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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长社城,县衙。
朱儁把盖在脸上的巾帕扯掉,听着远处传来的鼓角声,叹了口气,疲惫的问道:“蛾贼攻势还未停歇?”
“禀将军,蛾贼似乎欲乘胜攻下此城,而今贼势浩大,我军又新败,卑职建议不如弃城突围。”
朱儁看了一眼这个官吏,认出他是长社县令,冷哼了一声淡淡的吩咐道:“左右,把此人拖出去斩了,以其级号令,再有敢言弃城乱我军心者以此人论处。”
“将军!这是何意?!为何要杀卑职!将军!将军!”长社县令被朱儁的左右亲兵扯着就往堂下走,他惊恐的嘶吼道:“姓朱的!你不能因为自己打了败仗就把气撒我身上!老革!匹夫!”
左右见这县令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正要用刀柄击昏他,却见王宦官从堂外用袖子掩着口鼻走了进来,他向朱儁的亲兵摆了摆手制止了下,上前几步向着朱儁施礼道:“将军,此时正值用人之际,何必枉杀人命啊。”
朱儁看了王宦官一眼,站起身来还了个礼,然后眼神阴冷的看向自己的亲兵,亲兵立马会意,即刻用刀柄锤在还在詈骂的长社县令后脑上将之击昏后拖了下去。
王宦官撇了撇嘴,眼看这个县令是活不了了,摇了摇头,还是问道:“将军,如今有何打算?”
“固守,待援,皇甫将军大概四日后就会赶到,到时候内外夹击,足破蛾贼。”
“如此甚好……”
“报……!父帅!蛾贼退了!”朱符突然跑上堂来如是喊道,只见他鬓散乱盔甲歪斜,身上沾着不少鲜血,显然是亲身经历了一番激烈厮杀。
“好!下令士兵抓紧休息,驱赶民夫修葺城池,补充擂石滚木,敌楼望台上多设岗哨,随时瞻视蛾贼举动。”
“唯!”
“朱皓!”
“在!”
“即刻去清点武库、粮库。”
“唯!”
“曹正!”
“在!”
“派人绕城巡视,全城戒严,如有擅自出门走动者,就地正法!”
“唯!”
朱儁安排完后,长舒了一口气,看来今夜此城可保不失了。他转头看向王宦官,拱手道:“王中官,蛾贼已退,您还请早些歇息吧。”
王宦官耸了耸肩,不情不愿的做了个揖,悻悻而去。朱儁见他去的远了,突然失力般跌坐在胡床上,继而用手狠捶了一下案几,恨恨的骂道:“居然败至如此地步!”
朱符此时还未退下,见朱儁如此模样,想上前询问又怕受到责罚,想走又放心不下,于是站在那里看着。朱儁觑见朱符那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文信,守城有功,歇息去吧。”
“谢父帅。”朱符连忙躬身一拜,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印象中自从他冠礼之后,朱儁就没再用这么温和的语气与他说过话,本打算就此拜别父亲,可还是按捺不住的问道;“父亲,我军明明可以直接入城而守,为何一定要以寡击众,而且把初阵之兵摆在正面,分明是自取其败……”
朱符虽然躬着身低着头不曾看向朱儁,但很明显能感觉到朱儁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自己,四周的空气也冷凝了很多。
“孙康、刘虎,带众人下去歇息。”
“唯!”
一阵铠甲铿锵声渐行渐远后,诺大的县衙堂上只剩了朱家父子。堂上一片沉寂,朱符始终保持着躬身作揖的姿势,他知道自己父亲军法极严,刚才那番话可能已经激怒了父亲,心中惴惴不安,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出。
又过了一小会,朱儁走下堂来,他将手搭在了朱符的肩上。只是轻轻的一搭,却差点压倒了朱符。
“父亲。”
朱儁笑着摇了摇头,温声说道:“文信,助为父卸甲。”
“唯!”
朱符如梦初醒,连忙上前去解朱儁身上的束甲绦,趁着这功夫,朱儁缓缓问道:“我部曲伤亡情况如何?”
“尚余三百余人。”
朱儁闻言,身形晃了晃,险些站不稳。古代将军行军作战皆以自己的部曲为骨干,临时招募的农夫做战兵,部曲的训练、装备、待遇都是最好的,而战兵多半连甲都没有,支长矛训练个十天半月的就上战场。战兵死多少都无妨,部曲伤一个都足以让主帅心痛,此时朱儁得知自己损失了近半部曲,心神有些惶然,他咬了咬牙稳定了情绪,幽幽说道:“文信,你知道临出军那天,谁来了么?”然后也不等朱符回答,自问自答般开始说了起来,那晚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
那一天朱儁接到了何进的军令,让其先率五千兵为先锋先行进攻,虽然略觉仓促,但军令如山,朱儁毫无抗驳的依令行事安排出军,就在当天晚上,十几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闯进了他的寓所,朱儁拔剑出鞘正要问,却见当头的一个人褪下了自己的罩帽,吓得朱儁一个激灵。
“张常侍。”朱儁连忙把剑撇在一边躬身参拜。
“公伟不必多礼。”张让闪到一旁,毕恭毕敬的将身后之人奉到主座,而后侍立于旁。
朱儁就快疯了。
早就听说当今天子藩王出身,喜好穿常服混入街肆沽卖取乐,不想今日居然来闯自己的寓所,还好自己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了些,若是年轻个十来岁,这出鞘之剑怕是已经见了血了。
“罪臣朱儁,不知圣上亲临,冲撞天威,望圣上降罪!”
整个雒阳城,能使张让这样恭谨对待的除了当今天子还能有谁?御前拔剑,九族当诛,朱儁瞬间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凉气森然,忙跪伏于地惶恐请罪,自己必死无疑,只求能保下亲族家人。
“朱卿不必如此,是朕唐突闯入,卿自是不知者无罪,起身吧。”刘宏一席话令朱儁起死回生,连连叩后方才起身,此时才觉浑身汗浸衣衫,心中连道侥幸。
安抚了朱儁后,刘宏饶有兴致的看起了室内的陈设,房内再无一人说话,张让等人只是默默肃立,朱儁更是精神高度紧张,脑子都快被问号胀爆了。
刘宏看完陈设后眼角瞥见了朱儁丢在一边的剑,以手一指,站在剑旁的侍卫立即将剑捡起还鞘后跪送上前。刘宏接过后只把剑在手里颠了颠赞了句好剑后就转手又递给了张让。
刘宏看着朱儁笑道:“朱卿,任你为先锋的军令到了吧?你有何打算?”
朱儁连忙躬身答道:“蒙陛下信任,儁必奋勇作战上报圣恩!”
“五千对十万,奋勇作战就能胜么?”刘宏冷冷的说:“朕今夜至此,不是来听你饶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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