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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窗台的绿萝染成银绿色,叶片边缘的锯齿在玻璃上投下细碎的影。我踩着李逵新鞣的鹿皮靴坐在飘窗上,靴底还带着梁山松林的潮气,碾过的银杏叶碎渣混着书桌上的艾草香漫上来。
那艾草是离别时鲁智深用靛青绸带捆好的,绸带末端的铜铃被夜风拂动,叮当声轻飘飘的,正好与楼下便利店的风铃撞出相同的频率,像两个时空在悄悄打招呼。
柳如烟绣的平安符压在友谊日志上,符面烫,七枚铜钱透过泛黄的纸页隐隐亮。在月光里,铜钱投下的光斑格外鲜活:宋江令牌的幽蓝落在笔记本的钢笔上,笔帽瞬间染了层冷光;武松刀锈的银白缠在台灯的灯绳,像给灯绳裹了圈霜;鲁智深酒渍的琥珀映在玻璃杯的倒影里,杯沿都泛着酒意;李逵墨屑的漆黑藏在书签的褶皱间,把叶脉都衬得更黑;oo铜铃的青绿绕着窗帘的流苏,流苏晃动时,绿光也跟着飘。
最后,所有光斑都汇入我腕间绸带的结,在书页上洇出淡淡的痕,像谁悄悄画了个小圈,把这些细碎的念想都圈在里面。
oo的帆布书包摊在地毯上,磨损的帆布边缘起了毛,上面“友谊画卷”四个字被月光洗得白,却比新的更有温度。金属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青铜画轴的一角,风一吹,拉链与画轴相撞,“叮”的一声轻响。
这声响惊得停在空调外机上的夜蛾扑棱棱飞起,翅膀扫过外机的铁皮,又落下几片细粉。
oo抱着卷生宣蹲在我脚边,宣纸边缘撒的荧光砂在月光里流转,像把星星碎在了纸上。她指尖捏着支红铅笔,在标着“珍藏帧”的地方画了个咧嘴笑的简笔画:画里的她举着铁皮喇叭喊构图,脸憋得通红;宋江捧着令牌对着画稿比划,眉头皱着,倒像在研究军机;武松的朴刀斜插在笔筒里,刀穗垂落的弧度正好圈住李逵——他正踮着脚往画卷上贴酒心糖纸,金箔在月光下折射出的光斑拼出“不忘”二字。
我凑近一看,那“不忘”的纹路,竟与此刻窗台绿萝的叶脉完全重合,连分叉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你看这糖纸,”oo突然指着其中一张金箔,指尖的荧光砂蹭在纸上,留下个小亮点,“是李逵临走时硬塞给我的,他说‘咱的回忆里,可不能少了甜’。”
我接过糖纸,指尖能摸到金箔下残留的糖渣,甜香混着梁山的松木味,一下子就把我拽回了离别那天的聚义厅。
“看这笔触!”oo猛地展开画卷第四十八页,纸页哗啦啦响,惊得窗外的夜蛾又飞了一圈。我凑过去,看见鲁智深禅杖拓下的铁环纹里,藏着个用朱砂写的“念”字,笔画间还嵌着松针的碎屑,是梁山后山特有的短叶松。
“这是用你教的‘回忆拓印法’做的,”oo突然拽过我的手指,按在最外圈的环痕上,她指甲缝里还沾着没擦净的金粉,蹭得我指腹痒,“你瞧这凸起的纹路——是李逵用板斧在梨木上凿的‘梁山群像’。”
她顿了顿,笑着补充:“当时他非要自己凿,说‘好兄弟就得凿进木头里,才算结实’,结果斧刃太急,把鲁智深的禅杖印都劈出了浪花状的裂纹,还被鲁大哥敲了脑袋呢。”
说着,她从帆布书包侧袋里翻出块带斧痕的梨木片,木片边缘磨得光滑,显然被摩挲了很多次。木片上的纹路与画卷里的裂痕严丝合缝,像原本就是一体的,边缘还凝着点暗红蜡迹——是宋江令牌上的火漆,用来固定木片的胶水里,混着半朵干桃花,粉白的花瓣还保持着绽放的形状,正是聚义厅前那棵老桃树的春红。
我一眼就认出这木片,它来自李逵亲手雕的酒葫芦塞子。离别前夜,他攥着这木片往我行囊里塞,大手粗糙得磨人,还红着眼说:“想俺了就闻闻木头香,这是咱梁山的松木味,闻着就像俺在你身边。”
穿堂风卷着桂花香掠过纱窗,带着点凉意,把摊开的画卷吹得哗哗作响。泛黄的纸页间,那张oo手绘的回忆图谱正缓缓展开,上面画的全是我在梁山的日常。
客厅的沙旁画着个歪歪扭扭的酒葫芦,旁边用小字标着“鲁智深醉卧时的憨态——他把葫芦压在肚子上,打呼比打雷还响”;书房的书架上插着柄小号朴刀,刀鞘花纹与武松那把分毫不差——oo在旁边注着“临走时武松用刀鞘拓的印,说‘带着它,就像俺还护着你’”;卧室的墙头悬着枚铜铃,铃舌的轮廓被墨汁晕得绿,与oo书包上的铜铃共振出相同的频率,连震动的节奏都一样。
