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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羞愤交加,大吼。
他咬牙轻嗤:“没有?这么骚,他们会没吃过?”
我瞠目结舌,一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这辈子居然能从薄翊川口里听见“骚”这个词。当然,可能从十几年前他心里一直就这么想我,只不过现在终于说出来了而已——我喜欢的人,仰慕的人,从我小时候就觉得我骚,是个天生就会勾引人的骚货。
委屈到极点,我想哭,他却愈发放肆,由嘬变咬。
我浑身颤抖,汗如雨下,可脚被缚着,根本碰不着前边,乱扭乱挣着,可他上上下下犯了个遍,却偏偏不犯要紧处,故意折磨我欺负我似的。
“想要?”他抬起头来,抵着我湿透的鬓角低语,“等晚上。”
说完,他就放下了束缚衣,给我系上了后边的带子。
被他这样折腾了一番,不单前头胀得难受,深处竟也袭来些微痒意,被绑缚起来就更加煎熬,我大口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
这时,车停了。
“大少,到了。”
侧眸一看,外边赫然是薄威年大厦,薄氏集团总部。
我顿觉荒唐——他妈的,薄翊川就在上班的路上居然这么折腾我,完全不挑地点不挑场合,他是不是精神失常已经疯了?
他手一松,我就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出去,缩到了车座另一边,抬起被缚住的双脚踹了他小腹一下:“滚去上你的班!”
第72章深渊
薄翊川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我,脱了西装把我一裹,抱着我上了电梯,一路上到集团总部下边一层的酒店,开了间房,他把我扔在床上拴住了手脚,拉上窗帘:“我就在楼上,随时能下来,你给我老实点。”说着,他转头吩咐进来的四个保镖,“你们给我把他守好。”
我不禁注意到这四个保镖都是生脸,不是他以前第七特种部队的那几个我都认得了的部下,他们年纪看起来都有三十多,身上脸上伤疤纵横,透着一股嗜血的匪气,应该不是和他一样的部队出身。
我心里咯噔一下:“薄翊川,这几个人你哪找来的?”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冷冷抛下一句,薄翊川就关门离开了。
“喂,你们不是军人吧?”我问其中一个保镖。
他不理我,但另一个人却答了:“老早以前是。”
“后来呢?”我打量着他们,“你们是雇佣兵吧?”
有个人点了点头。
我心一沉。薄翊川真的去跟雇佣兵打交道了。
“哪家公司的?黑伞,暴龙,uma?”我猜测着,这几家都是欧亚大陆上和zoo其名的雇佣兵公司。
“什么黑伞暴龙,听都没听过,我们几个都是退役老特种兵,混帮派的,前天才到这儿来成为雇佣兵。”
我一愣。薄翊川不会是……自己召集退役老兵组建了一家雇佣兵公司吧?我刚想问,一个保镖身上的对讲机就发出了一串电流音,冰冷的声音传来:“你们谁再跟他说话,这个月底薪减半。”
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四个保镖都变成了不言不语的木乃伊。
耳骨里剩下的半截通讯器也没有动静,静悄悄的。
这种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令我隐隐不安,为了缓解焦虑,我请求保镖给我打开了床对面的电视。
拿着遥控器调了一遍频道,一则正在美食节目下滚动播报的新闻跃入我的眼帘。
“吉隆坡财经在线独家报道:婆罗西亚薄威年集团股东大会惊变!董事长突遭妾室举报,少主紧急接任......”
我一惊,立刻调回财经频道,按了回放。
前日下午20:00,婆罗西亚薄威年集团于吉隆坡总部召开的年度股东大会突显重大变故。晚会进行至中途,董事长拿督薄隆昌的妾室突然手持录音设备及文件资料,公开举报薄隆昌长期通过离岸空壳公司向吉隆坡政府高官行贿,并披露涉及重大政府项目的利益输送链条,现场视频显示,妾室缇亚当场展示交易记录等证据副本,直指薄隆昌利用复杂架构及董事长身份便利规避监管,参会股东及高官一片哗然,会议一度中断,事件发生后,董事会立即启动紧急程序,基于集团章程及《婆罗西亚公司法》第207条,长子薄翊川作为仅次于董事长薄隆昌的最大单一股东代表,当场行使投票表决权,经与会股东投票通过,薄翊川以77%的赞成票获选为新董事长......婆罗西亚反贪委员会于次日6时发布声明,确认依《2009年反贪污委员会法》第17条,将依法对薄隆昌采取取保候审强制措施......”
看见薄隆盛被押上警车的背影画面,我睁大了眼。
在前天晚上股东大会我昏迷之后,薄隆盛被缇亚举报,薄翊川接任了董事长?薄隆盛就这样被打败下任了?会有这么容易吗?
看见画面上薄隆盛回头看了一眼,仿佛隔着电视屏幕注视着我,我心底涌起不安,想起前天晚上薄隆盛说的话。
薄翊川手里还有干爹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们已经拿到了吗?如果没拿到,干爹会不会伤及他的性命?
我侧头蹭了蹭耳骨,可通讯器仍然没有反应。我的任务是不是结束了?我可以离开薄翊川了吗?怎么蝎子他们没来接我?
是不是他们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事?
“当当——”双峰塔的报时钟声响起,几秒后,传来了刷门卡声。
“老板。”
“你们出去吧。”
我心头一凛,瞧见薄翊川走进房中,松了松领带,神态有点疲惫,他戴了副金丝眼镜,和穿军装时很不一样,天生锋利深浓的眉眼经镜片一修饰,有点斯文败类西装暴徒的意思。我不免视线微滞,在他脸上逗留了几秒,不小心与他目光交织,我立刻垂下了眼皮。
他双脚接近了床前,拿起遥控器,按了回放,看了一会,他就冷笑了声:“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的另一个雇主输了,薄知惑,你任务失败了,怎么办?还回得去吗?回去了你干爹还要你吗?”
我抬起眼皮:“如果不是你关着我,我早就回去了。”
他下颌紧了紧,沉了脸色,脱了西服外套,解了领带,捋起袖子,从桌上的篮子里拿了几个释迦开始剥。窗外透进来的暮色笼罩着他的侧影,几天前办公室里那个傍晚甜蜜的记忆浮现眼前,我不禁有些发怔。他很会剥释迦,抽了蒂,两边一掰,释迦就从中分开,露出淡黄的果肉,甜美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引得我嘴里涎水直冒。
愣神间,他掐住我的腮帮子,把果肉塞到了我嘴里。这是他头一次亲手喂我食东西,我呆了呆,见他也面无表情地放了一块果肉到嘴里,喉头滚了滚,然后突然就控着我的后颈,把我嘴堵住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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