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腮帮子绷紧,静了几秒:“停车。”
车在路边停下,外面是一片榕树林,参天的绞杀榕包裹着古寺的残垣断壁,这是适合夜里逃跑的好路线。
“哥,解开一下,不然,不好尿。”
我把手腕递给他。却没料到他伸手一抄,把我打横抱起来,下了车,两下把我的裤子扒到膝窝,朝着林子方向攥住了双脚:“尿。”
我羞得浑身紧绷,一时没能尿出来。
“我叫你尿。”他却在我耳畔厉声下令。
我一个激灵,哗啦啦飞流直下三千尺。
黑夜里周围很静,我的尿声很响,不知道司机有没有在看。我做梦都想不到薄翊川会做出这种举动,等尿完被他抱回车里还在发懵,车门一关,我就感到臀部一热,贴上了他硬邦邦的膝盖。
他把我放到腿上,替我提裤子。
我不知所措,还有点恐慌:“哥,哥,这种事我自己来就行......”
薄翊川呼吸一重,攥着我裤子的双手滞了滞,突然滑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衬衫夹:“薄知惑,我对你的耐心到头了。一个没心的白眼狼,我等什么两情相悦?够了。”
下一刻,耳根处袭来痛楚,是他在撕咬那道旧疤,鲜血沿着我的脊椎流下去,他顺着往下吻,把我摁趴在前车椅背上。
哧一声,底裤被撕得稀烂,脊椎末端挨到滚烫凶器,我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意识到薄翊川想要做什么,往前一缩:“哥,哥!”
他掐着我的腰身拖回去,抵住了我的禁地,我吓得大叫:“哥,我错了,我错了!”
这时,车停了下来,窗外是我们结婚的那座庄园。
“大少,到了。”
“哥,哥,下车了,到家了.....”我语无伦次,期冀这庄园里此刻有人,除了佣人最好还有客人,他碍于脸面不会继续做下去。
薄翊川一手捂住我的嘴,就直接抱着没穿裤子的我下了车,大步走进庄园门内,径直上了二楼,进了走廊尽头的那间房。
我被他扔在床上,拴住了双手,双腿和脖子也被缚住。
“呜,哥,哥,我错了,不要,以后不敢逃了......”
我胡乱向他求饶,身子被翻过去,薄翊川跪在我上方,扯开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皮带扣。
一眼瞧见他下边,浓烈的危机感擭住我的心口,我挣扎起来,可四肢受缚,连脖子也被拴着,我就像个被钉在相框里的昆虫标本似的,再怎么反抗也是死到临头无济于事。
“这是你自找的,薄知惑。”他声音嘶哑,语气很冷,“从现在开始,你就用身体偿我的养恩,直到我觉得够了为止。”
我错愕地看着薄翊川,脑子嗡嗡作响,从他身后的镜子里看到他精赤的背影和双脚被扛在他肩上的我自己,这情景与我幼时无意在西苑窥见阿爸被薄隆昌施暴的一幕几近重叠,屈辱感占据高地,甚至盖过了超频引发的性冲动,我用乞求地看着薄翊川,想向他磕头认错,只求他不要让我像阿爸一样被迫雌伏于人下,哪怕他是我喜欢的人。
可薄翊川俯视着我的眼神冷酷至极,没有任何仁慈可言,猛地往上一挺!
……一瞬,我的身体像被利刃劈成了两半。
“呜哥不要!!!”
我仰起头,像被渔夫开膛剖腹的鱼,呼吸不上来,视线刹那模糊了,眼角滚烫,湿意蔓延到唇角,我尝到了自己咸涩的泪水,听见自己喉头发出哽咽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难耐地用后脑勺撞墙,被他往前一拖,开始肆意讨伐。
“啊!啊!薄翊川你哥摸绝代......”
我几近崩溃,什么污言秽语一股脑往外喷。
“这辈子我摊上你,我是断子绝孙了啊!”他抱着我的腰,“不是你,我会变成同性恋?毛没长齐就开始勾引我,半夜往我床上爬,洗澡换的衣服动不动就忘记收拾,袜夹内裤都甩给我来捡,成天不是撒娇就是挑衅,教我天天注意力都离不了你?不是你跟你阿爸学的手段一脉相承,我会变成现在这样?”
天知道我那时根本就不懂什么手段,藏着喜欢他的心思有多谨小慎微,被乔慕欺负成了什么样,却被他形容得打小就诡计多端似的,把我说得那么不堪就算了,还说我阿爸,我破口大骂:“那他妈怪我们吗?怪你那个阿爸遗传给你的基因吧,你阿爸强暴我阿爸,你强暴我,你们父子俩才是一脉相承的疯子,禽兽,啊,啊!”
他捂住我的嘴,逐渐提速。
整个视域如同海浪一般起伏,嘎吱嘎吱的声响与我喉间溢出的断续哭泣交叠混杂,大脑混乱不清,我却仍能分辨出薄翊川完全是在教训我惩罚我,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选择用这种法子,但这种惩罚方式的确比小时候他对付我的那些手段要行之有效得多,我彻底崩溃了,就像变回了初遇他时的那个无助的十岁孩童,浑身颤抖,泣不成声——我变成了和我阿爸一样的存在。
从前每回薄翊川惩罚我时,只要驯服了我的反骨,逼得我哭出来向他求饶认错,他就会适时罢手,可这一回我哭成了这样薄翊川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试图做个鸵鸟逃避此刻经历的一切,但这种行为兴许在薄翊川看来同样无异于对他的忤逆,按住我后颈的手突然加大力度……整个床架都剧烈摇撼起来,与我一起发出不堪重负,即将裂开的动静,狂风骤雨,惊涛骇浪,我像被颠抛在空中,快要碎裂的一条小船。
他闷哼一声,洪水轰轰烈烈开闸冲破堤防,将禁地彻底吞噬,完全侵占。
我被刺激得失声哭叫。
“不要再,再,薄翊川你畜生你挨千刀!”
薄翊川一次又一次的泄闸,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快要失去意识之际,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传来,他才终于止戈。
伴随着系皮带穿裤子的动静与重重的关门声,房间里静了下来,静得想座坟墓。
肚子里被灌满了被侵犯的证据,我瘫趴在床上,像被敲碎了脊梁,连动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涣散的目光飘向了床对面的那扇镜子。
镜中我头发凌乱,浑身赤裸,遍布斑驳淤痕,背后蝴蝶刺青被汗液渗透,似在淌血,长长的尾部与我尾骨处的污浊几乎融为一体,比薄隆昌每每离开西苑后我阿爸的模样还要凄惨。
——我以为如今自己已经成长为了足够自保的强者,却没料到还是重蹈了阿爸的命运,更没料到这样对我的人居然会是......薄翊川。
神经猝然绷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69章囚蝶
“雾月夜抱泣落红,险些破碎了灯钗梦,唤魂句,频频换句卿,须记取再重逢.....”半梦半醒间,我听见阿爸的吟唱声,一时像萦绕在耳畔,一时又像离得很远,和风习习,携来佛手柑的清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