“这画卷遇月显字,”oo突然从口袋里摸出把晒干的桂花,往纸上轻轻一撒,桂花粉末漫过的地方,渐渐浮现出柳如烟娟秀的小字,“每朵花瓣藏着句往事,凑齐七句能拼出‘常在’二字——李逵偷写了三句在你画框背面,说‘要是想不起来了,就敲三下画框,俺的话会帮你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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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低头看裱画的木框,背面果然刻着“俺在呢”三个歪歪扭扭的字,笔画深一道浅一道,一看就是李逵的手笔,末尾还画了个板斧托着酒碗的图案,板斧的刃口都画得格外用力。
宋江的铜令牌在抽屉里烫,隔着木质隔板,我都能摸到令牌上虎头浮雕的轮廓,连虎须的纹路都清晰可辨。墨香从抽屉缝里钻出来,恍惚间,我好像看见宋江在忠义堂题字的场景:他枯瘦的手指捏着画卷的卷轴,令牌放在案上,幽蓝光晕在纸页上投下圈,像给纸页镶了层边。
“回忆不是锁在匣子里的画,是能跟着心跳动的脉。”他说这话时,案上的油灯忽明忽暗,照亮他新添的白——那是为了给我们的画卷题跋,熬了三个通宵才长出来的。
此刻,画卷的虚影顺着月光飘过来,与oo手里的生宣慢慢重叠。宣纸突然洇出墨色,像有人在背后悄悄点了滴墨,渐渐露出柳如烟用银簪尖刻的小字:“画卷第九十七页夹着拓印纸,蘸梁山的泉水时,能显出梁山的掌纹——每个指节都刻着咱的名字,一个都不会漏。”
刻痕里的荧光砂与我砚台里的墨锭连成线,墨锭上的新刻“忆”字有旧痕“聚”字形成呼应,在砚池里轻轻晕染,把池水都染成了淡墨色,还带着点艾草的清香。
武松的身影仿佛在窗帘的褶皱里晃动,他还是那身粗布短打,腰间挂着酒葫芦,正小心翼翼地往画卷里插片晒干的虎尾草。草叶的纹路很特别,边缘带着锯齿,与画卷里“飞云浦护我”的画面完全重合——那天他就是用这片草叶帮我包扎的伤口。
“这草得朝西插,”他低沉的嗓音混着远处的车鸣,听起来有点不真实,腰间的酒葫芦突然幻化成桌上的玻璃杯,几滴琥珀色的液体溅在纸页上,晕成淡淡的黄,像极了他常喝的米酒,“就像当年在蜈蚣岭,护着的人就得记一辈子,草朝西,是因为咱梁山的西坡,能看见最全的星星。”
他指腹摩挲着草叶上的锯齿,那锯齿的形状,与他帮我挡暗器时被虎爪划的旧痕一模一样。我忽然想起,那天他为了护我,胳膊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却还笑着说“小伤,不碍事”。
插好的虎尾草突然被风掀起,在纸页上投下细长的影,与画卷里“聚义厅夜话”的窗棂严丝合缝,连窗格的数量都没差。
“这样画的人,才知道啥叫把情义刻进骨子里,”他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难得的笑意,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了,“就像李总说的,回忆里得有梁山的温度,不能是冷冰冰的画。”
鲁智深的禅杖声仿佛在楼道的回声里响起,九枚铁环震颤的声浪很有力量,让客厅的吊灯都微微摇晃,灯影在墙上晃来晃去,像在跳笨拙的舞。风卷起未关的杂志,哗啦啦地翻页,恍惚间,光影中浮现出他在桃花山酿酒的场景。
那日杏花纷飞,粉白的花瓣落了他一身,他粗布僧袍前襟沾着的酒渍,滴在石桌上晕成个“念”字,笔画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认真。“洒家的新酒埋在老槐下,等你想咱了就回来喝,”他掰断一枝开得最艳的杏花当画笔,花瓣落在酒碗里,漾起小小的涟漪,“到时候咱在聚义厅摆酒,你给洒家说现代的新鲜事,洒家给你唱梁山的歌。”
他说这话时露出缺了半截的门牙,那是当年倒拔垂杨柳时被树杈硌的,此刻,这笑容竟与画卷里鲁智深的笑脸奇妙重合,连牙齿的缺口都分毫不差。
此刻,那酒碗的虚影顺着晚风飘过来,碗底的酒渍在画卷上凝成个新的酒心糖,糖纸内侧用朱砂写着个歪歪扭扭的“念”字——oo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李逵模仿柳如烟笔迹写的,他练了好几天,手指都磨破了,笔画里还嵌着松针的碎屑呢。”
我仔细一看,果然在“念”字的竖钩里找到松针碎,还在画卷角落现个小小的板斧图案,是李逵的标志性画,藏得很隐蔽,像他在偷偷藏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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