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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医信不了一点,行医多年,从未听过如此医法。
“当然。”
他走近,白砚的气色居然真的好多了,至少不是发灰的死白,嘴唇也是淡淡的粉。
把完脉,确实更加有力,难不成这办法还真有用?
张御医看向江玉织眼神,从审视逐渐转换成钦佩,再到火热。
“老夫还是第一次见此种手法,不知江掌柜师从哪位神医?刚才是老夫孤陋寡闻,冒犯了,还请掌柜不要放在心上。”拱手就拜。
江玉织的手依旧没动,又躲不开,尴尬开口,“是……是家传的,哈哈。”
“原来如此,待公子好些,掌柜的可否与我探讨一番?”
真诚炙热的小老头,亮晶晶地期待地看着江玉织。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啊!
“御医客气了,我只会皮毛,我二哥精通此道,不如等他回来,我给您引荐?”
对不起了谢哥。
“也可也可,届时老夫……”
躺在床上的白砚,突然咳嗽出声,挣扎着就要醒过来,打断了剩下的话。
白砚!你可真是个好人!昏过去了都不忘为我解围。江玉织暗自感概,发誓一定要为他做些什么。
“娘……娘子……”白砚的声音很小,江玉织只能勉强听见个“娘”子,觉得他应该是梦到公主了。
听得一清二楚的谛听,狗脸僵硬了一下,这小子是不是有妻子了,那谢必安怎么说他招惹织织,莫不是个负心汉?
白砚缓缓睁开眼,胸口处发凉,他垂眸,是一只素白的手,很眼熟。
视线上挪,梦里那张脸猛然闯入眼中。
白砚瞪大双眼,来不及确认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张御医就凑上来,扒开他的眼皮,观察,把脉。
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出现张老脸。
江玉织的手也收回来,侧坐在床边,隔着层被子挨着白砚的腿。
“嗯,好起来了,接下来需要好好休养。”
张御医收拾好医箱,把阿昭喊来,叮嘱些要注意的事项。
这些话,没回张御医来都要说一遍,阿昭都记得滚瓜烂熟。
“江掌柜,待你兄长有空,定要传信于我,我到时上门拜访。”
“好的好的,我会的。”
得到肯定答案的小老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阿昭跟出去送他。
卧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只狗。
“要喝水吗?”
“好。”
一旁茶壶里备着温热的水,白砚就着江玉织的手,喝下一口,眼睛却愣愣地盯着她。
“玉织怎么来了,让你担心了,江二哥还在生气吗?”
“你知道他在气什么吗?”江玉织明知故问。
白砚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呢?肯定是怪他一个病秧子,没办法给娘子未来,还敢动心思,想拱他家白菜。
“不知道也没事,不用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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