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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可他儿子……”
“他儿子在树林里啃菜团子呢!”老周气得拐杖都在抖,“上午那个瘸腿老头给他的!你当我没看见?”
最激烈的冲突发生在傍晚。
第四个“演员”是个穿蓝布衫的中年男人,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栅栏前,对围过来的几个家属说:“我知道黄毛的藏身处!他抢了满满一仓库物资,就在东边的废弃粮站!”他压低声音,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只要给我两袋饼干,我就告诉你们怎么绕过去,保准能抢回来!”
副基地瞬间炸开了锅。
“给他饼干啊!”晴晴妈妈第一个喊起来,怀里的晴晴被吓得直眨眼,“万一真能抢回物资呢?咱们就不用省着吃了!”
赵大姐也跟着点头:“是啊,两袋饼干换一仓库物资,太值了!我去拿!”她说着就要往仓库跑。
“站住!”小李从巡逻队里冲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们疯了?他说什么就信什么?上次炮哥就是这么骗我们开门的!”
混乱中,有人已经摸到了仓库的锁,老周扑过去抱住他的腿,拐杖“哐当”掉在地上:“不能开!这是陷阱!”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小李带着电流杂音的嘶吼:“主基地!副基地请求指示!他们要把物资送出去了!”
主基地的书房里,监控画面正映着副基地广场上的闹剧。风父看着那群为“两袋饼干换物资”吵得面红耳赤的人,突然低低地笑了,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
“通知副基地。”他对着对讲机说,“所有给‘求助者’递过东西的,包括起哄、默许的,半小时后到广场集合。”
半小时后,副基地的水泥广场上站了十五个人——占了总人数的五分之四。晴晴妈妈抱着晴晴缩在最前面,赵大姐的女儿紧紧攥着妈妈的衣角,几个家属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没人敢抬头看台阶上的小李和阿强。
主基地的通讯屏幕被临时架在两根竹竿上,风凌雪的身影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主基地仓库的货架,堆满了贴着“非紧急勿动”标签的物资箱,箱身上还留着暴雨冲刷的水痕。
“你们觉得自己很善良?”她的声音透过音响在广场上回荡,像冰锥砸在冻硬的地上,“给抱孩子的女人递馒头时,想过晴晴上次被暴徒堵在鸡棚里,吓得尿了裤子吗?给瘸腿老头塞菜团子时,记得阿强为了抢回这批粮食,胳膊上的伤口缝了七针吗?给假病人送止咳糖浆时,赵大姐,你女儿昨晚咳得直哭,你手里的药是她的救命药,你忘了?”
晴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搂着妈妈的脖子喊“我怕暴徒”。赵大姐的女儿也跟着哭,拉着妈妈的手说“我要吃药”,稚嫩的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每个人心上。
“我们不是不让你们行善。”夏微凉的声音出现在屏幕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行善要有底线——不能拿基地的安全换,不能拿身边人的命换。你们在这把保护伞下待了三个月,忘了外面的暴徒为了半袋发霉的饼干,能把人打得脑浆迸裂;忘了上个月桥洞下冻死的一家三口,怀里还揣着被抢空的粮袋。你们以为的‘安稳’,是小李阿强在雨里巡逻换来的,是老周在发电机旁守了三天三夜换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风父最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却带着千钧之力:“副基地容不下拎不清的人。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自己收拾东西走,我们给每人发三天的干粮,能不能活看你们自己;第二,赖着不走,那就按‘通敌’处理。”
广场上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过栅栏的“呜呜”声。晴晴妈妈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屏幕不停地磕头:“风小姐,夏小姐,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
“机会给过了。”风凌雪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从你们把馒头、药瓶、菜团子递出栅栏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所有人的命当赌注了。我们赌不起。”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副基地像被捅了的马蜂窝。被开除的人哭着往包里塞东西,有人把没吃完的饼干往兜里揣,有人对着监控骂“冷血无情”,还有人抱着栅栏不肯走,直到小李扛着钢管走过去,才骂骂咧咧地松开手。
赵大姐走的时候,把最后半瓶止咳糖浆塞进女儿兜里,自己抹着眼泪说“是妈傻,妈对不起你”。晴晴妈妈抱着女儿站在栅栏边,望着主基地的方向,直到小李第三次催促,才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小路尽头。
傍晚的副基地突然空旷得吓人。葡萄架下的毛线筐还敞着,织了一半的毛衣搭在石凳上;厨房的灶台上,赵大姐蒸的玉米饼还冒着热气;仓库门口的扫帚倒在地上,旁边散落着几个没来得及收拾的空罐头盒。老周坐在台阶上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背似乎更驼了。
“新人明天到。”风凌雪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清晰而冷静,“王猛的妻子刘芳带两个护士过来,负责副基地的医疗;李伯的儿子李强退伍了,带他媳妇和孩子来,李强归巡逻队,他媳妇帮老张夫妇做饭;还有三个以前在工地干过的,负责加固仓库和栅栏。”
她顿了顿,补充道:“他们的家属都签了协议——敢私放物资,全家一起走。”
第二天一早,主基地的越野车碾着晨露驶进副基地。刘芳一进门就带着护士去盘点药品,白大褂下摆扫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她弯腰捡起一片,对着光看了看:“以后药品得锁进铁柜,钥匙由两个人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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