她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往高处跑,帆布鞋踩过的泥地上,红辣椒粉和绿荧光粉混出奇异的橙红色,像撒了一地的火星,“戴宗按你算的风和风向,把火折子扔进了他们的油桶区,现在油桶连环炸,他们想救都救不了!看那火,比学校运动会的烟花还壮观!”

火光在水泊对岸腾起时,染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遮住了晨雾,像块巨大的红布。宋江的铜令牌在朝阳里泛着冷冽的蓝光,他站在被洪水冲刷过的土台上,官袍下摆沾满泥浆,却依旧将令牌高高举起,声音穿透嘈杂的战场:“兄弟们!官军已乱,乘胜追击!把他们赶回城里,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犯梁山!”声浪撞在回环的山壁上,激起的回声里,李逵的板斧已经劈开了最后一座营寨的木栅栏,木屑飞溅中,他率先冲了进去,吼声震得地都在轻颤,连远处的水浪都跟着晃了晃。

混战中,李逵突然嗷嗷叫着捂住胳膊——一支冷箭擦过他的皮肉,血珠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滚成串,滴落在泥地里,晕开小小的红圈。武松眼疾手快,反手将腰间的朴刀掷出,刀背精准敲在放箭官军的手腕上,“咔嚓”一声,官军的弓应声落地,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他同时从怀里掏出块油纸包着的牛肉干,往李逵嘴里塞:“笨货,吃了力气才足,别跟个娘们似的喊疼!”那正是oo战前给的“勇气补给”,油纸包装上还沾着辣条的红油,李逵嚼着牛肉干,立马又生龙活虎,板斧抡得更猛了,斧刃上的血珠甩出去,像下雨。

林冲的箭如流星般掠过水面,每一支都精准射断浮桥的绳索,断后的官军被困在河中央,成了活靶子,绝望地在水里挣扎。他站在被水浸泡的青石上,箭囊渐渐空了,便抽出腰间的短刀,刀刃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眼神锐利如鹰。突然,他转身将我往身后拉——一支冷箭擦着他的肩头飞过,箭羽带着风声,“噗”地钉在我脚边的泥地里,箭羽还在“嗡嗡”震颤,透着致命的寒意,箭头离我的脚只有寸许。

“按你画的抛物线算,敌军弓箭射程已到极限,该换短兵器近战了。”他声音里带着急促的喘息,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尖凝成水珠,却不忘指了指我战前画的“近战区域”标记。那里的尖木桩已经扎穿了三具官军铁甲,暗红色的血顺着木桩往下滴,在泥地里积成小小的血洼,印证着我们战士的成功,每一滴血都在诉说着胜利的不易。

暮色降临时,厮杀声终于渐渐停歇,只剩下晚风拂过芦苇的“沙沙”声,和远处水浪拍打岸边的声响,像温柔的催眠曲。水泊的水面上,浮着折断的兵器、破损的盾牌和漂浮的尸体,浑浊的波浪将它们推搡着撞向岸边,又被退潮的水流拖回中央,仿佛一场无声的葬礼,诉说着战斗的惨烈。李逵把板斧插在泥地里,蹲在武松身边,正费力地给武松包扎胳膊——武松在混战中为了护他,胳膊被划了道深口子。布条在李逵粗笨的手里缠成个歪歪扭扭的结,却比平日里工整了不少,显然是用了心,连打结的方式都是我教他的“蝴蝶结”。武松龇牙咧嘴地忍着疼,却把腰间剩下的半袋牛肉干塞进李逵怀里,“给你留的,补补力气,下次别再这么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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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蹲在篝火旁,正用小刀拔腿上的断箭,动作虽粗,却尽量放轻力道,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血珠滴在火里,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细小的白烟,像在祭奠这艰难的胜利。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用油纸层层包裹的烤狼肉,还带着余温:“小娘子的,洒家特意留的,知道你打仗时没顾上吃。”烤肉上沾着的辣椒粉混着他胳膊上蹭的血,嚼起来竟有种奇异的辛辣,却格外暖心,那是战场上最珍贵的味道,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

