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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而性感的荷尔蒙侵入鼻腔肺腑,这些时日与他亲密接触的感受与记忆潮涌而来,我口干舌燥,血液沸腾,又心慌又混乱又无措。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神幽黑,乌云罩顶一样,让我有种下一秒他就会吻下来,甚至不止是吻,而是会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的感觉。
“叮咚”,突然,似是门铃声在外边响了起来,与此同时旁边薄翊川的手机又震了震。他挪开视线,扫了眼手机,站起身来,压迫感散去,床面弹起来,我心里一松,深吸一口气,呼吸才通畅了些。
见他走到房门前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神经一跳,这是要出门?
好机会!
这么想着,我努力把身子往右挪了挪,头蹭近右手边,正观察这皮腕带的构造,就听交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的不止一人。
朝门口看去,薄翊川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看起来是一位医生加一位护士,手里拎着医疗箱和几件医疗设备。
“麻烦您检查他耳朵附近哪里有植入性通讯装置,把它取出来。”薄翊川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名中年医生吩咐。
“不行!”我一惊,上次通讯器遗失和zoo失联就已经触怒了干爹,他才会给我换这植入性设备,薄翊川要把它取出来无异于打干爹的脸,干爹哪里忍得了?就算取出了通讯器,还有芯片,那玩意不像通讯器植得不算太深,而是嵌入我的头骨缝隙里的,十年了早和头骨长了一起,根本不可能取出来,我躲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我。如果薄翊川这么做了,干爹在找到我的第一时间就会杀了他,不择手段。
十年来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想要离开的同伴联手逃走,但结果无一例外,他们都因为我死了,而且是在干爹的酷刑下死得极其惨烈。
“薄翊川,你这么干是找死,我们老板不会放过你!”我盯着薄翊川放了狠话,又瞪向医生,后者似被我神态吓到,犹疑地看了他一眼。
“川少,这......”
薄翊川脸色更沉,不知是完全不信还是根本无惧,冷笑了下,看向那医生,加重了语气,是命令的口吻:“动手。”
“不行!”我大吼起来,可麻醉针扎进静脉没几秒,我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我亲爱的小儿子,爸爸这么疼你,你怎么能不听爸爸的话呢?善良是好的品格,可你看看,你那么重视的朋友,爸爸只是请他吃了顿饭,他就把你卖了,这样的人,值得你为了他冒险背叛爸爸吗?”
啪地一声,水晶灯照亮黑暗,雕花皮鞋出现在眼下。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视线被迫抬高,令我对上那张英俊的面孔,他的脸上沾染着几滴血迹,但显然不是他的血。
“干,干爹......”我摇着头,不会说话了,像个被抽掉发条的人偶。
“嘘乖......我的小儿子,小人偶。”他柔声诱哄,覆着丝质手套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扳向一边。宴桌上的“菜肴”闯入我的眼,满目鲜红,血从桌面一直淌到地面,漫到我的脚边。
“看,这就是你背叛爸爸的结果。”耳边传来锡箔纸的声音,一颗硬糖被塞进了我的嘴里,甜味间渗出丝丝血腥味,“爸爸舍不得罚你,就只有惩罚引诱你背叛爸爸的坏蛋了,你说,爸爸对你好不好?”
“啊!!”
我大叫着惊醒过来,有几秒因为心悸喘不上气,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映出上方深红的床缦,剧烈跳动的心才平缓下来。
头痛欲裂。
噩梦里的情景尤在脑海,一睁眼,便见几道细碎绯红的光线覆在自己被缚着的腿上,我吓了一跳,眨眨眼,从床缦缝隙间望去,透过木百叶窗能窥见外面晚霞遍布的天空与风中摇曳的热带丛林。
耳根处隐隐作痛,我蹭了蹭枕头,感到植入通讯器的位置蒙了纱布,通讯器肯定已经被取出来了,心脏不由一阵挛缩。
——薄翊川踩进了干爹的禁区。
我正浑身冒冷汗,下一秒,耳骨深处又袭来了微弱的震动。
我愣了愣,仔细回忆了一下那通讯器的构造,就像个火箭,顶部有锚状倒刺,首端和尾端有接口,应该就像火箭和发射座一样是可分离的,就是为了有备无患,想来那医生只取出来了一部分,剩下半截断在了皮肉深处,那医生没发现。我松了口气,心落回了原处。
现在离我送鸽血红过来有几天了?干爹抵达婆罗西亚了吗?
薄翊川在哪?
我转眸四顾,可床缦遮罩了周围,看不见他人,可空气里隐约弥漫着的藏柏香宣告着他的存在,像动物世界里标记地盘的气味警告。
难道出去了?
我屈起腿,感到肌肉松弛剂差不多失效了,连忙抵着墙像条毛毛虫一样蜷坐起来,就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响,不由心头一凛。
床幔外,一个人影逼近过来。
“哥?”我立马躺下来,唤了声。
第64章羞耻惩罚
薄翊川回来了吗?
闻到了熟悉的肉骨茶香气,我不禁一愣。床缦被掀开,一眼看见那张久违的面容,我呆了两秒:“兰,兰姆姨?”
“哎。”兰姆姨应了声,看着我,似是百感交集,嘴角抖了抖,眼圈都红了,“你这孩子,还真是长变了不少,这颗漏财痣倒还在。”
十几年前她老说我这颗鼻翼痣漏财,想给我用土方点掉,但薄翊川不知怎么就是不准,为这事兰姆姨没少念叨他。想起这些往事,我心里就又好笑又发酸,见她把肉骨茶舀了一碗,用勺子喂到我唇边,柔声哄我:“来,吃点东西,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和人一样老了?”
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时光倒流回了十几年前,我每次在东苑生了病,她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我情不自禁地乖乖张嘴,任她喂起来。她手艺还是小时候的味道,我吃得津津有味,一口肉骨茶一口椰浆饭,把她送来的食物吃了个精光,肚子填饱了,精神好多了,我就心不在焉起来,盘算着怎么逃走,试探她:“兰姆姨.....我哥是不是出去了啊?”
她蹙了蹙眉,收起碗筷就要走,我忙叫了声:“兰姆姨!”
见她回过头,我作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用小孩的口吻求她:“你给我松松绑好不好,我...我想尿尿,憋得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来,哥就要这样绑着我,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兰姆姨抬眸看了眼床柱上角,叹了口气:“大少这么做,肯定是因为你又犯了什么错。你等等,我去换季叔来。”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我抬头看了眼她看的方向,才发现那儿竟然装了个摄像头。没一会季叔进来,板着脸替我扒了内裤,塞了个便盆到我下边,任我怎么搭话也只是在旁边看着一语不发。
我没辙了,只好像个瘫痪病人一样毫无尊严的在床上放了尿,想想是在薄翊川的监看下就很羞耻,等尿完我连脚趾都羞红了,整个人像只被熟透的龙虾,低着头都不敢看那监控。唯一庆幸的是,我这阵子没吃什么刺激性食物,没尿血,尿液看不出什么异状。
“大少去参加退役典礼了,晚上回来。”收走便盆时,季叔才撂下句话,没容我再问就出去关上了门。
我心急如焚,心知这屋子里没人可以帮我,只能自己脱身,而且必须得在薄翊川回来前。
估摸他参加退役典礼时没法随时察看这监控,我蜷坐起来,扭身两只脚一起踹一边床柱,只要能踹断一根我就能解开双手。可没踹几下,我又听见了开门的动静,床缦一掀,赫然就是刚才那个给我做手术的中年医生,背后还跟着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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