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下一秒,音羽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动了起来。
不再是画圈,而是并拢了五指,用指关节顶住我腰侧最柔软的那片区域,快地、震动般地来回蹭动。
“咿!”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还是从齿缝里漏了出来。
我慌得用那只自由的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眶瞬间就湿了。
太痒了,那种感觉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下乱窜,剥夺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想要放声大笑和蜷缩起来的本能。
“音羽…停…停下…”断断续续的哀求从指缝间溢出,身体在她手下不受控制地扭动,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椅座因为我的挣扎出了轻微的摩擦声。
眼角突然变得模糊,大概是因为脸上的动作而碰歪了眼镜吧,但此刻我根本没有那个余裕去调,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还有声音。
“不行哦。”音羽的声音依旧轻快,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残忍,“惩罚才刚刚开始呢。谁让鸟儿开学第一天就只顾着看书,忽略了我这个全世界最可爱的青梅竹马?”
她的手指突然改变了策略,从持续的震动转为间歇性的突袭。
先是用指甲极轻地刮过,带来一阵尖锐的痒感;却在我习惯之前又张开手掌,整个复上去用力地揉按两下,那痒意便更深地钻进骨头缝里。
我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中徒劳地闪躲,每一次扭动都反而将身体更敏感的部位送到她的指尖。
笑声和呜咽被自己的手掌死死堵在喉咙里,化作急促而混乱的喘息。
眼镜被她轻轻摘下,我的目光彻底失去了焦点。
周遭的视线越模糊,只能看到音羽近在咫尺的、带着坏心笑容的脸,和她那双映照着狼狈的我的、亮得惊人的棕色眼眸。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理智的弦即将绷断的瞬间——
“叮咚——电车已到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广播声如同天籁。
音羽的手瞬间停了下来,但并未离开,依然充满威胁地放在原地。她歪着头,似乎是在权衡继续恶作剧和准时下车哪个更重要。
最终,她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地抽回了手,把眼镜架回我的鼻梁上时还顺手帮我理了理被她弄皱的衣领。
“到站啦,书呆子鸟儿。”她站起身,活力满满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刚才那个让我虚脱的家伙和那股巨痒只是我的幻觉。
我瘫在座位上,浑身脱力,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脸颊烫得惊人。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残留的痒意交织在一起,让我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
她向我伸出手,脸上是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
“走吧?再呆我可要继续了哦?”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住了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松开。拽了拽背包带,我低着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恶魔…”
音羽听到了,她笑得更开心了,虎牙在嘴角闪了一下。
“谢谢夸奖~”
电车门的开合将站台上喧闹的空气卷入车厢。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跟在音羽身后挤下车,早晨阳光不再吝啬,慷慨地洒满站台,将她的棕色短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我看着她的侧脸,叹了口气,向着有遮挡的阴暗处躲了躲。
“啊——!总算活过来啦!”她伸展着手臂,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即又活力四射地转身,倒退着走在我前面,“是崭新的高中生活哦!兴奋点嘛!要不要参加什么社团?比如…啊!”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瑟缩的身形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之前在考上的时候看过宣传的,戏剧社如何?”
我默默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习惯性地将自己缩在她的影子里。“先,你得能成功把我拉进社才行。”
“诶——?鸟儿你还在说这种话吗?”她猛地停下脚步,凑到我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眼镜,“要是跟我一起加入社团,我保证接下来一个月…不,两个月!的数学作业都自己做!说好了!”
“…那只是你单方面宣布的‘说好了’。”猛得被出现在面前的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吓到,退了一步。
我无奈地推了推眼镜,镜框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在车上被她气息拂过的微妙触感,“而且,我对戏剧没什么兴趣。我只想过上悠闲的可以让自己好好做题的生活…”此非谎言,作为一个典型的理科宅,对我而言那种阴暗一点又可以一个人待着一直做题不被打扰的环境,简直就是天堂。
可惜在学校就很难找到这样的环境了。
至于演戏,那种非常喧闹的事情,我本来就没那么喜欢。
“骗人!”音羽叉着腰,一副早已看穿的样子,“初中文化祭的时候,你演那个最后死掉了的龙套小精灵,台下可是有人看哭了的!数学佬的脑子是用来分析和模仿的,演戏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解题嘛?找出角色的逻辑,然后推算出合适的表情和动作…”
我微微一愣。
确实,在她第一次用这个荒谬的比喻游说我时,我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表演,就是将一种内在的、抽象的解读,通过身体和语言具象化地表达出来。
这过程,与解决一道复杂的证明题有着某种异曲同工的…美感。
“况且,”音羽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鸟儿你一个人住,放学了就窝在那个小房间里对着一堆看不懂的公式和符号写个不停,我怕你哪天真的变成不会说话的鸟儿了。戏剧社多好,热闹,还能逼你多说几句话。”
我沉默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