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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下,灿若星辰的蓝眸看着他眨了眨,浓密卷曲的睫毛微微扇动,无辜又狡黠。心尖一颤,他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
“薄知惑!”
薄知惑嘻嘻笑着,把从他指间叼走的巧克力一口咽了下去,朝他吐了吐舌头,嫩红的舌尖在洁白的牙齿间一闪收回,不知怎么令他忽然联想到阿妈园子里白瓣红蕊的雪中兰,他鼻侧的小痣则是花蕊上的小蜜蜂,飞来飞去的,扰得他心神不宁,心烦意乱。
“哥,你不会生气了吧?”见他盯着他不语,薄知惑立马收起笑容,换了撒娇的口吻,睁大那双过分漂亮的蓝眸看着他,把作业本双手捧给他,“你再检查我一次,这次绝对不会再错一个单词了。”
是认错的态度,可眼底俱是得意。
他那时想不到薄知惑到底在得意什么,发现了他有洁癖这个弱点,还是发现了他那一瞬的失神?就薄知惑在那样一个阿爸耳濡目染下成长经历而言,极有可能是后者。
为此,他感到怒不可遏,但是心里隐隐作祟难以启齿的羞耻感阻止了他在这件事上朝薄知惑发火,只是用第二天戴上手套的行为来明示他的反感。可薄知惑打那以后就像找到了对付他的秘密武器,每次他用零食作为奖励督促他学习时,他都会有意无意地咬他的手指。
即便隔着手套,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又湿又软的小舌头和尖尖的犬牙,令他放在桌下的双腿时常紧绷到无所适从。
那时他已经是个十五岁的青春期少年,而薄知惑才十一。
他当时心想,十一岁,男妾之子就已经开始懂得怎么勾引男人。
而且尝试勾引的对象还是他。
这太糟糕了。
他绝不能容忍薄知惑留着从他的戏子阿爸那里继承的恶习,他不能由他长成一株剧毒的罂粟,他应该长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一根不歪不曲的修竹,一如阿妈对翊泽的期望。他得尽心尽力地雕刻薄知惑,修剪薄知惑,即便他的苗子是坏的,他也要竭尽全力把他治好。
于是,从那以后,他就像严格律己一样开始调教薄知惑的一言一行,从学习成绩到生活习惯,从为人处世到三观信仰,连饭桌礼仪这种细枝末节都不放过,阿妈教给他和翊泽的不丹贵族那套规矩,他都照搬过来管束薄知惑,还加了不少自己后来悟出来的条条框框。
但很快,薄知惑的顽劣本性就从刚接受他的庇护时伪装出来的乖巧面孔下暴露了出来,就像狐妖总有一天会暴露自己的狐狸尾巴,从学抽烟开始,他就开始在他的条条框框里胡乱蹦跶,野蛮生长,企图横生出乱七八糟的藤蔓,还把这些藤蔓伸出缝隙纠缠扰乱他的剪刀。
譬如......
薄翊川拉开抽屉,翻开了那本厚厚的、装满了在那五年间他亲自拍下的却从未示人的照片的相册,目光落在第一页的其中一张。
小小的少年枕在他的腿上,发丝覆住了侧脸,只露出新月般的耳朵和生着小痣的鼻尖,双手一齐攥着他的校服背带,像只攀缘为生的小动物,看起来简直依赖他依赖得不得了,可爱到了可恶的地步。
就算是第一次抽烟醉了烟,怎么可能几个小时以后还犯困的?
明明是犯了错的人,却趴在他的腿上,装睡得装心安理得,装睡就算了,还要时不时挠他的小腹,把口水都弄到他的裤子上。
因为这种行径太恶劣,他用手机留下了罪证,打算以后找机会清算,可最终没有拿出来,主要是担心薄知惑会反将一军污蔑他偷拍。
但这绝对不是偷拍,只是保留罪证。
——他能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当时的想法。
薄翊川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目光从那张照片缓缓移到下面一张,再譬如......
