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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拖长了腔调,有种目的即将达成的好整以暇,清丽的面容依旧,只那忍不住上翘的唇角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得意。
程妩也跟着笑。她这个庶妹的生母婉姨娘是个聪明人,懂得算计人心,借刀杀人,又有手腕笼络住主君,故而在这府中过得如鱼得水,连季氏都奈何不得。
前世,她也同样使过这招,想要挑起程妩和程漪的对立,让姐妹二人鹬蚌相争,而她和程涵躲在暗处看戏,必要时佯装大度,出来说合。这样,既解决了角逐对手,又能在老太太和程宏茂跟前博得个好印象。
不费吹灰之力,便一举两得。
算盘打得好,只可惜她低估了程妩对季氏和程漪的感情。
程妩当时听了一番挑唆,并没有产生不满或者是嫉妒。只她终究渴望关爱,眼见着程漪在季氏膝下承欢,母女情深,自然倍感眼热。
于是程妩寻了个恰当的时机,找到程漪,企图打探到她平日里是如何讨得季氏欢喜,又放低姿态恳求她帮忙言说,希望往后母女携手出门,也能捎上自己同去。
当时,程漪满口答应,温声细语,程妩尤为感激,任由她在自己这收刮了为数不多的几件名贵首饰。
哪知程漪转身就跑去季氏房里告状,指控程妩责怪她攘夺了母亲的慈爱,一通哭诉下来,惹得季氏心疼不已,同时也愈发嫌憎程妩。
而那时的程妩却被蒙在鼓里,只知季氏对她态度越来越差,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恶,全然不知其他。
程妩甚至认为是自己平日里做得不够好,让母亲感到失脸,于是无论在族学还是在女红上,她都竭尽全力,只盼着一声夸赞。
可她越是努力,季氏就越觉得她想跟程漪争抢,如此往复,她在府中的日子也就愈加艰难了。现下想想,若不是当初程家想推她出去替嫁,以季氏对她的厌恶,不知会给她许配什么样的人家打发。
虽说嫁给陆昭远,最终也没落得个好下场。
如今回首前世种种,只觉苦涩荒唐。
程妩把视线从门外凝回来,转而撞上程涵那双溢满算计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二妹妹受了这许多罪,母亲多优待些,实属应当。三妹妹就别再吃味了。”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吃什么味。我只是为姐姐打抱不平罢了。”程涵面色一紧,忙不迭摆手。
“为我鸣不平?”程妩重复着碾过她这句话,唇角扯出一抹浅淡的弧度,眉头微抬,支肘斜撑着脑袋,若有所思,“我有什么不忿的?”
程涵瞳里擒着的精光忽而一闪,继而挺了挺背脊,颇为复杂地看向程妩。
她都把话挑得如此清楚了,对方居然还不明白?
临行前,姨娘特意嘱咐,道程妩是个蠢的,让她沉住些气,把该说的话都带到,对方必定乖乖上钩。
可现下,姨娘交代的那些个话她都已经说完了,却好似对牛弹琴,触了一鼻子灰。
果然是个蠢得没救的。
程涵握在靠手上的纤细手指松开,侧头寻了个程妩看不清的角度翻了下眼眸,那因着婉姨娘地叮嘱一直镇着的性子也忍不住破出。
“都跟姐姐讲得如此显明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何故还要问我?”程涵起身,眼帘向下,居高俯视程妩。
这就不装了?
程妩用竹荚搅动茶水,凝着那个因她动作出现的漩涡。
程涵宣泄完,见目的还未达到,又软和了几分,学着往常姨娘对父亲说话的语态措辞,“我身来便是庶出,自然不敢肖想太多,只盼着能守着姨娘过些安稳日子,可你却不同,你和二姐姐都是母亲所生,眼下她刚回府,大家的心思皆在她身上也没什么,怕只怕二姐姐日后三番五次的去提前头受的苦,让母亲心怀愧疚,行事间不免就有所偏颇了。”
语落,程妩搅茶的手顿住,刺着莲花纹的袖口往后收了寸许,露出一截凝脂细滑的肌肤,白得打眼。她虽坐着,可对上程涵,却丝毫不显畏怯,“谢谢妹妹的关心,能替我考虑到这份上,可你也说了,我和二妹妹乃一母同胎,当是一荣俱荣,母亲多留些心思教导,二妹妹也能成长得更好,我作为嫡亲姐姐,脸上岂不是也有光,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如此贫气。再则,二妹妹的确因我才受了这许多的罪,不说母亲,就是我往后也要尽力弥补才是,今晨在祖母那拦着不让她成为长女也是因此缘故,三妹妹难道不明白吗?”
程涵一时语塞,复坐了下来。
程妩睨着她,娓娓道:“我这里无甚需要操心的,但看在三妹妹这般替我着想的份上,我也好意提醒句,你也该早早为自己的将来做些打算了。”
“我做什么打算?”程涵见她油盐不进,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我自幼身子就弱,以往很多宴席也没法参加,大房适龄的姑娘也就你我二人,于是父亲便让母亲带着你出席,放眼整个金陵,你也是头一份的,但如今却不同了,你也说了父亲母亲疼爱二妹妹,再加之她是嫡出,你觉得往后,你还能时常随在母亲身边,出席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席面吗?”程妩托起茶盏,吹了吹寥寥几许浮沫,喟叹了声。
“看在妹妹送来的糕点份上,我再多嘴一句,想必你也知晓,父亲母亲感情如何,我不善言辞,也没本事讨得长辈欢心,又整日里病着不出去,但二妹妹却不同,她灵慧嘴甜,不仅能逗得母亲开怀,也能从中缓和父亲母亲的关系,今早你也瞧见了,父亲母亲为了二妹妹的事,难得地站在了一处。”
程涵的脸色随着程妩的这席话一点点惨白下来,她双手交握,指甲嵌着肉,淡粉色的唇紧抿着,就连发髻上插着的簪子都失了适才的光泽。
“大姐姐,我想起来还有些事,就先不叨扰了。”她站起身,三两步并在一起,很快消失在视域里。
程妩瞥了眼她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半晌,揉了揉眉心,朝霁蓝道:“把东西撤了吧。”
目睹了全程的霁蓝此刻大气都不敢出,只轻悄悄地收拾着木案上的茶具。她原还悬心程妩适才说自己拦下嫡长女的身份另有打算,掺了糊弄,眼下却全然歇了这等念头。
程妩虽未再言,但周身那股给人压迫的气息却依旧存在。霁蓝收理完毕,临出门前,还是没忍住回头端量了几瞬。
她总觉得,自程妩这次感染风寒醒来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片刻,堂内空荡下来,只余程妩一人倚着窗沿静坐着。
她略偏着头看似在眺后院墙根处那株影影绰绰的楠木,实则思绪早已飘远。
前世,婉姨娘与季氏斗了大半辈子,终究还是因着程漪这股邪风败下阵来。
今世,她不介意隐匿在暗处,做婉姨娘背后的东风,让她“扶摇而上”和季氏拼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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