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果这样才能让他有安全感的话……
我抿了抿唇,点头:“嗯,我说要放开的时候必须放开。”
“谢谢。”他如蒙大赦,吻了吻我的鼻尖,“谢谢宝贝。”
耳根一麻,我呆掉了。
“你,你叫我什么?”
他凑近我耳根:“宝贝。”
声音更加低沉也更加温柔,听起来尤为性感。
在床上男人甜言蜜语是最不能信的,可我还是被薄翊川这声宝贝哄得浑身发酥,溺在里面骨头都软得要化掉了,皮带绕上手腕时激起的那么一点轻微的应激反应也成了可以忽略的一根小刺。
手腕被缚在桌腿上的一瞬,他的眼神还是有点紧张,观察着我的反应,直到我仰头吻了吻他的观音痣,他眼底的不安才终于消失。
项圈被我亲手解开,食肉猛兽的天性得以脱笼而出,此刻重新成为我的主宰,他像困住猎物一样掐住我的腰线,将我湿透的外裤连着底裤一起扯掉,只剩下衬衫夹和吊袜带。
掌控住我弹跳出来的欲望,他低下头去,狼吞虎咽,我也已经禁欲了好几个月,没一会就被缴械,正沉浸在余韵里失魂落魄找不着北,就感到臀瓜被一双焚烧的大掌又揉又捏,垂眸看去,那漆黑双眸的眼神浑似窥见了肉骨头的塔马斯堪猎犬,目光幽暗灼灼,紧锁中间,喉结滑动,意图简直昭然若揭。
“宝贝,今天给我好不好?”
我羞耻又无奈,咬着嘴唇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在他那种大犬乞食的眼神和声声宝贝中一败涂地,点了点头。
“轻一点,就行,好久没有,会疼的……”
“谢谢宝贝。”他再次用这个称呼道谢,仿佛真的感激至极,可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双手一使力,就跟拆龙虾掰释迦果一样,我羞得闭上了眼,脚趾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
“宝贝乖,放松点。”他低声诱哄,我却全身如焚,更害臊了。
薄翊川垂眸欣赏着薄知惑此刻的模样,从口袋里取出刚才在街上趁薄知惑去洗手间时偷买的套,用犬牙咬开来。
撕拉的轻响引得薄知惑睁开了眼,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不由愣住:“你……”
“有备无患。”他立刻解释。
小腹被不轻不重地蹬了一下,眼前人显然感到羞恼,蓝眸泛起水汽:“我看你他妈的是时刻准备着吧?薄翊川,你就吃准了我会对你心软,你就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你就是守株待兔,唔!”
不待他继续说下去,薄翊川就蹙起眉毛嘶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缠着绷带的肋下,弯下了腰,薄知惑立刻就住嘴了,口气也由嗔怒变成了担心:“哥?你没事吧?我是不是踹你伤口上了?”
“没事,宝贝。”薄翊川假模假样的卖惨诱哄,亲了亲他的鼻翼小痣,用不算强势但也无法拒绝的力度打开了他刚才并拢了的双腿。
今天他是势在必得,一定要重新给薄知惑盖上戳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杀不死自己的掌控欲,但他可以为了薄知惑演,演一辈子,他退他就进,他进他就退,扮猪吃老虎他有经验。
“乖,宝贝,”他在薄知惑红透的耳边央求,“我有伤,今天配合一点好不好?我会轻一点的,你要是不舒服,随时喊停,我都会停。”
薄知惑睫毛颤了颤,僵持几秒后,放弃了抵抗,血红着脸,还竟然自己把再次并紧的双膝主动朝他打开了,像蚌壳自己自愿为渔夫献出了珍珠。
莫大的满足感充斥胸腔,薄翊川心花怒放,……
“嗯!”
这一刹,薄知惑仰起了脖颈,一对颈筋绷成两道直线,喉结剧烈颤抖,全身的皮肤都覆上一层粉红色,煽惑到了极点,他大口急喘,蓝眸溢满水汽,急喘起来:“哥……”
薄翊川被他喊得心潮澎湃,将他抱了起来,忍着汹涌的冲动,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像磨豆腐一样不疾不徐。
“这样怎么样?疼不疼?”
被小心温柔的对待,我头一次没有感到任何疼痛与抵触,我抱着他的脖子像乘风破浪的帆船,完全适应了他的节奏,他才变得猛烈起来。
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有种回到了学生时代的错觉,格外羞耻也提心吊胆,总怕有学生老师或者保安之类的进来。
“哥,嗯,啊,做乜要挑在这里做啊?外面街边不就有住宿?”做完第二次,我气喘吁吁地问他。
他低下头,握住我的一只脚,剥掉我袜子,亲吻我脚背上的痣:“上学时我们没能在一起,现在补上。”
敢情是来弥补遗憾来了。
他湿漉漉的头发扫在脚板心,痒得不行,惹我发笑:“那怪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