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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停顿,她小心翼翼询问:“你呢?”
梁子枢:“嗯,我也是。”
“可以吗?”这一句问得慢,但下一句速度很快,没有气口,司徒羽丸:“去我家好不好?”
梁子枢在她肩窝里埋得更深,最后说:“好。”
离开医院前,梁院长回了趟行政办公室,动权限把寄养室的监控记录删了。
司徒羽丸开车,梁子枢又坐副驾驶,路上,两人一本正经在预习钻研。
“是不是得买点工具之类的,我听说。”司徒羽丸。
梁子枢思索一会儿,点头。
司徒羽丸:“你有我家地址,点个外卖。”
梁子枢:“好。”
嗯,好。
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穿着司徒羽丸的睡衣面对面盘腿而坐,拿着工具在探讨。
梁子枢:“那我们,怎么做?”
司徒羽丸舔一舔唇:“都可以吧……你是1吗?”
梁子枢:“我不确定。”
司徒羽丸:“那我们都试试。”
梁子枢:“好。”
下一秒,司徒羽丸解扣子,一颗一颗,脖颈锁骨胸和腰,绵延起伏一个一个袒-露出来。
梁子枢。眼睛,暗涌、到翻江倒海。呼吸。涟漪,到波涛汹涌。
司徒羽丸半-裸着,倾身过来,脸颊贴着脸颊,滚烫,要烧起来。
“你先,你先上我,好不好。”她贴着梁子枢的耳朵说:“因为你学东西快一点,我怕我不会。”声音越来越弱。
梁子枢被撩拨到,整个人又僵硬,又酥麻。
前前后后三十年,没试过一个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司徒羽丸贴在梁子枢锁骨,双唇在她脖颈流-连。然后她从她手里拿过指套,拆开,拿出来,手盲摸着她的手指,徘徊许久,司徒羽丸将指套一点一点往下压,直至指套绷紧了梁子枢的肌肤。
她想到一开始,她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
司徒羽丸:“很喜欢你戴手套的时候,你的手特别好看,就应该用来,和我做。”
梁子枢只有喝醉了会这样,什么都分不清楚,大脑慢过动作,她侧一侧头和司徒羽丸接吻,吻得急切热烈。
往下跌倒,爱-抚,亲吻,怎样都不够。
她学东西真的很快,什么都无师自通。
她很快就找到节奏,很快找到位置。
于是看见司徒羽丸双眼迷-离,在自己身下反复。
司徒羽丸觉得自己马上不行。
梁子枢还在她身体里,隔着距离对她说:“我希望你,腿再分开点。”
司徒羽丸觉得自己真的不行。
“很乖,司徒羽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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