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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一渡在禹府享受着贵宾待遇,他的小毛驴也从客栈迁进了禹府跟着沾光,被精饲料喂得膘肥体壮。
除夕夜,禹府灯火辉煌,热腾腾的家宴香气四溢,男女老少笑语盈盈。崔一渡捏着老夫人给他发的压岁红包,穿着禹夫人安排绣娘给他缝制的新衣裳,心中涌起久违的温暖。
崔一渡怕冷,就在屋里透过窗棂观看外面绚丽的烟花,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如梦似幻,映照出他眼底的温柔。
二人并肩而立,禹胜铭在崔一渡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和焦虑。
禹胜铭轻声问道:“崔道长,可是有何心事?”
崔一渡微微一笑,目光依旧追随着烟花,亮丽的烟花划破夜空,照亮了他的脸庞,“不过是想起了故人,些许感慨罢了。”
禹胜铭点头,心中明了,却不再多问,只默默陪他静赏烟花。
崔一渡回到房间,翻看着《玉面郎君传》,他萌生写书的念头,来自于一个有趣的少年,江斯南。
他轻轻抚摸传记的封面,思绪不知不觉被拉回去年秋天,空气中弥漫着那个少年爽朗的笑声:
大舜国西部,威来县。
这里日出较晚,百姓们大多晚睡晚起,街道上巳时三刻后才开始热闹起来。
崔一渡破天荒在巳时一刻出了门,他背着装满法器的书笈,扛着悬挂阴阳八卦招幌的旗杆,朝最繁华的祥和大街疾步而去。
他今天早上受了点刺激,寻思着赶紧挣钱搬离那个院子。
因为他被陈娘子——寡妇房东逼婚,还……
剧烈的心跳没怎么平缓下来,那难以启齿的尴尬情景还在脑子里打转:
陈娘子把崔一渡推到墙边,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的食指尖戳着他白皙俊雅的脸庞。
这个女人手腕上露出了冰阳满绿的翡翠手镯,那昂贵的镯子在阳光下愈发剔透,仿佛在讥讽他的贫穷和怯弱。
“我让你入赘陈家怎么啦,我不好看吗?我没有钱吗?我对你不好吗?你看看,你拖欠的房租我可从来没有催过啊。”陈娘子不明白眼前这个穷光蛋为何嫌弃她,几次商议入赘之事都被拒绝。
崔一渡小心翼翼拨开陈娘子戳在他脸上的手指:“你很好,也好看,只是……”
“只是什么?”陈娘子失去了耐心。
不得不说陈娘子确实长得不错,五官周正,唇红齿白,肤如凝脂,身材丰腴,属于让很多男人肖想的那种类型。
崔一渡试着推开陈娘子顶在他胸口的手掌,没想到这个女人力道这么大,他没推动,又不想拼尽全力和她大动手脚,毕竟拉拉扯扯让街坊邻居看到了不太好。为避免不必要的肢体接触,他只好把双手举起来紧贴着墙壁。
“只是我事业未成,不想谈婚论嫁。”崔一渡觉得这个理由足够充分。
“你都是三十几岁的老光棍了,还要拖?”陈娘子气闷不已。
“我才二十六,大好的青年,青年!”崔一渡恻恻地强调。
难道自己看上去真的有三十几?不就是身子单薄了点,脸上苍白了点,走路快了点会气喘,这也不至于被说成老光棍啊。
况且自己今后喜欢的女子必定是娇小玲珑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而不是这样的悍妇。
“那你一定是嫌弃我老了。”陈娘子对自己三十多的年纪是有些不自信。
“陈娘子你正当风华,我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哪里配得上你,我是真的没有成家的打算,今后再说吧。”
“今后再说”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没戏了”。陈娘子松开手掌,她的眼光黯淡了下来。
这句话崔一渡重复过很多次,每次如同冰水一样泼在了陈娘子脸上,能换来她一个月的冷静,而下一次过来收房租的时候就会再来一波惊涛骇浪。
汪,汪,汪!
阿黄在院角拉屎撒尿后朝陈娘子汪汪叫了几声,似乎要替崔一渡发声。
王木匠和赵狗儿、孙福端着粗碗,嗦着糙米糊糊,在院子里已经站了很久,正愉悦地欣赏着陈娘子和崔一渡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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