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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贼的意图,是以少量部队做佯军,做出向经县进攻的姿态来牵制我军,然后再以一支精锐部队渡过漳河后沿河北上,一为防我方看破其经县乃佯军后以此军继续迷惑我军。二为防可能会出现的埋伏。三是如经县佯军牵制成功,则趁机救援下曲阳,协助他们撤出。”
“蛾贼大军则秘密沿漳河南下,从斥章过漳河,然后经广年渡寝水去太行山。以他们的行军度估算,此时估计已经渡过漳河了。”
鞠义将黄巾军的全部计划在袁绍等众将面前和盘托出,引得后者一阵哗然。
“之前蛾贼欲弃广宗入太行山的情报也是你送出来的?”曹操倒是淡定的多。
“是,我本是韩中丞部曲将尉,一年前被蛾贼俘虏,假意归降后潜伏下来,广宗方面的情报大都是我传递出来的。”
“孟德,咱们怎么办?”袁绍看向曹操,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我们已经识破了蛾贼的第一层意图,现在无非就是在北上追击那支可能支援下曲阳的蛾贼精锐,或南下阻截蛾贼大军之间二选一。”曹操缓缓说道:“要我选的话,南下。”
“南下的蛾贼大军虽然兵力多些,但其携带的辎重亦多,且有大量不能战斗的人员,势必行动迟缓,而且为了提高行进度,蛾贼又必然会将兵力分散来协助体弱迟缓者,之前我随皇甫将军追击青、兖蛾贼时就是如此。”
袁绍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既然这样,我等不必通传本阵,即刻集结部队南下追击。”
“不用追击。”曹操笑道:“蛾贼要经广年渡寝水,我们只需抢在他们之前到达广年附近设伏就是。”
“哈哈,孟德,还得是你。”
“无需多言了,我回去整顿本部军马,你也安排下令吧。”曹操说完,拱手一揖,转身便走。袁绍笑了笑,道了声诺,然后看着曹操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些许不快的神色。
“呃,这位将军,请问韩中丞大人在哪?”鞠义刚才一直想插话,但是却找不到机会,此时终于可以开口。
“文节现在经县。”袁绍看了鞠义一眼,笑道:“对,你正好可以去经县的本阵将此事替我们通报一下。”
“这位将军……”鞠义拱手道:“在下以为,其实不该南下。”
鞠义说这话时,袁绍正打算要走,听闻此言,不由得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鞠义一番,问道:“为何?”
“在下与蛾贼相处近一年,颇知其根底,现在蛾贼北上的部队约有三千余人,乃齐匪所率,最为精锐,上月破围拔出贼酋张梁的既是其也,此獠性素滑悍,诡计多端,我夺马反出之后,他必会变动计划,不可不防。”
………………
经县,中军帐。
“是谁叫你擅自行动的?!”
韩馥在帐中当着众多将尉的面骂道:“还好这次蛾贼军力不足,否则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你知不知道?!”
“战胜了又如何!不听军令擅自出击,照样要掉脑袋!”韩馥吹胡子瞪眼睛的吓唬道:“我马上叫军正把你拖到辕门去斩示众!你信不信!”
然后他就看着刘备那似笑非笑的脸有点怵的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吾师识人不明,误将黄犬看做虎。”刘备笑道:“蛾贼来攻经县的部队系寡弱之卒,只为迷惑我等之佯军,此事大人已然知道,却在这伙蛾贼到来之时畏战避战。”
“卢夫子兮卢夫子,一番期冀错付了。”刘备看着韩馥,嘲弄般的笑道。
“你,你,……”韩馥气的双眼圆睁,满面通红,忽而眼珠一转,道:“你是卢中郎的弟子?”
刘备作揖笑道:“不才涿郡刘备,字玄德,正是卢中郎门下。”
韩馥闻言,看了刘备一眼,转过身去在帐中自顾自的踱了几步,偷眼去看立在一旁的荀谌,见其微微的点了点头,眉头一皱,又舒展开来,回身大笑道:“哈哈哈,玄德,方才故相戏也,无故加之而不怒,君果然不愧是卢中郎的弟子,很有乃师之风啊,哈哈哈哈。”
韩馥笑的有点尴尬,但架不住他的几个亲信在旁边一起陪着笑起来,于是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大帐一转而又变成了欢笑场。
“哈哈。”刘备也笑了,他再复一揖,道:“玄德亦早知韩中丞乃戏言,故刚才也是以戏言相回,得罪,得罪。”
“诶,玄德立下如此大功,我即刻上表申奏,为你请赏。”
“韩中丞不必着忙,眼下这波蛾贼佯军已破,我等正可大举进军,与皇甫将军合围广宗,那时诸位都将立下战功,怕是韩中丞写请功奏表都要忙坏了。”刘备一边说着一边拱手向帐内其他将尉拱手,众人一听,俱都兴奋起来,纷纷赞同,催着韩馥下令出击。
刘备只用了两句话就把这帐中之人俱都化作了同党,韩馥一时骑虎难下。
………………
曲周附近,漳河河畔。
“参事,咱们继续北上?”徐晃赶到后,就看着齐润一直低着头在舆图上用手比来比去,心知他已经因为鞠义的叛走而准备变更行动计划,于是只得在旁边等着,可等了好久也不见齐润令,忍不住问道。
“下曲阳不能去了。”齐润抬起头来,表情凝重的说道:“鞠义杀刘叔夺马后没有选择向东去经县而是一路向西,那里必定有官军的埋伏。”
齐润再次低下头,继续在舆图上比量,“这样一来,一切就捋顺了,我们之前的行动计划恐怕早就被他泄露了,但是他没想到在我提议后,大军又突然变了路线和计划,事出突然,他来不及将此消息传出,因此才会执意留下与王则刘叔他们埋伏官军探骑,更铤而走险直接反走去报信,这西面的官军现在肯定会直扑我们南下的部队,他们没有防备,走的又慢,阵型又散,短时间内形不成战力,到时候一切就全完了……”
“我倒觉得未必。”徐晃沉默了一会,也蹲了下来,对齐润说道:“如果我是官军主将,那么与其跟在敌军屁股后面撵,还不如选择抄前拦截。”
“抄前拦截?”
“那厮知道我们的路线规划,肯定会把这个信息上报,我记得广年这附近有一大片树林,正适合伏击。”徐晃用手一指舆图上的广年道:“我若是官军主帅,必然会抄前至此埋伏。”
“是啊,这样一来,前有寝水拦路,后有官军堵截,就算我军能够突围渡河,也势必损失惨重。”齐润看着徐晃指的地方,不由得焦躁起来:“想不到机关算尽,居然还是难逃罗网。”
他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舆图,忽而眼前一亮,急忙又用手在舆图上比了一下,心中有了主意,指着舆图上的一个地名问道:“公明,你看这里,此地扼守三条要道,官军如果要进至广年势必会经过此地,我刚才丈量过,距此大概六十余里,我们可以在官军赶到之前,抢占此地阻截官军!”
“太远了,参事。”徐晃看了一眼齐润所指的地方,乃是双塔镇,大体估算了一下,摇了摇头:“等我们到了那里,恐怕官军已经通过多时了。”
“只能搏一搏了。”齐润站起身来,说道:“没有时间犹豫了,按原定路线的话,官军要设伏肯定会选在吴官至邢堤附近,那里距双塔镇不过比我们近二十余里。”
齐润用剑指着舆图上的双塔镇。
“辎重全部丢掉,全军倍道兼程!拼死也要在这把官军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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