戴宗的神行甲上,三十六枚铜铃少了两枚,甲片也有几处凹陷,显然在传讯时遭遇了突袭,甲片的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但他的竹篓里却多了串官军的令牌,是从敌将身上缴获的,令牌上刻着“铁甲营”三个字。他往我手里塞了颗饱满的野枣,比昨日的更甜些,带着阳光的味道:“从敌将护心镜里搜出来的,藏得还挺严实,估计是他自己留着解馋的,现在归你了。”枣核吐在火里时,oo正把最后一根荧光棒掰亮,分给围坐的每个人,像在分胜利的勋章,绿色的光在每个人脸上跳动。

绿莹莹的光在众人脸上跳动,映得每个人的笑容都格外生动。李逵把荧光棒绑在流血的胳膊上,举起来炫耀:“看!俺这样像‘会光的战神’!比城里戏台子上的将军还威风!”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连林冲都忍不住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武松把荧光棒别在虎皮裙的破洞处,恰好遮住一道新添的伤口,既好看又实用,还得意地转了个圈;鲁智深则把荧光棒插进禅杖的铁环里,走路时“叮叮当当”响,像串移动的星子,在夜色里格外显眼,他还学着戏文里的将军走了两步,逗得大家直乐。

宋江举起酒碗,酒液里倒映着漫天星斗,格外璀璨,像把星星装进了碗里。“这碗敬西西姑娘,没有你的妙计,咱们赢不了这么痛快。”他的指腹轻轻蹭过我掌心里的铜令牌,带着感激,“更敬梁山的每一位兄弟,是大家并肩作战,才有了今天的胜利!”酒洒在泥地里,激起的烟尘中,我突然看清令牌背面新刻的纹路——是朵小小的野菊花,和李逵之前插在我间的木簪上的花纹一模一样,藏着不宣于口的温柔,像个秘密的约定。

远处的水泊泛着微光,像铺满了碎银,映着夜空的星子,美得不真实。我望着围坐在篝火旁的好汉们,他们的脸上或带着伤痕,或沾着泥浆,却都笑得格外灿烂,眼里满是胜利的喜悦与对彼此的信任。那些曾经的困难——洪水、陷阱、强敌,此刻都化作掌心的温度,化作身边最真挚的陪伴:李逵粗嗓门的欢呼、武松递来的酒囊、鲁智深塞来的烤肉、oo晃着的荧光棒、戴宗给的甜枣……这些藏在硝烟里的温暖,比任何胜利的宣言都更动人,像股暖流淌进心里。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光尾坠入水泊时,我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不是结束,而是我们梁山众人共同故事的新开始。未来或许还有更多挑战,但只要我们并肩作战,彼此信任,就没有跨不过的难关,没有打不赢的仗,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突然,戴宗从外面匆匆回来,神行甲上仅剩的铜铃急促作响,脸色凝重:“在官军的营寨里现这个。”他递过来块烧焦的木牌,上面刻着个模糊的“高”字,和之前铜盒上的一样。oo突然指着远处的水面:“那是什么?”只见水泊中央漂浮着个黑色的物体,随着波浪慢慢靠近,像是个密封的箱子,表面还刻着奇怪的符号,在星光下闪着冷光。

李逵的板斧突然被他握紧,斧刃在荧光下闪着寒光:“俺去看看!”武松拽住他:“小心有诈!”宋江的令牌蓝光闪烁,映出他深思的脸:“看来这场胜利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我望着那个越来越近的黑箱子,突然觉得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谜团还在等着我们解开,而那箱子里装的,或许就是打开谜团的钥匙,也可能是另一场危机的开端。

夜风吹过芦苇荡,带着水泊的凉意,篝火的火苗被吹得摇晃,像在不安地跳动。每个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警惕与好奇,围绕着这个神秘的黑箱子,新的故事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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