比上张长大了一点的少年背对着他,脸微微侧着,似在拿眼角看他又似没有,鬓角泛红,不知是晚霞染色还是因剧烈运动的缘故,一手揪着篮球服擦下巴的汗,露着一抹细白腰肢,很像是故意给他看的。
他看了照片右下角的日期,那是初二上学期的某天,薄知惑求他教他打篮球的时候。那阵他刚上高二,还没有晚自习,所以每天放学,他都会在操场上教薄知惑打一个小时的篮球,再和他一起回家。
“薄知惑,记住我教你的,个子矮也有个子矮的优势。”
篮球场上,他盯着薄知惑,一手运球,借着身高优势,把他防守得严严实实。似乎被他说“个子矮”不高兴了,薄知惑微微撅起了嘴,狐狸眼自下而上地与他对视着,透着不服输的倔劲。
“我会长高的,总有一天,会长得比你还高。”少年的呼吸喷到他的脸上,急促而灼热,透着酸酸甜甜的柠檬味。
他神经一跳,沉了口气:“你今天又抽烟了?”
手下一空,球在他问这句的空当到了薄知惑手里,少年一跃而起,脸几乎擦过他的脸,嘴唇几乎擦着他的鼻尖。薄翊川僵在原地。
“三分球!我赢了!”薄知惑落回地上,掉头就跑,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撞得两个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薄知惑完全陷在他的怀里,骨骼还未张开的身躯柔韧单薄,像条鱼,清淡的汗味裹挟着隐约的芬芳钻入他的鼻腔,他实在无法准确说出薄知惑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像雨后的鸡蛋花、夏天融化的冰淇凌、刚刚剥皮的青木瓜,不,都不准确,但他们明明用的同一个牌子的洗发水与沐浴露,洗衣液也是同一种,但那些味道都不会闻了令人心尖发痒,汗毛起立,他慌张失措,把薄知惑一把推开,站了起来。
“哥,你没事吧?我没有压疼你吧?”薄知惑转过身问。
他背过身去,一声不吭地穿过球场,进了浴室。
在那天浴室的隔间里,是他少年时代的头一回犯错。
在花洒下,在雾气蒸腾的热水间,他盯着手机上那张照片,头昏脑胀地顺从了本能,可还没结束,就被门外薄知惑的轻声询问打断。他还记得当时的感受,沸腾冲动的血液瞬间冷却,像是冻成了冰,他猝然清醒过来,罪恶、震惊、羞耻,像千百枚冰锥扎穿了每根神经。
如果薄知惑在刻意勾引他,那么毋庸置疑,他已经成功了。
他不能容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那天回去,他跪在阿妈和阿弟的牌位前,誊抄了《心经》一整晚,然而五蕴皆空还是四大皆空的经文都不管用,迷迷糊糊睡过去后,他竟然还做了个春梦——梦里是那晚他在游船上窥见的景象,只是在镜台前纠缠的主角不是阿爸和那个戏子,而变成了他和薄知惑。
梦醒时,他伏在供桌上,裆里却湿得一塌糊涂。
然而比在阿妈阿弟牌位前做春梦甚至梦遗更可怕的是,一抬头,他就看见了薄知惑的侧脸。他跪在供桌前,和他一块打瞌睡,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头歪在他肩头,无怪他昨晚会做那样的梦。他如被火烧,立刻就蹿了起来,动静之大,撞得桌上的释迦果都滚落一地。
薄知惑也惊醒过来——不,他很有可能只是装睡,眨着那双靛蓝的眸子,揉着眼角,仰头看他:“哥,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嘛。”说着,他把那本心经递给他,他没抄完的后半截,是薄知惑的字迹。
他一把接过心经,挡住裤裆,拔腿就走,双脚却险些被什么绊到,垂眸一瞧,那是一块龟背竹花纹的薄毯,分明是薄知惑床上的。
“这间屋子里阴气好重,我怕你着凉。”少年细细的声音钻进他的耳里,像柔软的羽毛扫过心弦,薄翊川呼吸一滞,逼自己冷着语气:“昨天的事就算了,别再让我闻见你身上有烟味。”
他是又在勾引他,还是真的关心他?
一定是前者。
当时年少的他将二人合抄的心经塞进抽屉,恼怒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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