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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汪氏,奉主不力,德行有亏,即日起禁足凤仪宫,抄写《金刚经》百卷为陛下祈福,无朕亲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旨意冰冷,不容置疑,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却又让人抓不住错处,陛下病重,皇后身为国母,未能悉心照料,反而“冲撞”了陛下,引来晦气,自然该闭门思过,祈福消灾。
汪瑟怜平静的接受了旨意,好啊,禁足好啊,他可以等着李靖昭和司马棠音狗咬狗,他坐收渔翁之利。
宫人们噤若寒蝉,心中却明镜似的,什么奉主不力,什么晦气冲撞,不过是摄政王震怒之下,寻了个由头敲打那位心思难测的皇后罢了,若非顾忌汪家盘根错节的势力,若非新帝登基不久,骤然废后恐引朝局动荡,只怕就不仅仅是禁足抄经这么简单了。
李靖昭确实是这么想的。他立在龙榻边,看着太医战战兢兢地为昏睡的李徽幼施针,眼神阴鸷。
他简直恨死了汪瑟怜。
早不去晚不去,偏偏现在跑去“探病”,他必然是说了些不知所谓的话,引得他的陛下心神动荡,病情加重,那晦气东西冲撞了陛下真是该死,他那张妖异的脸,本身就带着不祥!
汪瑟怜甚至迁怒地想,莫非这皇后立得不称心,不然他的徽幼或许就不会生出这许多反骨,不会去沾染那些不该沾染的人,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将“晦气”暂时清理出视线后,李靖昭的怒火并未平息,反而更加炽烈地转向了朝堂。
他需要泄,更需要借此机会,将那些潜藏的,可能威胁到他绝对掌控的钉子一一拔除。
接下来的几日,朝堂之上风声鹤唳。
先是两名曾为顾泽瑛求过情的御史,被以“结党营私、窥探宫中”的模糊罪名罢官去职,流放三千里。
紧接着,一位出身汪家旁系、在吏部任职的官员,被查出“考评不公,任人唯亲”,虽罪证不算铁板钉钉,但仍被李靖昭借题挥,当庭杖责二十,贬谪出京。
他甚至开始着手调整宫禁宿卫,将几名背景干净、更倾向于只听从他一人号令的将领,安插到关键岗位。
美其名曰陛下病重,需加强宫中守备,实则是在不动声色地收紧掌控,隔绝一切内外串联的可能。
他雷厉风行,手段狠戾,借着陛下病重需要“肃清朝野,以安圣心”的名头,行排除异己之实。
每一次罢黜,每一次调动,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那些还对年轻帝王抱有期望、或是对摄政王独断专行心存不满的臣子心上。
他们看着龙椅上空空如也,看着摄政王冰冷肃杀的脸,只能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出任何异议。
偌大的宫廷,仿佛只剩下他李靖昭一个人的声音。
他守在李徽幼的病榻前,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依旧昏沉的睡颜,眼底是翻涌的偏执与一种近乎疯狂的“温柔”。
“陛下,你看,”他低声呢喃,仿佛在向她展示自己的功绩,“皇叔在为你清扫障碍呢,等你醒来,这宫里宫外,就干净了。”
他清理掉所有可能让她分心、让她反抗、让她不悦的人和事,要将她重新置于一个绝对安全、绝对由他掌控的金色牢笼之中。
李靖昭认为全天下只有他是全身全意的爱着他的幼幼的,其他人都不安好心觊觎陛下的权力,妄想一步登天。
连日的高热如潮水般缓缓退去,虽然头脑依旧昏沉,四肢也软绵绵地使不上力,但李徽幼总算能从那种彻底的混沌与梦魇中挣脱出来,偶尔有片刻的清醒。
这日午后,她刚被宫人伺候着用完一碗清淡的药粥,正倚在枕上缓神,一名心腹宫女在为她擦拭嘴角时,借着动作的遮掩,用极低的声音迅禀报着她病重时候宫廷和朝堂的情况“陛下,前几日皇后娘娘因奉主不力,已被摄政王下令禁足凤仪宫,抄经祈福,无诏不得出。”
李徽幼半阖的眼睫猛地一颤。
奉主不力?
抄经祈福?
她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这背后的真正缘由是李靖昭对汪瑟怜那日的试探和挑衅做出了回应,一个专制且不容置疑的警告。
只是按理,她的皇后虽然以下犯上,但只有她二人知晓当天的对话,摄政王凭什么处罚皇后,皇后乃是普天之下除了她最尊贵的人,李徽幼微微有些不满,可随后想到皇后那日嚣张的举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庆幸与后怕的情绪,悄然在她心头弥漫开来。
庆幸的是,那个窥破她最多秘密、言语如刀般锋利、让她无所遁形的皇后,暂时被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李徽幼不必再时刻提防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莲瓣双眸,不必再承受那温柔语调下的步步紧逼。
这让她得以在这病弱的时刻,获得一丝宝贵的、喘息的空间。
后怕的是,李靖昭的出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仅仅因为怀疑皇后“冲撞”了她,便能以这般雷霆手段将一国之后禁足。
这固然替她暂时解了围,却也让她更清晰地看到自己身边的危机四伏,以及李靖昭那以下犯上打着为她好的绝对掌控欲。
李靖昭今日可以禁足皇后,那么来日可以清君侧,等他想上位的时候还能说自己是昏君,将自己拉下皇位。
她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思绪,只是极轻地应了一声
“嗯,朕知道了。”
她声音虚弱,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凤仪宫那道紧闭的宫门,像是一道暂时的屏障,将她与那个最危险的秘密隔开了,这让她因病情好转而依旧脆弱的精神,得到了一丝难得的放松。
李徽幼重新躺下,将脸转向内侧,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她微微的得意的心想汪瑟莲你也有今天。
这禁足,是你咎由自取。
只是,这短暂的宁静,不过是她的妥协,她比谁都清楚,李靖昭清扫得越干净,她未来的反抗之路,或许就越艰难,这朝廷上下真没几个是她的人了。
但此刻,她太累了,实在没空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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