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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羂索的美食、娱乐诱惑战术完美的将我拿下。
拿着食物的手微微颤抖。
我想了想,最终决定暂时先这样。
虽然也不是不可以抛弃现在这具身体,但是实际操作上会很麻烦,而且后续发展极有可能会比现在这个状态还要糟糕。
考虑到这一点,我只能克制住想要逃跑的想法,一切都等我恢复了完整再说。
至少现在我确定了我人在东京。
第二天。
我沉默地看着羂索拿着针管往我残缺的部位放,试图抽了一管子血的行为,接着又看了看摆在桌面上比昨天更丰富的食物和娱乐用的东西。
脑海里莫名地幻视了一个场景。
用食物诱惑抗拒剪指甲的小猫小狗,趁它们沉浸在食物的刹那,一剪子下去。
想到这个画面,我伸向食物的手收了回去,而后思考要不要像想象中的画面给羂索挠一爪子,但是考虑到双方战力悬殊,我放弃了这个想法。
抽了一管子血之后,羂索演技好差的一副这才发现我没有被食物吸引注意力的表情看着我。
“啊……”
“没想到会这么安静。”
我:“……”
演技真的好差,明明在扮演琴酒这一角色的时候的演技堪称琴酒本酒,所有组织成员,包括自称是琴酒小弟的伏特加都没发现琴酒成了皮套的事。
我合理怀疑羂索是懒得在我面前演戏。
“亚里亚,如果将这些东西放在某人的体内,情况和我的会有怎样的区别呢?”羂索把弄着手里装有我的血液的试管,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很不想回答,但是这份抗拒在羂索面前毫无意义,即便我不说,羂索也会有别的手段达成他的目的。
就像是抽的这一管子血一样。
“区别不大,随着时间的流逝,最终都会变成一样的。”
“原来是这样。”
羂索应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而我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愿,自然是不可能主动地理会他。
就这样,沉默再度笼罩在我与羂索之间。
通过三天的修整,我已经恢复了双臂以及腹部的位置,进度相比以往慢了很多,除去精神上的压力,我怀疑是羂索对我做了些什么。
否则恢复的进度不应该会慢成这个样子。
另一边,得到了我的回复的羂索起身离开了,过了没多久又走了回来,同时手里拿着个不断向外散发出不祥的气息的木盒子。
将木盒打开,我看到里面躺着一根被符咒裹满全身的东西。
注意到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木盒上,羂索拿起木盒,令它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同时嘴里还说了“这是不能吃的。”这样一句话。
我:“……”
忍了又忍,我这才把自己哄好,忍下了吐槽羂索的欲望。
一开始我以为羂索是因为对原本想要做的事执念很深,所以导致即使是在被我的血肉污染之后,仍旧保留了一丝连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本我意识。
时不时的散发一下恶意什么的。
于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只要给自己足够多的时间,我就能彻底将羂索变成像那些人一样的状态。”像这样的应对方式。
只不过——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我有点想要推翻之前的猜测。
即使是在被我的血肉污染了之后,他原本想要做的事像是肌肉记忆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行动里,与那一丝本我的意识无关,这些纯粹是他想要做的事。
唯一不同的点大概就是幸好羂索被我的血肉污染了,在特性的操控下不会那么轻易地产生杀意。
羂索是纯粹的恶。
过于纯粹的人,无论是哪一方面上的纯粹,这类型的人受到影响的程度会削弱很多。
此刻羂索能如此平静,不像一开始那样,完全是因为他那完全被我血肉污染过的身体的影响,类似于影响电脑运行的垃圾文件。
在我思考的期间里,羂索将裹满符咒的东西拆了开来。
那是一根手指。
我能感觉到这根手指隐藏得很深的活力。
这份活力的来源是灵魂。
也就是说——
这根手指是活着的状态,像是胀相恢复人形之前那样的状态。
羂索先前抽的那一管子血被他倒在了手指上,血液瞬间浸透手指,但是并没有发生像羂索、胀相那时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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