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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摆满酒缸的长街,四人又沿着青石板路多走了一段才找到间客栈。
时值佳节,客栈里人声鼎沸。听闻只剩下叁间上房,雪抚便温声向店家包下所有房间,将水梅兄妹安顿在相邻两屋,自己则牵着焉蝶步入最里间的雅室。
从偏僻简陋的竹屋换到如今干净宽敞的客栈,蝶娘初时仍有些不适应。她匆匆简单收拾了几下,便心心念念想要去街市凑热闹。
“时辰尚早,我们晚些再去。”
雪抚无奈地接过她手里的包袱,认认真真地迭好收入柜中,期间还不忘哄着焉蝶小眠片刻。
即便蝶娘在这叁个月来早已能够独自照顾自己,但在兄长温柔的安抚下,她很快便习惯性地偎进他怀中,沉入安稳梦乡。
待兄妹两相拥着休息片刻后,屋外渐渐喧闹起来。
原是巧女节已经开始了。
焉蝶兴奋地从床榻上坐起,暮色初临,窗外已是一片璀璨。
长街中心的河水里摆放的大大小小花灯此第亮起,将水面装点成星河,伴随着叫卖声、丝竹声、欢笑声,好不热闹。
可惜水梅兄妹因明日与商户约定的交易期限提前,正在房中忙着分拣药材,只能婉拒同游的邀请。于是今夜,又成了兄妹二人的独处时光。
酒香满城,灯火阑珊。
整座酒江镇仿佛都染上了欢庆的喜悦之情。
身着盛装的官家女子在长街两边张罗着分发巧果,说是能得九婆神庇佑。
蝶娘好奇地跟着人群接过用桑叶托着的巧果,只见是几颗洗净的青梅、桑椹与杨梅,都是清热消暑的酸物。
“这位妹妹留步!”
待她一边捧着果子,一边跟着兄长路过几家胭脂铺门口时,挟着阵阵馥郁香风,忽然围上来好几个打扮标致的姑娘。她们的目光在焉蝶与雪抚之间流转,而后七嘴八舌地咯咯笑着开口。
“哎呀,好乖的小姑娘。”
“你们定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这可正正好,就当赏脸帮个忙。”
“这次谁都不许耍赖了,要愿赌服输哦!”
从几人的话里,蝶娘得知她们都是在今晚争“巧女”名头的技娘,彼此争着气互不服输,因此决定找外面路过的女子帮忙,让其分出优胜。
焉蝶被包围在香气和温声软语里,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很快被簇拥着拉进了胭脂铺。
等再出来时,已然换了身打扮。
先前的发髻被重新盘梳,点缀着几朵鲜艳的绒花,却不显艳俗。妆容精巧适宜,唇上点了胭脂,腕上多套了好几根彩镯和红绳。
活脱脱是那酒江镇女儿家的打扮。
“实话实说,这次明显是我的技艺更好嘛。”
其中一个为焉蝶打扮的技娘愈发得意,冲蝶娘眨眨眼,而后又与身后的姐妹们打趣着笑作一团,“快去吧,莫让你家郎君久等。”
几人喧闹着又乐此不疲地开始了新一轮比较。
雪抚始终静立门外,见蝶娘出来,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他伸手轻轻替她拨正了发顶歪斜的小花,指尖在她着胭脂的唇畔流连。
“很美。”
他的称赞很轻,让蝶娘愈发欣喜,却没有看到兄长眼底那更深处的情愫,混合深沉的欲望。
从胭脂铺出来不过结伴多走两步,街头的糖人摊子瞬间抓住了焉蝶的目光,但没等她兴致盎然地靠近看看,就被人从身后轻轻牵住了手。
“这里人多,别走散了。”雪抚温声说着,握住她手腕的掌心缓缓下滑,不容拒绝地嵌入她的指缝,直至十指紧紧相扣。
动作既亲密,又暗含几分无言的限制。
“唔!”蝶娘沉浸在热闹的街景中,被束缚着倒也不减乐趣。
她好奇地碰了碰木架上的各式花卉和酒壶模样的彩灯,又摸了摸缩在角落打滚的花猫,新奇万分地看猫儿亲昵地舔着她的手指,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惹得笑眼弯弯。
在街边暖黄灯火的映照下,挽着双髻一身鹅黄色衣衫的小姑娘仿佛披着柔光,粉腮杏眸,明媚而自在。
当蝶娘下意识抬脸想向兄长分享这有趣景象时,猝不及防地撞进他专注而温柔的目光中。
伴随着忽然俯身靠近的草木香,唇瓣上的触感如同落雪,一触即离。
却让焉蝶惊然停滞。
“走吧。”
雪抚的声音仍旧低缓带笑。
长街上人潮如织,喧闹非凡,但蝶娘不自觉有些恍惚,震动的心绪让她只听得见自己此刻的心跳声。
明明他们之间有过更加激烈、情色的厮磨与交缠,但那个简单的一吻,竟停在心口,激荡起莫名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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